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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风波平地 日月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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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回

风波平地 是非人策划是非

日月苍天 正义者坚守正义

一九七二年是中国大地暖气频吹、人们感到有希望的一年。上边发出了十分明显的信号,诸如:恢复建设银行……各种报纸发表了重要人物提议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社论等,重申了党的干部政策,强调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干部是好的。人们虽然还心有余悸,私下里却感到欢欣鼓舞。

可吕明修除了敏感到政治气候的变化带来的压力外,却遇到了一件很大的棘手问题,彭婕像一贴粘度极强的膏药一样,粘在吕明修的身上。吕明修无论是软是硬、是抓是挠都无法揭掉这贴老膏药,吕明修甚是苦恼。他吕明修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一个蓉阳县因吴本渊、国仁而出名的风流女子结婚呀!一把手孙志权调回省里去了,现在吕明修这第一副书记,实际已经坐上了第一把交椅,这种时候若是在彭婕这个女人身上出了问题,影响前程实在太不划算了。另外他还担心,在这期间,万一白雪吟、李莉若是找了对象,那自己可就无法再插手了,这两个女孩怎么也得弄到手一个吧,因此他心里特别着急。本来晚上有客人要陪餐的,他跟“什么狗”讲,就说他家有急事不能陪客人了,反正这人物也不重要。他回到家安排小琰吃完了晚饭,让她回自己屋子写作业。他独自躺在卧室,两手抱着头,苦思苦想着摆脱彭婕的办法。

晚上九时,门铃响了,吕明修知道今天彭婕是不会来的,因为彭婕今天晚上值班。他来到大门前问:

“是默久吧?”

听门外说:“吕书记,我是沈默久。”

吕明修开了门。

沈默久提着个挺精致的篮子,笑着说:“上边来人是准备组建建设银行的,有管财贸的领导陪着,我要了几个菜来陪书记喝点酒儿。”

这一春天,吕明修就心里闷闷的,而他有很多心里话只是跟沈默久才能说,正好借酒浇愁,也谈谈自己的苦闷。

进屋后,沈默久把菜篮子放在桌子上,说:“吕书记,你进屋先等着,我来拿碗筷。”

吕明修说:“你不知道在哪,我拿吧。”

沈默久说:“你家这点东西,我还不知道吗!”

两人把餐具摆到吕明修的卧室。

小琰打开门往外看,她想看看是不是彭婕。见是沈默久,叫了声:“沈叔叔。”

沈默久说:“小琰,去厨房拿碗来,叔叔给你分些菜去自己吃,我跟你爸爸喝点酒。”

小琰拿来碗,沈默久各样菜都给分出一些,说:“不够再过来,随便吃,不够叔叔挂电话让饭店送来,反正不用咱爷们掏腰包。”

小琰看着满一碗了,说:“这些我可吃不完。”

沈默久说:“吃不完剩下,趁热吃去吧。”

吕明修跟沈默久都坐下了。

沈默久起开蓉阳酒厂的芙蓉液酒,说:“我喝咱县这酒比那茅台还强。”

吕明修说:“咱县芙蓉液酒不错,这芙蓉液是用山泉水酿制的,就是好哇。”

两人边吃边聊,眼看一瓶酒下去一多半了。

沈默久呷了一口酒,点上烟深深地吸一大口,问:“吕书记,我发现你这一春天心情都不是太好哇,咱哥俩是扯着耳朵连着腮,有什么难事跟老弟讲讲吗?”

“能好得了吗?你都看见了,彭婕象赖皮狗似地纠每天缠着我。”吕明修呷了口酒:“唉,早知今日,不该当初哇。”

沈默久也呷了一口酒,笑着问:“当初你和她是不是——已经过关斩将了吧?那你一个县大老爷也有办法对付她这样一个狐狸精的,别着急,这事犯不上吃后悔药,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那彭婕,她耗子尾巴上长疖子,能有多大能(浓)水,不过是耳挖勺炒芝麻,小鼓捣油儿!”

吕明修又抽出一支烟,沈默久赶紧把火送过去。

吕明修吸了两口烟,心想,即或沈默久是忠实于自己的,但也绝对不能承认跟彭婕有男女关系这件事,这既是一种违法行为,也是一名党的干部所不应有的道德品质。我吕明修必须以完美的形象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他说:“默久哇,你把我吕明修看成什么人了,我再糊涂也不至于不结婚登记就和她彭婕干那种事吧?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我已经和她彭婕有了你说的那种事,我吕明修就毫无疑问的要娶她为妻的,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的道德品质问题吗!何况我吕明修还身为国家一级政府的主要领导呢!”

沈默久沉默不语,根据他的观察判断,他确信他们不但有那种事,而且吕明修还有承诺,不然他何至于为此事忧虑不堪呢。

沈默久当然不会捅破这层纸的,他委婉又表示关切的说:“那你就没必要忧虑彭婕吗?不过,这彭婕可是吃屎长大的,茅坑臭嘴。还是应该断了她的盐(言),让她少说咸(闲)话。怎么样,书记现在是不是有了人选啊?”

“彭婕毕竟为我及你嫂子国顺妍、你侄女小琰,尽心尽力看过病啊!我不忍心让她失望。”吕明修把自己打扮成品德高尚、知恩图报的正人君子。

他又关切的问沈默久:“你怎么样?有人选吗?”

“哪有人选,李莉虽然没成,我心里还真有点酸溜溜的,不图吃馒头也图一口气呀!我非找一个比李莉还漂亮的不可。”沈默久拿起瓶子,把剩下的酒分别倒进两个人的杯子里。

吕明修说:“默久,你跟何琅不是关系很密切吗?现在这县里形势比较明朗了,你的位置也巩固了,再说这何琅进步很快,还是学习活动标兵,入了党。你们的关系可以重新考虑呀!”

“咳,吕书记,那是别人瞎传的,我和你岳母家有点屯亲,论起来何琅叫我姐夫,可人家何琅现在已经另有所爱了。”沈默久不想跟何琅的原因就是怕养不住何琅,加上他知道在彭婕家里国仁跟何琅所发生的事。果然,何琅跟国仁两个人真的走到一起去了。

“另有所爱,我怎么不知道呢?”吕明修望着沈默久。

“自从嫂子国顺妍去世,加上你工作繁忙,你也很少和国仁家走动了。你那岳母何玑已经是病入膏肓,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嗒头了,那国仁他兔子吃了窝边草,早跟何琅先斩后奏了!”

吕明修喝了口酒,脸已经猴屁股一样红了,说:“不说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默久,你给我想个办法摆脱彭婕,你这个人还是有些鬼点子的;我目前作为县里的主要领导,有责任帮你解决家庭生活问题,这你放心,是要找一位比李莉好的,这也是为组织争个面子,挽回影响吗!”

“谁比李莉强啊?哪还有比李莉强的呀!象外国女孩似的,毛嘟嘟的真可爱呀!”沈默久那眼睛半睁半闭,他就是这样,别看他迷迷糊糊有时象睡着了一样,但你说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吕明修想了想,试探性的说:“白雪吟怎么样?白雪吟不比李莉强吗?”

沈默久象猫挠屁股似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知道吕明修对白雪吟早就垂涎三尺了,不过是拿着自己说事寻开心而已,他故作惊慌的说:“哎呀呀,不行不行,白雪吟这丫头是个狐狸精,太漂亮了,我可惹不起她,别弄个逮不着这狐狸精,还惹一屁股臊。就是真逮住了,那我也是两手捧剌猬猬——拿不起来也放不下。要说和李莉相比吗,各有千秋啊!”他又嘿嘿的笑了两声,看着吕明修说“吕书记,我看你娶了白雪吟吧,她那家庭背景啊,巴不得有你这棵大树的。”沈默久明知白雪吟是不会同意的,有意这样说,讨吕明修高兴。

乙醇似乎使这两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说话已毫无遮拦,本来两个人平时谈话就很少隐瞒,但吕明修虽然也会借酒说出心中事,可轻易是不会说出有失身份的话来的。

他说:“默久,我年龄不等人了,我本想清心寡欲,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献给革命事业了;你这么一说呢,那我就先跟白雪吟谈一下,她若跟我,我就娶她,她若不跟我呢,我一定有办法让她嫁给你,你敢不敢要?”

沈默久呲着板牙嘻嘻的笑着:“她若嫁给我有啥不敢要的,好女还怕赖郎缠呢,只要给她那……生个孩子,再厉害的女人也是炉子里的毛铁,见火就软了。”

吕明修眯着红红的眼睛说:“默久,你在这上头还是很有经验的吗!”

沈默久傻笑着说:“哈哈,有啥经验,我是绣花枕头,一肚子草。”

吕明修深沉的说:“默久哇,我们这都是一厢情愿啊。我也不瞒你了,白雪吟我不要,李莉我也不要,你就帮我把彭婕解脱了,这眼下县里头工作千头万绪,我还是先公后私,一心一意抓好党的事业吧!白雪吟呢,你喜欢她,组织可以帮助你。但,我们还是要按婚姻法办事啊,婚姻自由,咱们领导也不能强迫呀!”他心里却暗下决心,白雪吟我一定要弄到手,否则就——不然就是李莉。他想到当时李莉找他给沈默久做工作,听她说啥,若是你吕书记我就嫁给你。她亲口说的,那时正给沈默久往一块撮合,加之国顺妍还在,也不好从中横打一杆子,现在——我吕明修也是孑然一身了,只要——至少是会得到李莉的呀!

沈默久眯细着眼睛问:“吕书记,你,你怎么不讲话啊?”

吕明修微笑着说:“在自己家以后不要称官名,就叫我老吕或者大哥吧。”

这时大门铃响。

沈默久看看表已经快十一时了。他说:“吕书记,你坐着,我去把她打发走,准是彭婕。”

“不会是彭婕吧,她值班啊!”吕明修似乎在自言自语。

沈默久歪歪斜斜地颠着脚来到院门旁问:“谁呀?这么晚了!”

彭婕听出是沈默久,回答说:“我是你姑奶奶,快开门!”

沈默久骂了一句:“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快回去吧,这里有好几个人呢!吕书记酒也喝多了,今天你先闲一天吧,实在需要的话,我喝完酒先去帮你,回去等着吧。”说完转身回房了。

彭婕骂了句:“‘什么狗’,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外表冠冕堂皇,满肚子男盗女娼。终有一天你们会丢人现眼的。”

沈默久回到屋里说:“让我打发走了,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又知道咱们都是蹲墙根拉屎——脸朝外的人,知道咱跟她丢不起面子,她就更得寸进尺了。”

吕明修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他实在是对彭婕毫无办法了。断绝关系吧,他怕彭婕到处去讲他吕明修如何如何,会败坏他的威信;不断绝关系吧,自己怎么能和这种臭名昭着的人生活呢,也太丢面子了。

沈默久眯着眼,勾着脖子,打起小呼噜来,好象已经睡得很沉了。沈默久就有这个本事:喝酒、聊天、睡觉都不耽误。6

吕明修又点了一支烟,抽出一支递过去说:“默久,吸烟。”

沈默久慢慢地使劲挑着眼皮,好象两只眼皮已经麻木了,本来眼睛就小,强算睁开两条细细的,别人难得看见的小缝儿。说:

“吕书记,我有办法了。”

吕明修一阵惊喜,把烟点着递过去:“什么办法,快说说。”

沈默久接过烟吸了一口,仿佛有了点精神了,说:“你给她来个杀猪不吹——蔫退。”

吕明修很着急,没明白沈默久的意思:“说清楚,怎么回事?”

沈默久说:“你呢,干脆带几个人下去检查工作,落实报上的社论精神,有的公社干部,被打倒的能解放就解放一批,也能得到民心呀,出去它一两个月再回来。她彭婕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我留心点,抓住她的把柄,我让她彭婕黄连上吊苦胆,苦上加苦,看她还敢来纠缠!我就不信,她蚂蚱尥蹶子,还能踢出多大劲来。”

吕明修连连摇头:“这不是办法,这算什么办法,逃跑主义,那不还是没解决吗?”

“哎,吕书记,我知道你得这么想,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但吕书记,你想,刚才彭婕这三更半夜又来了,她是个性狂,这彭婕有五个男的她都能应付自如。你走出去后,她能甘心寂寞吗?你看她跟李挚恋爱后,跟吴本渊,跟你岳父国仁,实不相瞒,在跟你岳父前还跟我——不过我没——她不让我——她再找了新的人不就把你给解放了吗?”沈默久为想出这办法很得意,他终于替领导排忧解难了。

吕明修摇着头说:“我觉得还是不妥,回来她再找我怎么办?”

沈默久闭上小眼睛沉思一会儿,说:“她若再她妈给脸不要脸,想破裤子缠腿,就抓她,她跟谁搞就一块都抓了,彭婕有前科,判她两三年。”

吕明修考虑了一下,觉得只好试试,说:“可以,我明天头午准备一下,下午就下去,你留在家里,县里的事多跟张树藉商量,主要把彭婕这件事处理好了。但不能抓她,尽量隐秘解决,反正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也不怕她纠缠。”

沈默久望着吕明修说:“咳,张树藉还真成了张书记了;我这政治部长可真的就‘不长’了!”

吕明修明白沈默久是还嫌自己关小,说:“张树藉不过是副书记吗?他是官大权不大,你沈默久可是实权派呀!”

为了方便群众,中医院也开了西医门诊,彭婕被安排在门诊部,同时还要兼着注射室的工作,注射室暂时就彭婕一个人,领导说是过些天有个休产假上班的护士,要安排到注射室。

一天, 何琅却突然来到注射室,看到彭婕转过身想走。

彭婕忙上前拉住何琅低声说:“何琅,什么时候回县城的?你有事吧,怎么见了我就想躲开呢?以前都是误会,也怪那沈默久没安排好。”

何琅只好又回到注射室:“彭姐,你转到中医院来了?”

“何琅妹妹,有什么事尽管放心说,姐姐会帮助你的。”彭婕似乎对何琅有一种歉疚。

何琅下意识的左右看看,说:“我那外甥国文革来注射青霉素,那么大个人了,还非得让我领他来。你也知道,我姐何玑疯疯癫癫的,也是有早晨没晚上的了,我这当小姨的只好领他来了。”

彭婕问:“国文革是什么病啊?”

何琅低声说:“他那小鸡鸡包皮又红又肿的,还有脓血,他连大夫也没让看,不好意思,自己弄点消炎粉消炎。”

彭婕说:“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不确诊能乱用药吗?你去叫国文革进来吧。”

国文革跟着何琅进了注射室。

彭婕转头对国文革说:“不诊断就乱用药,会出事的,来,让我给你看看。”彭婕戴上透明的塑胶手套。

何琅面部表情严肃,她说:“‘调查就象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象一朝分娩。调查就是解决问题。’快让医生检查一下,检查就是调查,否则,用错了药会出现大问题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呀。”

彭婕拉开里屋门对国文革说:“来,进这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国文革迟疑着,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彭婕进了里屋。

彭婕关上门,亲手把国文革裤子解开,见红肿,还有些脓血状的分泌物。彭婕想,去喝点化验一下,可别是得了什么性病啊,这种病可是有传染性的。

她采集了脓血,又拿一个空药瓶给国文革说:“你拿着这药瓶到卫生间去尿一点尿回来,要化验一下你的尿液。”

彭婕和何琅一起走出里间诊室,她对何琅说:“一会儿你外甥回来可以先打青霉素,消炎是可以的。我再给他开点外敷的药,要确诊得看明天化验结果。”

第二天,化验结果出来了,是龟头炎症。

彭婕和化验室的一位大夫低声说:“我还以为是性病呢,不是就好了,注射几次青霉素,再外敷些药也就没事了。”

九点钟时,国文革跟何琅来到中医院,彭婕把化验结果通告给他们,并要求每天上下午都要按时来注射。

彭婕跟何琅说:“炎症挺厉害,按中医说法应该是从火上得的,注射两个疗程的青霉素就好了。你若忙,以后就别陪他了,这么大个人了,让他自己来找我就可以了。青霉素还有吧?”

国文革说:“有,是我从林场弄的。”

何琅对彭婕说:“彭姐,我在林场那还有好多工作,就让文革自己来吧。他是怕医院都是女医生,自己不好说才找我的。文革也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年是县红总副团长,什么场面没见过呀。得的是病吗,什么病不兴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有病就不能讳疾忌医吗!‘有许多东西,只要我们对它陷入盲目性,缺乏自觉性,就可能成为我们的包袱,成为我们的负担。’”

彭婕看着何琅笑了:“何琅妹妹,听说你是学习积极分子,名不虚传哪!”

注射完后,彭婕问:“文革现在忙什么呢?”

国文革扎好裤带说:“前一段时间搞民兵集训,现在在县党校学习,还挺紧张的,学习结束后可能还要分配到林场去!我每天就只能早晚来注射了。”

何琅不无骄傲的说:“再分配可能就是正式干部了!”

彭婕对何琅说:“要不就让文革晚七点早七点前到我家注射吧。也免得影响党校学习。”

何琅自然是很同意的,国文革也点点头。

彭婕拉着何琅的手说:“听说你工作很有成绩呀!”

何琅兴奋的说:“‘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每句话,每个行动,每项政策,都要适合人民的利益,如果有了错误,定要改正,这就叫向人民负责。’我是谨遵伟大的教导,尽心尽力为人民服务,党和人民也相应的给了我许多荣誉。学习着作标兵,优秀共产党员啊!”

彭婕为何琅的变化感到吃惊,她眼前这位丰满的女性再不是过去那个憨实、忠厚甚至有点愚讷的女青年了。

彭婕不想谈何琅的学习和工作,她关切的问:“个人生活解决了吗?”

何琅面部表情似乎很无奈。她说:“‘团结起来,参加生产和政治活动,改善妇女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地位。’我现在的全部精力就用在参加生产和政治活动上了。抽出点时间还要帮助我姐夫照看我姐姐,实在没有精力考虑个人的生活问题呀!”

又有患者来看病了。彭婕和何琅的谈话也就结束了。

晚上七点钟,国文革来到彭婕家,国文革已经不再觉得不好意思了。

彭婕问国文革说:“怎么样?感觉好一些吗?”

国文革说:“好多了,小便时不太痛了。”他内心是希望彭婕能再给他检查一下才好,他很想得到那种感觉,他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彭婕。

彭婕当然看得出国文革的意图,她拍着国文革的肩头说:“文革呀,党校学习很紧张吧?”

彭婕让国文革退下裤子,用双氧水先给国文革洗净消了毒,告诉国文革说:“你每天就要自己这样洗几次。”国文革的……起来。彭婕见状忙给他打了针。

彭婕说:“明早七点你到医院,我明天早六时到医院值班,另一针还这个时候到家来吧。”

国文革点点头说:“彭大夫,那我回去了。”

吕明修下去快一周了。

三月末的一天上午,沈默久来到张树藉的办公室,他找张树藉要落实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国文革工作的事。孙志权从省里挂来电话,说国文革的妈妈何玑有病前多次找过他,何玑曾是自己的老领导,对国文革是不是可以照顾一下,给他安排一个适当的工作,没有干部编制可以以工代干;第二件事是把五月一日县里活动安排意见跟张树藉作了汇报。

听完沈默久的汇报后,张树藉说:“默久,你看我从下边来到县里时间不长,人也不熟,国文革是吕书记的内弟,不知吕书记是什么态度,另外,国文革在党校学习表现得怎么样?你去了解一下,还要征求一下国文革个人的意见啊!我儿子不是也在党校学习吗,听他说国文革身体不好,经常到中医院彭婕那里去看病。我听说这个彭婕可是个风流女子呀!你也需要了解一下。”

沈默久一听到彭婕,暗想:彭婕呀,她会和这国文革吗?也说不准的事啊,国仁那么老了她彭婕不是也心甘情愿吗?现在又和国仁的儿子来往了。彭婕这是半夜偷茄子,老的嫩的一起摘呀!

沈默久离开张树藉的办公室,他想,国文革这小子二十二、三岁了,也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好小子,要不是他领着人夜闯我家,我和李莉也可能就成了。彭婕这东西可能是闲饥难忍,把这国文革给勾上了。那你彭婕可是眼睛上拔火罐——捉得紧了,可就赶到浪头上了,现在正打击教唆犯罪。他想,先侦察一下,把情况了解清楚再说。

晚上六点多,沈默久躲在青龙河边被扫四旧砸毁的一个古建废墟中。到七点十分,他看见国文革从废墟边的小路上匆匆走过去了。沈默久从一堵断墙后边走出,到九华路上,看见国文革向北拐去进了彭婕家;沈默久也跟着来到彭婕家门口,徘徊到快八点钟,他考虑也差不多了,沈默久轻手轻脚的进了胡同,到彭婕的家,见彭婕正伏身看着国文革的小鸡鸡,说:

“没问题了,已经基本好了,再注射两天,这个疗程完了就可以不用来了。”

彭婕说着抬起头,见沈默久鬼鬼祟祟躲在院西厕所后边,知道他不怀好意,也没理他。

彭婕给国文革打完针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国文革走后,彭婕冷冰冰的问:“你出来吧,躲什么?那么大个县里的干部,偷鸡摸狗的事也干啊?你来干什么,你是夜猫子进宅,准没好事。有话就说,我马上就要上班去了,可没有时间陪你们这些闲人!”

沈默久从厕所走出来,回头看着门外,神秘的说:“怎么样?国文革这小伙子还不赖吧?你真有本事啊,和一个Z反派头头搞上了,那可是咱县里的风云人物,我看你这回可吃不了得兜着走了。”

彭婕听了沈默久的话,五腹六脏都气炸了。她知道沈默久这是想捏造罪名要挟她,强压着怒火说:

“沈默久,你说话可要有证据,那国文革可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他会象你那样猪狗不如、胡作非为?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干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没必要打这种坏主意来栽赃陷害。你说吧!”

沈默久听了彭婕的话,心里有些发虚,自己本来就没有真凭实据,加之国文革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又是吕明修的内弟,也就有些气馁了。

他转移话题,直截了当的问:“你为什么老是纠缠吕书记?他是我们县里的一把手,怎么会接受你这样的人为老婆呢?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半斤八两!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杀猪不吹你就蔫退吧,这对你对吕书记都有好处。跟你说实话,连我沈默久都不会和你这种女人,你真是异想天开,别癞蛤蟆上菜板子——硬装大块肉了!”

彭婕清楚了沈默久是秉承吕明修的意思来的。她气愤已极,说:“你们这些政治流氓、伪君子,你告诉吕明修,我彭婕以前是把他当个人看的,没有想到他也和你一样,都是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东西,我彭婕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和你们这些人来往呢?”

沈默久还想说什么,彭婕气得大骂:“你这披着红外衣的恶狼,给我滚出去!”彭婕拿起一摞子书气极败坏的向沈默久抛过去。

沈默久怕事情闹大,引来左右邻居的非议,抱头鼠窜,跛着脚跑出了彭婕的家门。

彭婕气得脸色铁青,站在院子里咬牙切齿。

沈默久知道彭婕不会再纠缠吕明修了,但想到当年彭婕一直不让自己上手,就心里愤愤不平,要借这件事整治一下彭婕,让她知道我马王爷的三只眼。想到过去在彭婕身上那么煞费苦心,结果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今天又被她骂个狗血喷头,沈默久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沈默久在心里发着狠:彭婕,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沈默久想,要整治彭婕,可以借吕明修书记跟彭婕的矛盾。事情一定要办得稳妥才行,不能对自己有任何一点儿伤害。这点真应该向其它领导学习呀!就说孙志权吧,他在这蓉阳县当县委书记、革委主任时,自己曾秉承吕明修书记的意思向他请示安排国文革回城的事,孙志权脑袋摇得拨榔鼓似的,他调回省里去了,却亲自挂电话来谈安排国文革的事。葁还是老的辣,真得象这些老干部们学习。

第二天,沈默久到党校把国文革找到党校校长办公室,他掏出烟给国文革一支。

国文革板着面孔说:“我不吸烟。”

沈默久笑了:“你们这些红派领导的老底我还不知道哇,有几个不吸烟的。”

国文革依然冷着脸:“我就不吸烟,这老底你不知道吧?”

沈默久随他,自己点了一支,深吸一口,想到今天的国文革已非当年的红派司令了,我沈默久却是实权在握的干部,就摆出领导和师长的架子说:

“文革呀,我曾经是你的老师,说话也就不客气了。你这回吃不了可得兜着走了,你这小子给你家惹了塌天的大祸啊。”沈默久危言耸听,想把国文革吓唬住“我是来挽救你的呀,我跟你姐夫吕明修的关系你也知道,不然吕书记能让我和你谈话吗?”

国文革不知道是什么事,猜测着,难道是跟白雪莲之间的事吗?心里有些恐慌,但还是撑着说:“有话你就直截了当的说,少扯三拉四的套近乎!”

“国文革,别绕圈子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跟彭婕干那种事能瞒得了组织吗?那边现在已经有人正在找彭婕谈话呢。你把实情告诉我,组织上对你家里人、对任何人都会保秘的;你若不跟我讲,民兵指挥部找你,那你可就成了和尚头上的臭虫——明摆着了,人人都知道,你怎么办?国文革,你可不能见了棺材才落泪呀!”

这一席话说得国文革火冒三丈,不过,国文革心中有数,他佯装神情紧张。心想,好你个沈默久,想陷害人哪!国文革拿支烟,沈默久给他点上。他一口一口的连着吸了几口,想好了后说:“那你能保证不让别人知道吗?”

沈默久点着大肉头,兴奋的说:“连你爸爸和你小姨都不让他们知道,我若说假话就头朝下滚出咱们这蓉阳县城。我沈默久官不大,可在这蓉阳县也是一跺脚地都会颤的,能说话不算话吗!再说了,无论从哪层关系上说,我都应该对你国文革负责任的。”

国文革低着头在考虑,他一声也不吭。

沈默久从桌上拿过一本公文稿纸,说:“文革,你就把和彭婕干那种事的过程都写下来吧。”

国文革看着稿纸,暗想,你沈默久真够毒的了,想跟我玩这套把戏!

沈默久以为国文革还是不情愿写,因为他知道这是留下了证据。就劝说:“写下来对你有好处,将来谁都不会再找你了。彭婕是个坏女人,象她这样教唆你犯罪,要判十几年大牢的,全国都在打击教唆犯吗!你写了我会给你保密的,也争取不判她彭婕,免除对你的影响。你要不想写呢,那就让你姐夫吕书记跟你谈,我也就不和尚哭丈母娘,多揽这层闲事了!”

国文革忽然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沈默久说:“我饿了,咱们找个好一点的饭店吧,我把跟彭婕的整个过程清清楚楚地写出来,你看好不好?”

沈默久高兴的说:“好啊,今天我请你,你要把彭婕那最隐蔽处有什么特征都写出来。”

国文革连连点头。

沈默久领着他到了一家最好的饭店。

国文革全是挑好菜、贵的菜点了一桌子。在等菜的时候,国文革坐在另一张桌子旁认认真真的写起来。

菜快上齐了,国文革把写好的材料交给了沈默久;沈默久高兴的接过材料看了又看,见几次发生男女关系都写得很清楚,落款还工工整整地写着国文革三个字。沈默久点点头,心中得意极了,这回我看你彭婕还有什么话可讲。你彭婕这是耗子舔猫鼻子,找死玩呀!

他拍着国文革的肩膀说:“以后就没有你的事了,你自己也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连我都跟着你倒霉。我要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怎么保护你呀?”

两个人开始吃饭。吃饭过程中,国文革几次从沈默久那里拿过自己写的材料看;沈默久怕他反悔,把材料装进一个信封放到自己的公文包里。

酒足饭饱后,沈默久一直把国文革送回到党校门口:“你工作的事就放心,我已经和张树藉书记汇报了,一定帮你落实好。”

国文革说:“这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党校学习结束不是统一分配到林场吗,那我就还到林场去,我不想再回到县城了。”

彭婕连着这几天晚上也没有睡好觉。她感到非常失望——不,简直是绝望。她苛意想保护自己,惩治那些伪君子,特别是披着红外衣的大灰狼,想不到还是被吕明修这只狡猾的色狼给咬了。她十分懊恼,她想报复吕明修,可是,在这个小县城里,他权力太大了,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又能怎么样呢?彭婕想到沈默久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又担心他会无中生有,在她与国文革之间搞阴谋诡计,这些政治流氓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晚上七点多钟了,彭婕焦急的在院外张望着,这是彭婕一生中最难熬的几个晚上。国文革突然几天连影儿都见不到了,还有最后两天的青霉素也没有来注射,是怎么回事呢?这沈默久又使什么坏注意来害人啊!如果国文革被沈默久给骗了,共同诬陷我,那可是有口难辩了。彭婕也非常明白现在的形势,报纸广播都在天天报,天天讲,打击教唆犯罪,这沈默久就是想借这大形势陷害我彭婕。我怎么好跟别人去说明这事呢,向谁去打听呢?彭婕终日里惴惴不安,真的感到自己是惊涛骇浪中随时都会被颠覆的一叶小舟,是茫茫瀚海中风沙侵袭的枯黄的一株小草。

早晨上班,彭婕总是提心吊胆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来几个如狼似虎的民兵指挥部的人,把她给抓去,这民兵指挥部可是这些官们的护院家奴哇!她甚至是看到有俩个以上的男人走进中医院,心里就噗噗直跳。

正在彭婕这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六神无主之际,沈默久出现在她的面前了。这真是怕谁来谁,不过也好,彭婕可以从沈默久这知道一些情况。

彭婕见沈默久那张越来越胖的脸,表情十分冷酷,就象是谁把他家的祖坟给挖了。彭婕那第六感觉告诉她,沈默久是为她而来的,而且那种冷酷中明显地透着幸灾乐祸和洋洋得意。

彭婕这时是最需要有人给自己点信息的时候,她非常热情地迎上前去,说:“沈部长来了,是看病吗?”

沈默久那双总是眯细着的小眼睛此刻都睁圆了,射出两道令人难以琢磨的蓝光,那眼光在彭婕的脸上来回扫视着,仿佛是一只恶狼面对着颤颤发抖的羔羊在寻找下口的地方;彭婕也仿佛是得了绝症病的患者,既想知道病情又怕知道病情,紧张的额头上沁着细汗。

就听沈默久在牙缝里挤出句话来:“你彭婕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好色不要命,响当当的红派头头你也敢教唆犯罪,放着人路不走你走鬼路,你他妈是王小放牛不往好草赶哪。”

彭婕知道他沈默久跟国文革是有联系的了,可是国文革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又是当年Z反派头头,难道会是非不分吗?彭婕如同塞进满肚子的冰和雪,从里往外透心地凉,她不由自主的两腿发颤,脸色青白,几乎站立不住。可又一想,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她挺直了身子,气忿的说:“沈默久,你把话说明白,你用不着敲山震虎,我彭婕行得正,走得端,你不要凭着手中的权力来诬陷好人!”

沈默久斜着小眼睛瞪彭婕,从文件夹里把装有国文革写的材料的信封拿出来,在彭婕眼前摇动着说:

“你自己看看吧,这是国文革写的,白纸黑字,干了多少次,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吗?你彭婕自作聪明,葫芦瓢捞饺子,汤水不漏啊,告诉你吧,你那是破瓢,全漏了。”

彭婕刚想伸手去接……

沈默久立即缩回手,说:“你不用看了,你干了什么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还是到必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吧!出东门你往西走,糊涂东西,你真是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

彭婕看着沈默久那得意的样子,真是气忿已极。她想,没必要和这种人纠缠,反正我彭婕就这一堆儿一块儿,她毫不退让的说:“随你的便吧,我脚正不怕鞋歪。”转身回诊室去了。

在下边检查快一个月工作的吕明修回来了,沈默久怀着报功领赏的心理,来到吕明修的办公室。

沈默久得意的咧着厚嘴唇子,笑着说:“吕书记,这彭婕胆大包天,和国文革干上那种事了,你看,这是国文革写的材料。”说着,他把信封双手捧着递给吕明修。

吕明修惊呆了,情不自禁的说:“怎么,和国文革,是吗?这怎么可能呢?”他没有接那信封,立刻又冷静下来“你就简明扼要的说说吧!”

沈默久冷笑着,他又把信装到文件包里,说:“国文革每天都很晚了还到彭婕家里去,有一天让我给堵到彭婕家了,彭婕以给国文革看病为名,正摆弄着国文革的小鸡鸡;后来我找国文革了解情况,才知道彭婕和国文革发生了多次男女关系,每一次国文革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吕明修听了感到很吃惊,他皱着眉说:“彭婕怎么这样不理智呀?这,这不是顶着风头上吗,这可是教唆犯罪呀,要判重刑的。”

沈默久得意的说:“彭婕这是自作自受,我看先通知民兵指挥部把她抓起来!”

吕明修没有作声,他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

沈默久也拿了一颗烟点着了。

吕明修在想,凭这事是完全可以把彭婕绳之以法的,现在正是全国打击教唆青少年犯罪的高潮,至少要判她十年八年的,确实从根本上解除了彭婕对自己的纠缠。可是,如果把彭婕这层面皮给扯破了,她会不会把和自己的关系全都抖出来呢?虽然我吕明修可以矢口否认,但彭婕确是经常以看病的名义常到自己家呀,总会对自己的形象有一定影响的,同时会干扰自己私人生活的下一步计划。再说这事还牵扯到自己的内弟国文革。为了个人利益,吕明修是不会考虑国文革的,可怎么向省里的孙志权交待呀!再说,万一彭婕手里有和自己关系的证据可怎么办?这事儿可得慎重了啊!

沈默久见吕明修不表示态度,猜不透吕明修是什么心思,也只好坐在那里吸着烟。

吕明修终于开口了:“沈部长,彭婕这件事要慎重啊!不能凭国文革一面之词就轻易下结论,即或这事可能真的是国文革所写的那样,我们还是应该进一步了解情况,即或完全是事实了,也还要给彭婕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是青年人吗!你手头上这个材料哇,别总是带在公文包中,一旦丢失或谁看了影响可就大了,回去把它收好。这事呢,我看这样处理,你先找彭婕谈谈,启发她承认错误,先让她写个检讨书,只要彭婕承认错误,我们就先把这事压下吧!再说,这两个人都属于青年,好像构不成教唆犯罪。”

“吕书记,我原来也是这样考虑的,已经找彭婕谈过了,这彭婕是毛屎道子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谈不拢啊!还出言不逊!”沈默久摇晃着大肉头。

吕明修吸了口烟说:“先把这事放一放,哪天有机会我和彭婕谈谈。彭采校长没了,和李挚呢,也断绝了关系,这彭婕一个人也够可怜的,咱们尽量网开一面吧!”吕明修看着沈默久干笑一声“我这话可是缺乏点阶级性啊!但是却多了一点儿人情味儿。”

沈默久点点头:“不过,这也看出书记的宽宏大度,就按书记指示办吧,你跟彭婕谈完再说。如果书记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清成破厉害,她还是横不吃竖不咽,那她就是黄鼠狼拱灶眼,自己该煨了!”

吕明修说:“如果我和彭婕谈了,她还是冥顽不化,可以按你意见办,让民兵指挥部先把彭婕抓起来,让她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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