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第一世，这话就是真的。
但现在乔然的话，逗笑了两人。
乔然懵了。
但其中一人也不含糊，一个人用夹子夹着乔然的舌头，另一个人，手起剪刀落。
一截粉色的舌头掉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
乔然满嘴的血液，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拼命的摇着头。
显然，这两人的工作还没结束。
另一个人，则拉响电锯，把乔然的四肢给锯掉了一半。
乔然拼命挣扎，也没什么用。
两人给乔然的另外半只胳膊大腿分别绑上了绳子，勒住了血管，给她止血。
然后用破布把乔然裹起来。
还没结束。
其中一人拿着喷瓶，给乔然喷了满脸。
整张脸直接毁容，一只眼睛也坏了。
乔然想叫也叫不出口。
两人干这个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早就熟门熟路。
那点硫酸既不会烧死乔然，又会让她毁容。
这才是真正的令人发指，骇人听闻的毒枭手段。
可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但凡钟天当初把乔然弄到现在惨样的一半，乔然也不会爱上钟天。
如果这样还能爱，只能说明她有病，病的还不轻。
过了一会，乔然身上不再流血。
这人给乔然注射了青霉素。
把乔然扔在了一个破旧的行李箱里面。
开车到了荒郊野岭，直接连人带箱的把乔然扔在外面。
走之前，还不忘，把乔然像是垃圾一样，倒出行李箱。
乔然犹如死尸一般，哪怕浑身没有一处不疼，但是她也没有丝毫反抗。
她确实存了死志，但是她现在连自杀都做不到。
但其实她的这种下场，才应该是一位无辜的记者被毒枭抓住之后，可能会有的后果。
他们毫无人性，否则不会买卖dp的同时，还杀害了无数的人。
某些卧底一旦被抓住，死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但恰恰相反，他们会被百般折磨，最后才会被杀死。
这些毒枭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良心，做了这一行，被抓住就是个死，与其心软，不如除掉所有的拦路石。
而钱杰也算是毒枭里面的奇葩了，因为身体缺陷，他不爱杀人，但是却爱折磨人。
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他从未被抓到过，每一个人都成了乔然这样，还怎么指证。
钱杰确实不杀人，但那些人也活不了多久。
和其他毒枭，都是一样的令人发指，凶狠毒辣。
并没有轻重之分。
这边的孙文都还没有被判刑，那边的乔然已然没有了人样。
石曦大概也没想到，女主会折的这么快。
小系统这边在忙着分析数据，看看还有哪些位置的毒枭，自然也没有看到乔然身上发生的一切。
即使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全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石曦这边接到紧急通知，国外一特大毒枭，意图跟国内某毒枭合作。
不巧，国内这毒枭，就是钱杰。
“报告局长，我的线人给我提供了线索，国内这名毒枭叫钱杰，三十岁出头，生理缺陷，现住在某市郊区。
那一片都被这人买了下来，专门盖了一座别墅。”
临走之前，石曦报告上级。
“好小子，你的线人这么厉害，要不你把线人的联系方式给我，你重新找个线人。”
石曦：局长请记住，你是警察，不是强盗。
系统：我是线人，但我不是人！
“局长，这可不符合规定，为了保护线人的安全，可不能告诉你。”
石曦拒绝的那叫一个痛快。
“额，知道知道，我就随便问问，不行就不行吧。”
局长老脸一红，摆摆手让石曦出去。
局长心里略有遗憾，本事这么大，干刑侦多好。
石曦赶到郊区的时候，天都黑了。
而此时的乔然，被路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但是乔然伤的太重，并且四肢都不在乔然旁边，就算想救也救不了。
就算有，也没人替她出医药费啊。
这医药费没有，得有医生和护士共同承担。
像乔然这样的可怜人多了，要是个个都这样。
那医院别开了，上班都是做白工。
不仅白做工，还得倒贴。
别说什么白衣天使那种话。
医生护士也是人，也得赚钱养家啊。
医院先是通知了警察，检查了一下乔然的身体，给输入了一袋血浆。
吊了一瓶营养液。
能做的最多也就是这样了。
经过dNA比对，知晓了乔然的身份，但没有用啊，乔然的父母去世。
联系亲戚，亲戚避而不见。
乔然已然是个负担，何况中间万一有什么并发症出现，花的可不是小钱，都是普通家庭。
几个亲戚凑钱给警察，让其转交给乔然。
其实，这样，也不错了。
起码有人帮助她，起码她的器官还完整。
而乔然还有一套房子，让她有地方住。
不然，垃圾桶才是她的归处。
警察还帮忙给乔然请了保姆。
乔然何德何能，从过路人再到警察，一直有人帮助。
乔然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部都得依靠保姆。
刚开始保姆还伺候的挺细心，但保姆发现这姑娘竟然独自一人，没有家人。
乔然的苦日子开始了，饥一顿饱一顿，这是轻的。
但长时间不翻身，乔然的皮肤生了疮，又烂又臭。
吃喝拉撒全在这张床上。
要不是邻居来看一眼，乔然怕不是得死在床上。
而保姆则被热心群众扭送公安，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管乔然是什么样的人，但既然出钱了，身为保姆，拿钱办事，天经地义的。
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
既然死不了，那不如赖活着。
那些断口处都结疤脱落了。
乔然开始在家里做复健。
她尝试用剩下的半截腿走路。
不是不能走，只是走起来太疼了。
每一次练习，都会把伤口磨破。
但乔然咬着牙坚持，终于，那伤口处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哎，你猜怎么着，她不疼了。
那一刻，乔然简直喜极而泣。
石曦：你是不是忘了还有假肢？！
乔然：你猜我还有钱吗？！
石曦：卖房啊！
乔然：
高兴之余，又因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