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勉为其难的同意“好吧。”
不是牛郎心疼那几个葡萄，实在是这玩意是真难买。
牛郎已经托商人从西域弄一些葡萄树来。
等明年基本就不缺葡萄了。如果有富余，到时候还可以弄些葡萄酒什么的。
很快饭菜端上桌，牛郎问道“找我什么事，我可不认为你专门来吃饭的。”
卢悦一尴尬，事情是有，但主要还是吃饭。
“那个，我来的时候有人借你的饭店赚钱，你知不知道？”
牛郎一愣“不会吧，我饭店有什么好借的，借什么，借菜吗？可我饭店也不外带呀？”
“不是，天然居生意这么好，外面有人假借排队的名义赚钱。”卢悦说道。
听到卢悦的解释，牛郎瞬间想到一个词语：黄牛。
“老莫，去查一下。”牛郎吩咐道。
老莫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此时卢悦和小丫鬟青禾不停的大口朵颐。
青禾也终于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吃饭了。
实在是天然居的饭菜太美味了。
牛郎瞄了一眼两个饿死鬼“你们慢一点，不够好再让厨房去做。”
卢悦毫不顾忌形象，手里抓着一只鸡腿嘴里塞着鸡蛋。
“对了牛郎，我有件事始终是想不明白。”卢悦含糊不清的说道。
“什么事？”
“就是丝袜明明有质量好的便宜的，可那些人为什么非要贵的质量差的？”卢悦问道。
牛郎嘿嘿一笑“你有男朋友或者心怡的对象吗？”
卢悦小脸一红“ 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
“哦。”牛郎一副了然的模样“那等你以后成家了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下卢悦更迷糊了“为什么要等我成家以后才知道。”
“等你成家后就有了夫君，你夫君会告诉你的。”牛郎解释道。
“你就不能告诉我吗？”卢悦气愤的说道。
牛郎无语，这是我这个外人能跟你讨论的嘛。
“咳咳，你就别问了，总之就是男人的一点小爱好罢了。”牛郎说道。
此时老莫已经返回“少爷，已经打听清楚了。的确有人借着帮忙排队的名义赚钱。”
“什么人？”牛郎皱着眉头。
“都是一些流民，或者贫苦人家。”老莫说道“要我将他们驱赶出去吗？”
牛郎摇了摇头“算了，都是讨生活的，只要他们不乱来，就由着他们吧。”
此话一出，卢悦顿时不乐意了“牛郎你不能这么放任他们，这样会影响你生意的。”
牛郎摇头“不会的，来我这里吃饭的基本都是富贵人家，一点排队钱对于他们来说无关轻重。
反倒是这样穷苦人，没有这点排队钱可能会饿死街头的。”
“你清高，你了不起。”卢悦阴阳怪气的说道。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论是卢悦的绸缎铺还是牛郎的天然居，生意火的一塌糊涂。
当然他们火了，就有其人跟着倒霉，比如天然居周围的饭店。
这生意可以说一落千丈。老板急的恨不得都要到天然居骂街了。
绸缎铺的情况同样如此，而且那是真的有人堵在门口骂街。
这带头骂街的也不是别人而是长安各大妓院的老鸨。
自从绸缎庄出了这旗袍和丝袜后，妓院几乎没人去了。
手底下这么多姑娘需要养，如今没了财路，她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得到消息的卢悦同样气的不轻，堂堂卢家竟然被几个老鸨堵门口骂，这叔叔能忍，婶儿也忍不了啊！
于是将旗袍重设计了一下，丝袜也展开促销活动，买十赠一。
这下长安的妇女都疯狂了，只要能拴住自家男人的心，花点钱有算的了什么！
一连小半个月，妓院可以说彻底要凉凉了，如果再不打破僵局，只能解散或者搬离长安了。
于是乎，众老鸨一商量决定也推出旗袍和丝袜。
内卷而已，好像谁不会似的！
果然妓院一推出这样的活动，生意立马好起来，而且好像要比以前还要好。
毕竟妓院的姑娘可比家的多，而且还水灵，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一开始卢悦是不想给她们供货的，毕竟这事感觉有点缺德。
但被牛郎劝住了，按照他的话说。
“你是个商人，只要不犯法，就没有什么缺不缺德的一说，再者说了以前不也是一样的吗，现在怎么供几件衣服就缺德了。”
“可这样岂不是在破坏人家家庭！”卢悦说道。
“这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一个老娘儿们还需要一件衣服才能留住男人的心，那她本身就有问题。
再者说了，你不给她们供货，其他店铺也可以，这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与其错失客户，还不如昧着良心赚钱呢。”
卢悦尽管知道牛郎说的不对，但还是被他带跑偏了。
当各大妓院第一批货款送到绸缎铺时，卢悦震惊了。
还真是应了牛郎那句话，钱没了可以在赚，但良心没了可以赚的更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丝袜的订购量就想坐了窜天猴似的，蹭蹭的往上长。
另一边，卢悦刚解决完绸缎铺的问题，天然居也迎来相同的问题。
各大饭店的老板把牛郎的天然居包围了。
看着下面的老板们，牛郎也是头疼不已。
这东市的饭店找过来还情有可原，这西市的怎么也来了。
对此卢悦一副幸灾乐祸的态度“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牛郎白了卢悦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
“直接报官不就得了，到时候把他们都抓起来，看他们老不老实。”卢悦说道。
牛郎赶忙制止，开什么玩笑，要真是把他们抓起来，自己这点名声可就臭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找人揍他们一顿。”卢悦说道。
牛郎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只不过治标不治本。”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卢悦问道。
“当然是和气生财嘛。”牛郎嘿嘿一笑。
卢悦有点蒙圈“你之前教我的可不是这么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嘛。”牛郎叫过老莫“将下面那群家伙请到三楼会议室。”
“少爷，他们会来吗？”老莫狐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