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都查不到，同样的手法就已经足够证明什么。
霍靳深将烟夹在指间，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忽然他嗤笑了声，“我就不信能永远都只做一只躲在下水道的老鼠。”
“给我死死的盯着。”
“好的，霍董。”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宁思卿的案子也正式进入庭审阶段。
开庭的那天慕念晚没去，也没过度专注。
但陈玄去了，上午九点开始，临近中午的时候结束，当庭宣判，罪名成立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宁思卿不满判决要求上诉。
第二次庭审定在半个月后。
结果是陈玄回来告诉慕念晚的，尽管早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已经有媒体报道了出来。
“她这还是不死心，证据都摆在面前还要上诉。”
陈玄盘腿缩在沙发，手里端着程妈切的水果盘，叉了块梨塞到嘴里，又将果盘往慕念晚那边推了推。
慕念晚摇头，同她一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勾唇笑了下，“如果那么容易死心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将近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过，我真没想到顾先生会那么冷情。”陈玄感慨，将嘴里的梨咽下去，“当时如果不是霍先生阻拦，你说他会不会真的直接就掐死她啊？”
当时可是现场直播，可是那个男人不管不顾疯狂的模样到现在陈玄都心有余悸。
有人恰好拍到了他当时的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陈玄都觉得当天宁思卿怕都死了千百回了。
慕念晚依旧没什么情绪，只是眼底掠过嘲讽。
一个为达目的可以将感情都当作筹码的男人冷情都不足以形容他。
只是那天她多少也有些意外。
毕竟宁思卿是一个陪他走过低谷的女人，就算如今已经不爱了，可多少还有些情份在。
可那天当真相被揭开后，他冷漠的好像从前根本不曾认识过宁思卿一样。
“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既然他那么相信霍先生，那为什么要跑一趟海城？直接电话里问霍先生不就可以了。”
这也是慕念晚到现在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那么相信霍靳深，又为什么跟宁思卿跑这一趟？
如果不相信的话，又为什么什么都不做的就离开？
顾寒川的态度确实可疑。
陈玄将吃了一半的果盘放下，又抽了张纸巾擦嘴，这才半是玩笑道：“如果不是知道霍先生和顾先生取向正常，我都要怀疑顾先生这是过来秀恩爱的。”
那一副全世界我都不相信只相信你的架势，言情小说宠文官配男主啊。
慕念晚这次是真笑的。
不过，她形容的还真有那么几分贴切。
两人说着话题倒是被带偏了。
“晚晚，剧组那边也稳定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写新书啊。”
陈玄靠过去，挽住她的手晃了晃，“你不知道看了你的书我都变挑剔了，再看其他人的都觉得索然无味啊。”
慕念晚好笑的去捏她的脸，“胡说。”
市场好作品还是不少的，她近期看的几本就很不错。
她笑了笑，“新闻还在准备阶段。前几天然暖姐看了下大纲，说是不错。”顿了顿，她没对她隐瞒又道：“《风华》也快出版，不过上市要等拍摄完之后。”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风华》的编剧，却不知道这是迦南的作品。
“哦。”陈玄靠着她的肩膀情绪恹恹的应了声，很快又猛的抬头：“你刚才说什么快出版呢？《风华》？迦南？”
对她一惊一乍的表现慕念晚有些无奈，回答：“是，之前在监狱里写了《风华》。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没有立刻出版。”
陈玄没去问她为什么没有立刻出版，而是惊喜于她竟然就是《风华》的作者。
“《风华》竟然是你的作品。你知不知道全网都在找《风华》的原着作者是谁？”陈玄激动的道。
昨天《风华》放出了概念版预告，一经放出当天点击率就破亿，话题度第一、关键词、热搜纷纷上榜，热度空前啊。
当然，依旧有黑子抹黑说看不懂、味如嚼蜡。
不过，只要实力那些职业黑永远都只能躲在暗处自嗨。
《风华》从拍摄之初开始就备受争议，所以当极具观感度的概念版预告放出，仅仅几十秒就让大部分人对此改观。
有许多人在底下留言说等影片上映一定第一时间去刷。
最为关键的是，预告最后标注的影片为改编，这成功的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写出这样的故事。
现在大家都在网上搜。
可半点有关《风华》的其他消息都没有。
没有原文，没有作者。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说是改编，他们都要怀疑这根本就是她写的。
虽然这真的就是她写的。
对比她的激动，慕念晚淡然太多。
她失笑道：“算是一种营销吧，所以故意没告知。”
饥饿营销，利用影片的热度，充分勾起大家对原着的渴望，却又在任何地方都购买不到，一旦书籍上市，销量自然不会差。
当然，这些都不是她压着《风华》不让上市的主要原因。
“那你的手里有原稿咯？”陈玄朝她靠了靠，笑眯眯的模样像只想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慕念晚好笑，“有。你要想看的话，我可以发给你。”
“好耶。”陈玄高兴得快跳起来。
没想到今天过来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这天陈玄收到她发来的《风华的》电子手稿宝贝一样的捧着手机。
慕念晚看得啼笑皆非。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脑残粉。
只要是你写的，她都觉得是最好。
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好。
“这周末你有没有事？”陈玄问。
慕念晚弯腰去端凉了一些的茶杯，想了想摇头：“应该没什么事。”
“要不要带叮当出去逛逛。”陈玄提议，“我之前听戚律师说现在叮当好像一直在接受治疗，情况比之前好很多，刚才我来还叫我了，我想带他出去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