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沈砚和平时不一样。
温絮明显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浓烈的纵欲。
他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慵懒又冷傲。
“生理期几号？”他问。
突然被问到隐私问题，温絮有些难为情地开口答：“十五六号左右。”
“准么？”
“嗯。”
沈砚丢了一张卡给她。
是总统套房的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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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每月十五号到二十二号，其他时候，随叫随到。”
温絮低头看着手中的房卡，如鲠在喉。
今天二十七号，她生理期刚过。
她知道沈砚偶尔对她有点兴趣的，无非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说到底，男人还是甘于满足下半身的快乐，这是温絮唯一能换沈砚这个顺手忙的机会。
因此她很卖力。
但这卖力并不靠演，绝大多数也源于沈砚今天的状态好。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离，欲擒故纵地轻拢慢捻，引得她的身体连连发颤。
“沈砚……”她被撩拨得无路可退了，只能嘤嘤地求他。
这似乎激起了沈砚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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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看着温絮在他身下意犹未尽地喘气，脑子里那根克制的弦倏忽间有点绷不住了。
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嗓音在这滚烫的夜晚变得格外招摇。
“唔……”
温絮的唇瓣被他咬住，动作轻柔挑逗，转而变成唇舌的厮磨，弄得她整个人都软得像是一团棉花。
沈砚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睛，温絮下意识地抓住了被单。
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总喜欢说点骚话。
沈砚也不例外。
“喜欢和我做？”他明知故问。
温絮哪里说得出话来。
她喘着气，又听见沈砚说：“你全身上下都在告诉我，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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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沈砚这个人简直不讲道理。
但好在他技术上乘，她的表现也差强人意，结束的时候，沈砚的心情还算得上不错。
温絮早就没了力气，瘫倒在被褥里，红着脸安静地睡了。
沈砚泡了一杯咖啡，接了江家的电话，脸色又沉了下去。
他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
沈砚很少回沈家别墅。
如果不是因为听电话里的江家二老说，江荔在家闹自杀，他一年到头都不会回来一趟。
他实在有些厌烦。
本来和江荔在一起，也就是生意场上的置换，没成想自己招惹了极难甩掉的包袱，弄得他最近非常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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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地上都是砸碎的花瓶和碗碟，江荔在哭，江家二老鞍前马后，生怕她有半点不顺意。
沈砚站在玄关处，静静地看着江荔。
“阿砚，你快过来劝劝荔荔，她为了你想不开呢！”
他礼貌地和江家二老打了个招呼，却没有进门。
他道：“我是认为，这是我们年轻人之间私事，本来是不应该惊动你们二位的。但事已至此，那我就把话说清楚了。沈家和江家是默契的合作伙伴，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我试着和江荔开始一段感情，不过我们之间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合适，所以做回朋友，是最好的选择。”
沈砚没点破江荔这段时间以来做的那些破事，江家二老自然是懂他的意思。
毕竟再宠再惯，自家女儿的脾性他们还是了解的，的确不能成为沈砚的贤内助，也断不能过得了沈家老爷子那一关。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江荔站起身，歇斯底里地叫道，“如果不是她，你不会对我这样！”
沈砚看着她：“江荔，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爱的男人跑去跟别的女人上床了！我还能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强颜欢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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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抿唇，脸色愈发凝重。
“好了荔荔，感情上的事情不能勉强……”江家二老连忙出来打圆场。
“沈砚！我恨你！”说着，江荔随手拿起桌上的陶瓷摆件，重重地砸向沈砚。
砰——
腥红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沈砚满脸是血。
江荔傻眼了，她手足无措地迎上来：“你没事吧，阿砚……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