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喷盛红影的可比之前喷你的多多了。」
零蛋也在网上看黑粉带节奏，见识到那些嘴毒的粉丝之后还是得承认骂问姜的骂的太轻了。
主要是问姜脾气爆不好惹，骂了她可能被她直接挂，黑粉还消停点。
但这几个人气选手可都是从来不会回应质疑的主，那不就是躺着被骂？
而且人数也多多了。
不仅有国内的，还有其他国家来嘲讽山中花不战而退的。
零蛋看了都憋屈。
「人都是这样，赢了夸，输了喷。」
北乌国灵卡师那件事还没结束，现在山中花又被带波大节奏，流量简直不愁。
在这样的风雨飘摇中，山中花的卡牌周边还在逆势增长，大概是骂着骂着发现山中花的卡牌周边确实好看吧。
卡牌之城的夜晚热闹而又繁华，行走在人行道上，迎着吹来的晚风，令人感到舒服惬意。
不过问姜并不是要享受这样的夜景，她只是想发现一些痕迹。
零蛋都说：「没感觉到她的存在，你说她到底来卡牌之城了吗？」
问姜：「来了。」
她笃定女人来了。
或许是这样的直觉，没过多久，她沿着一条江景街道走过去，便看见了前方出现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的修身风衣，里面裹着红色的火辣衣裙，姣好的身材被勾勒出来，年纪在她身上只是体现出了岁月的韵味，并没有带来痕迹。
问姜看见她的时候，她刚柔情似水的拒绝了一个男人的问好。
接触到问姜的目光，她缓缓勾起红唇，带着玩味的光，打量问姜。
她走到问姜身边来，带着像是果然如此的喟叹：“我就知道，是你啊。”
问姜眉眼下压一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女人。
她的面容称不上是世间绝佳的作品，但在浓烈的气质下勾勒出了夺人心魄的美，这是一个只要男人见了就无法忽视的美丽女人，她和念简都已经完全称不上有相似的地方了。
但她的动作，问姜总觉得带了几分媚俗。
仿佛她的行为，糟蹋了这样一分美艳的皮囊，挥之不去的廉价感让人觉得反胃。
问姜突然想起了整容科技，系统哪怕给了她绝佳的气质和难以忘怀的魅力，她自身的品行也不足以支撑这样高科技带来的改变，在不知不觉间总会泄露出几分矫揉造作。
按照道理来说，虞简知道她，因为天命系统轻而易举。
她不一定知道虞简，只是在零蛋的告知下可能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系统的存在而已。
如今见到这个女人，之前的猜测有几分成了真，她难免有几分提不起劲头的兴致缺缺。
怪不得最后能在宋霁手上翻车。
虞简冲着她吐了吐气，因为系统加持，她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完美的，“我想你应该有听说过我，问姜，你身上的系统，好用吗？”
她笑眯眯的开口，等着问姜露出惊愕的模样。
问姜眉心一瘪又很快松开，轻松愉悦：“好用啊，你的系统不好用吗？”
零蛋：「啊这……」
虞简笑意微顿。
问姜的面容和她以前相比没有多大变化，但气质已经截然不同，虞简觉得她应该是用了系统提供的改变气质的卡牌。
“短短时间就做出了那么多卡牌，你太高调了。”虞简像是个过来人一般，轻轻提醒：“你很快就会引起帝城那些人的怀疑，你不担心他们把你抓回去做实验吗？”
看来之前的虞简就遭过这样的事情。
问姜轻笑一声：“你想说明什么？”
虞简正要说话，天命系统已经冷冷的开口：「你别和她多费唇舌，她在观察你，我劝你离开。」
虞简身体一僵。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她才A级，你还担心她对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
天命系统恨不得倒吸一口凉气。
莫生气，气出数据紊乱也救不了自己。
她是个什么b人自己二十多年来每天都在领教。
一个系统，它只愿意相信自己的数据，它第一时间就往问姜身上扔出了检测道具，这才勉强感知到了她身上那个系统的存在，关键是自己联系不上对方。
他知道世界之心只派了一个出厂系统，一个世界不可能有两个天命级的大系统，否则违背世界规则，一旦争斗起来这个世界的数据就乱掉会造成世界崩溃，那就得不偿失。
但是一个出厂系统，自己怎么可能联系不上？
在等级压制下，甚至它该享有优先权的，它唯一不能看完的就是世界之心提供的数据库和道具库，例如卡牌，不知道对方究竟抽取到了哪些，因为这涉及到系统隐私。
天命系统经历过很多宿主了，能够推算出许多情况，它现在见到问姜的第一眼，数据开始推动，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它断定问题出在这个宿主身上。
一个能够反过来压制系统的宿主，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出厂系统，也绝对不容小觑。
天命系统现在只希望女人苟到计划成功，并不想看见任何意外因素的发生。
对山中花出手要不是它也存了试探问姜的心思，根本不会让虞简去做的。
系统在飞速推算情况，虞简则将手指缓缓竖在了红唇之上，嗓音慵懒妖媚却暗含警告：“你有系统，还有战斗的天赋，但有些东西，却不是你所能觊觎的，这次的事情算是我当前辈的给你的一个警告，和花灼那女人不要走的太近，对你没好处。”
说完这句话，虞简转身，身影袅袅的离开了河畔。
零蛋真诚发问：「她是不是有病啊？」
她说的话为什么自己一个系统都理解不了？
而且问姜这次的脾气竟然这么好。
问姜叹口气：「看来我猜对了，我们要对付的不是她，刚才没骂她也是担心她发颠继续找我协会的人麻烦。」
毕竟蠢货不可控。
她从遇见的身上感觉到了被窥视的目光，那种目光，大约就是驻扎在她身体里的天命系统了。
零蛋诚心诚意的问：「那我们要对付的是谁？」
问姜没说，她怕零蛋吓到宕机。
毕竟最开始，它也只是个普通的抽卡系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