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四连胜！陈默的无奈，拔苗助长是行不通的；
十强之战，连胜三轮的夏国围棋队，已经可以说是默认晋级前五了。
这样的结果，不单单让孙赫等一众队员松了口气，也让那些一直在支持夏国围棋队的观众们感到欣喜。
虽说——
这距离夏国围棋的巅峰时刻，仍然有着很大的差距，但至少，现在是处于一个正向发展的过程，而不是一年比一年差。
这就跟孩子考试一样，进步慢没什么，家长们给予陪伴和鼓励，让孩子稳扎稳打的慢慢学……最怕的就是考试成绩一次比一次差，这才是最让人感到绝望的。
夏国围棋队前些年的发展就是，一年弱于一年，甚至去年要不是运气好，碰到了一些弱队，可能连前十都保不住了。
今年，世界赛开始前夕，很多人都觉得，夏国围棋队可能要无缘前十了，彻底从强队除名。
尤其是，当抽中枫叶战队这种实力派的时候……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
陈默带着团队击败了包括枫叶战队在内的所有实力派团队，并且在十强之战中连胜三轮，连上届第五都击败了。
从‘很可能连前十都保不住’再到晋级前五，一前一后，这给人造成的心理冲击太大了。
尤其是国内一些原本对陈默和吴予有看法，觉得他们就是借着世界围棋赛炒作想当网红的那群人，瞧见陈默的英勇表现，更是有种面红耳赤之感。
每当月圆之夜，他们躺在被窝里，回想起自己在网上发表的不当言论，就不禁潸然泪下、泪流满面，心想着：“我真该死啊~！”
当然，以上仅限于那些有良心的网友。
斜键仙自然不在此列，被打脸的他们，非但没有知错就改，反而恼羞成怒，连带着把陈默都给恨上了，觉得都怪陈默，让自己被群嘲到痛失Id……
……
陈默并不知道国内网友对自己的评价。
自从带着夏国围棋队杀回十强之后，他就懒得再关心这些了。
“去年，在徐舟的带领下，夏国围棋队被其余九支战队打的鼻青脸肿，让夏国在全世界面前丢了脸面，这才遭到了全国网友的一片骂声……但现在，我已经带队杀进前五了，现在应该没人再冷嘲热讽了吧？”
陈默心里是这样想的。
他并不在乎什么荣誉，带队参赛也只是为了照顾女朋友而已，顺便赚一些买房钱。
至于国内网友会怎么说？
嗯……只要不是一边倒的负面舆论，就足够了，如果能顺带着改变大众对自己的偏见印象，那更是意外之喜。
毕竟——
陈默可以无视掉所有人，安安心心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吴予却不行，小姑娘很在乎别人的看法。
她并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女孩子，她只是不希望当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舆论事件，在陈默身上重演。
同时，她还希望自己和陈默的感情，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可、支持、肯定，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趁机搞一个情侣up账号，向大家分享她的恋爱日常……
尽管，陈默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可既然女朋友喜欢，那他自然也会尽力去满足女朋友的心理诉求。
他可不希望小姑娘跟自己待在一起会受委屈~
要是谈恋爱的生活，还不如单身快乐，那还谈个屁的恋爱啊？
尽管……这样的恋爱，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上数不胜数。
陈默想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谈恋爱不如单身过得舒服，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莫名其妙的花没了……那这恋爱谈的，到底是图啥呀？
他不理解，他大受震撼！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和女朋友身上。
他自己就不用说了，唯一的爱好可能也就是赚钱了，现在一个月几百万超额满足，让他什么烦恼都留不下。
吴予嘛……
陈默之所以想在魔都买大房子甚至大别墅，就是为了这丫头，人家跟自己认识之前，过得那么潇洒自在，总不能跟自己在一起后，就勉强自己消费降级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她以前过得有多好，跟自己在一起之后，就得过得更好，物质上满足，精神上更要满足，生理上……咳咳咳，偏题了，偏题了。
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暂且略过。
……
且说说围棋比赛吧。
夏国围棋队以10:0的绝对优势，击败了丽花围棋队，这事儿在围棋论坛上引起了广泛热议。
继宇宙围棋队、樱花围棋队之后，这是第三个把对手打到一分都不剩的战队。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在观众们眼里，夏国围棋队可以和宇宙、樱花相提并论。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
“丽花围棋队是目前十强名单里面最弱的一支战队，换做谁都能将其打败，夏国围棋队能以绝对优势击败丽花，只能说明他们有资格列入五强，但距离两大战队依旧相差甚远。”
“是啊是啊，丽花这种垃圾战队，也就是运气好，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留在前十？”
“完胜一支垃圾战队有什么用？要是能把罗格、亚斯、洛蒙这样的围棋队全灭，那才是本事呢。”
“夏国围棋队三轮全胜，看起来很厉害，但那是因为他们的对手很弱啊，要是碰到厉害点的对手，立马原形毕露。”
这种说法，让人难以反驳，只能期待不久后的五强之战了，到时候，夏国围棋队到底是什么水平，也就一清二楚了。
……
下午的会议，陈默照例带着大家复盘了今天的比赛。
虽然丽花战队的综合水平很菜，但再怎么说，也是十强之一，还是有必要尊重一下的。
而在复盘的过程中，陈默也发现了自家队员的一些问题。
“之前与特斯堡、郁金香的对弈中，我给你们分析出了一些缺陷，同时也给出了改进意见，但我发现，你们好像并没有听进去。”
陈默皱眉说道：“赵晓明，孔飞，你们两个的问题最大。”
都说不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但这两个家伙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队长，练棋是需要时间的。”
赵晓明很无奈的解释：“从发现问题，再到解决问题，这需要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我们需要反复练习，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想要在短时间内速成，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是啊是啊。”
孔飞也跟着点头：“队长，我们只是普通人，比不上伱。”
这是实话。
他们跟陈默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很多东西对于陈默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放在他们身上却难如登天。
陈默责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及时改正，两人也有自己的苦衷。
“……”
陈默眉头微皱，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言不发。
赵晓明和孔飞都有些尴尬，像极了被老师批评的好学生。
“队长，你给他们列出来的问题很多，其中至少一半以上都是涉及到思维逻辑和算力逻辑的，这种东西确实是需要大量练习才可以的。”
孙赫见状，开口说道：“眼下，我们既要参加比赛，又要抽出时间做复盘分析、战术研究，根本没有时间去练习这些，不如……等比赛结束后，专程抽出一段时间学习，然后为下一届世界赛做准备？”
“你的意思是，这一届就先不管了？”
陈默皱眉：“我之前看到围棋论坛上有人分析十强战队的实力强弱，其中就有关于我们夏国围棋队的，按照他们的分析，我们之所以前三轮比赛发挥极好，是因为没遇到真正可怕的对手，否则，分分钟原形毕露……这个结论，你怎么看？”
孙赫抿着嘴，沉默不语。
“不论丽花还是郁金香，都是十强里面倒数的战队，哪怕是以绝对优势打败他们，那也不足以说明我们就很厉害。”
陈默淡淡说道：“第一轮遇到的对手特斯堡围棋队，他们的实力很强吗？上届排名第五，这一届，估摸着也就是第六第七……打败他们同样不能说明什么。”
众人都不说话。
路路扭头瞅了瞅众人，沉吟片刻，说道：“我们必须承认，目前的夏国围棋队，对付十强里的后五名绰绰有余，可对上前几名，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这个差距，我们至少也得需要一年才有机会追上，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还有句话没说。
所谓的‘至少需要一年才有机会追上’，指的是在有陈默的指导和带队的前提下，否则，根本没有任何赶超的可能。
“也是。”
陈默似乎想通了什么，轻轻点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确实不该拔苗助长。”
事实上——
有缺陷的何止赵晓明和孔飞两个人？
马晓宇的毛病就少了？
孙赫和李辛就完美无缺了？
哪怕是团队里仅次于陈默的路路，一旦撞上那些顶尖的对手，照样有翻车的可能。
这些问题，短时间内想要解决，怎么可能？
拔苗助长是行不通的。
每天又是比赛又是开会，除了复盘就是研究战术，细细想来，大家的工作量早就已经超过996了，再增添新的任务，确实有些不太合适，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毕竟，围棋是脑力工作，跟电子厂的速度与激情相比，区别还是蛮大的。
……
或许是丽花围棋队太弱，或许是意识到拔苗助长是不现实的，陈默在复盘的时候有些索然无味，特别是看到一些已经讲过的缺陷再次出现时……
“算了，就这样吧。”
陈默叹了口气：“先散会吧，大家自由活动半个小时，回来研究战术……嗯，洋甘菊围棋队和亚斯围棋队，不出意外的话，咱们明天的对手就是二选一了，这俩战队的实力都不弱，需要早早做些准备。”
众人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的起身离开。
吴予没起身，只是在大家离开会议室之后，才起身走到陈默身边。
“我知道，你希望我们可以再往上冲一冲排名，所以，每次给大家做复盘分析和战术研究的时候，都非常仔细，但……”
吴予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看到外面低声交谈的队员们，低声说道：“职业八段，对于很多棋手而言，已经是一生中能取得的最高段位了，他们把天赋和努力运用到极限，都只能堪堪达到这个水平……在这种情况下，你给他们再多的帮助，他们也不可能给你带来满足期望的回报。”
“你说是孔飞和赵晓明？”
陈默想了想：“还有马晓宇，他们的努力其实并不比任何人少，可天赋……终究还是差了点。”
“是呀。”
吴予小声说道：“陈默，今年能在没多少准备的情况下冲进前五，已经是非常让人惊喜的成绩了，不论参赛的队员还是国内时刻关注比赛的观众，都对此已经心满意足，你就不要再给大家增加压力了。”
“好，听你的。”
陈默微微一笑。
他现在已经想开了。
这次筹备世界赛，确实是有些仓促了。
但这并不是陈默等人的原因，而是夏国围棋协会那边负责安排这件事的领导……缺了点智慧。
正常情况下，他们至少得提前三个月确定参赛人员，然后统一参与集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这次回国之后，我在围棋协会应该也能有些话语权了，到时候我找机会提个建议，提前确定参赛成员，统一集训……”
陈默说道：“必须回到正规化，且加大资源投入，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再次夺冠的机会。”
“嗯嗯。”
吴予点点头。
……
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结束，回到会议室。
陈默带着大家开始研究亚斯围棋队、洋甘菊围棋队。
以综合实力来论的话，亚斯围棋队应该是第六名，洋甘菊则是第七或第八，比起郁金香和丽花要强不少。
陈默自己不怎么在意这两支战队，他们的首席，比起宋琛之流，其实强不了多少，甚至可能还略有不如。
尤其是那个洋甘菊围棋队，要是把当初的千雀围棋队塞到他们的小组里去，最后谁能杀出重围还不好说呢。
“洋甘菊的综合实力，与特斯堡半斤八两，我们简单研究就行了，没必要把太多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
陈默说道：“主要还是这个亚斯围棋队，亚斯虽然接连输给了洛蒙和樱花，但实力不容小觑，如果没有我们夏国围棋队，他们就是当之无愧的五强之一……所以，需要认真研究。”
孙赫等人也是认真的点点头。
洋甘菊围棋队，对他们的威胁并不是很大，但这个亚斯围棋队却不同，一不留神，还真有翻车的可能。
“当然，大家也不用太有压力。”
陈默瞧着众人不说话，于是笑着说道：“不论输赢，咱们这个前五都已经稳了。”
此话一出，会议室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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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0日。
十强之战的第四轮，如期举行。
“没猜错的话，我们的对手大概率就是洋甘菊或者亚斯了。”
赵晓明说话的同时，脑子里还记着两支战队的战术分析，稍微有点紧张。
要是能留个洋甘菊给他们就好了，亚斯的话，还真是有些麻烦，他回忆起亚斯围棋队的五名队员，其中最弱的都跟自己差不多。
嗯……
不过话说回来，他在自己的队伍里，貌似也是个倒数的，倒数第二，仅次于孔飞。
这么一想，忽然就有点释然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路路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瞥了一眼赵晓明、马晓宇、孔飞三人，又将目光移向孙赫和李辛。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李辛扭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
“前五轮比赛的压力不大，可到了后五轮的时候，咱们围棋队的问题就会暴露的很明显，到时候，他们三人都是要用来做‘兑子’的。”
这是昨天晚上，陈默给她开小灶的时候说的话。
……
当裁判团抵达的时候，比赛随之开始。
赵晓明期盼着自己这边能抽到洋甘菊围棋队，因为这对他们而言，差不多算是个软柿子了。
可上天显然没有让他如愿。
李万赫上台，随手一摸，就直接抽中了洋甘菊围棋队。
因为前三轮比赛，宇宙和洋甘菊并没有对上，所以，此刻的pK直接成立。
紧接着——
铃木沙树抽中了郁金香，罗格抽中了丽花，洛蒙抽中了特斯堡……
四位队长就像是约好了一样，把里面最厉害的亚斯，留给了夏国围棋队。
“赵晓明，你还真是个乌鸦嘴啊。”
孔飞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赵晓明：“……”
他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呀，越是担心抽到亚斯围棋队，偏偏还就撞上了，就像是被安排好的命运一样。
“亚斯又如何？”
李辛淡淡说道：“只不过是个连败两轮的围棋队而已，如果咱们连亚斯都打不过，还拿什么去争夺前五？”
这话太有道理了，赵晓明一时间无言以对。
“走吧。”
陈默站起身。
小伙伴们也赶忙起身跟上。
……
五号赛场。
夏国围棋队vs亚斯围棋队！
双方队长再次玩起了握子猜先的游戏。
陈默握子，这次他只是随意的捏起一颗棋子，并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直接攥一大把，给裁判制造压力。
亚斯队长摸出两颗棋子，放在桌子上。
他猜错了。
按照游戏规则，这一轮陈默执黑，先行。
“赵晓明，你坐一号棋桌。”
陈默毫不犹豫的喊出己方四号的名字。
赵晓明老老实实的坐了过去。
亚斯队长则是派出了三号，同样是一位八段棋手。
之后，他又派出了五号，让其坐在二号棋桌上。
“孔飞，你坐二号棋桌。”
陈默说道。
双方同为彼此战队的五号，同为八段棋手，这对孔飞而言还是蛮公平的。
虽说用这家伙来做‘兑子’很好用，但陈默也不想逮着一只羊薅个没完，以后他会稍稍侧重于赵晓明，让他俩做个搭档。
紧接着——
“马晓宇，你坐三号棋桌。”
陈默做出安排。
亚斯队长都没怎么犹豫，显然是早就盘算好了，他直接朝着己方的一号挥了挥手。
之后，他又派出了三号，让其坐在四号棋桌。
“孙赫，你去吧。”
陈默眉头微皱：“李辛，你坐五号棋桌。”
这样的安排，他并不是很满意，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随后，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
……
酒店的会议室里。
吴予、栾云、邹梦、冷霄月齐聚一堂。
有人在看投影仪，有人在看笔记本或平板电脑，时刻关注着比赛的进程。
世界围棋赛的直播还是花费了心思的，不单单只是现场直播，还有专业棋手的在线讲解。
吴予等人看的直播，来自于夏国专区，虽然稍稍有些延迟，但好歹也是夏国语，正儿八经的普通话，大家都能听得明白。
“看起来不太妙啊。”
冷霄月眉头微皱，叹气道：“不出意外的话，孔飞又要输棋了，同为五号，他完全不是对面的对手。”
她看的是孔飞与对面五号棋手的对弈，孔飞被杀的节节败退，哪怕是陈默详细讲解过的破绽分析和战术指导，也无法追平两人的庞大差距。
“孔飞输棋很正常啊，他要是不输，我反而会觉得有些奇怪。”
邹梦懒洋洋的说道。
“你这孩子……”
冷霄月哭笑不得，叮嘱道：“这话你可别跟别人说啊，万一让孔飞听见，那太得罪人了。”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邹梦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我对你们三个充满信任，才不会让别人听见呢~再说了，就算听见又如何？孔飞都快三十的人了，总不至于跟我一个未成年一般见识吧？”
未成年……
冷霄月无言以对。
“大梦梦~！”
吴予抬头看向她，认真说道：“我记得你是十月中旬过生日吧？距离现在还有几个月，你马上就不是未成年了。”
“我知道啊。”
邹梦耸耸肩：“所以呀，趁着我现在还是未成年，我得好好放纵一下，以后成年了，就没人会惯着咯~”
大梦梦简直人间清醒！
“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好。”
吴予并不想婆婆妈妈的唠叨，见她心里很门清，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小予姐姐，你在看谁的比赛啊？”
邹梦好奇询问。
吴予没有回答，只是把平板电脑的屏幕对着她。
“队长啊。”
邹梦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队长的比赛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看看别人的。”
“怎么会呢？”
吴予摇摇头，不认同她的看法：“陈默和亚斯队长的对弈，两位九段上游棋手的过招，堪称神仙大战，这是非常难得的思维盛宴。”
“什么神仙大战啊？”
邹梦撇撇嘴：“就咱们队长那实力……用他自己的小说来形容，那就等于是一位斗尊强者夸斗皇恐怖如斯，然后一巴掌打死……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一点期待感都没有。”
“大梦梦，这是围棋比赛。”
吴予一本正经的纠正她：“我们应该抱着学习的态度去看，而不是当成爽文。”
“小予你就别管她了，这丫头最近爽文看多了，满脑子都是。”
冷霄月随口说道：“也就现在，咱们都得筹备比赛，没时间管她，等以后回国了，天天催着她练棋，她就不会再这样了。”
“哼，你分明就是在嫉妒我。”
邹梦冷哼。
冷霄月乐了：“我嫉妒你？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嫉妒你什么了？”
“你嫉妒我未成年无忧无虑呗？”
邹梦摊摊手，随后眼睛一转，凑到冷霄月身边，故作关心的问道：“霄月姐姐，听说你家里人又在催婚了？你回国之后，是不是得被家里人安排相亲了呀？真的有时间管我吗？”
冷霄月脸色一变，恼羞成怒之下，直接上手揍她。
两位小姐姐都不看棋了，一门心思的打闹，瞧她们这菜鸟互啄的劲儿，像极了小学生。
“好了好了。”
吴予无奈的放下平板电脑，起身过去劝架：“大梦梦是小孩儿，霄月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啊。”
“什么小孩儿？她懂得可比我多多了。”
冷霄月撇撇嘴。
邹梦懂的那些东西……
吴予不想评价。
在劝和之后，她又来到了栾云身边：“云姐在看谁呢？”
“除了首席和次席，我都在看。”
栾云眉头微皱，叹了口气：“还记得昨天的会议吗？咱们夏国围棋队的综合实力确实差了些，这一届的五强之争，恐怕会打的非常吃力。”
说着。
她滑动鼠标，依次点开了几盘棋：“看到了吗？不单单是孔飞那盘棋不行了，赵晓明和马晓宇也都下的异常吃力，只有孙赫和李辛稳操胜券……这轮比赛，咱们夏国围棋队未必能稳赢对面。”
吴予抿着嘴。
夏国围棋队的问题很明显，队员之间的水平差距很大，最厉害的堪比棋圣，最弱的仅仅是八段中下游。
目前的五强战队之中，除了夏国围棋队之外，其余四支战队的综合实力都很稳，尤其是宇宙和樱花两大强队，未来一旦遭遇的话，夏国围棋队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单靠陈默一个人，根本就是无力回天。
“云姐，你跟队长简直是一模一样，永远都不知道满足。”
邹梦懒洋洋的说道：“咱们夏国围棋队，本来都快跌落前十了，现在一口气杀进前五，国内国外所有观众都觉得咱们再次崛起了，这是非常大的进步……骗骗你们不知道满足，是不是还盘算着一鼓作气直接夺冠啊？”
“大梦梦说得对。”
冷霄月认同的点点头：“因为很多复杂的原因，咱们这次的准备非常仓促，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都能杀进前五，以后努努力，下一届或下下届世界赛，未必就不能夺冠。”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邹梦拍了拍冷霄月的肩膀：“咱们稳着点发展，没必要给自己制定这么高、这么不切实际的期待，那样的压力也太大了。”
“是，你们说的都对。”
栾云点点头，轻笑道：“自从吴老那个时代结束后，咱们夏国围棋被压制了太多年，现在刚有了起色，就妄想直接回到辉煌时期，确实有些不切实际了。”
“夏国围棋，终会回到它应有的位置。”
吴予也很坚信这一点。
……
随后，似乎是为了缓和心情，几位女生都很默契的没再提围棋比赛的事儿，开始聊起了别的。
比如……
“小予姐姐，说说你跟陈默队长的事儿呗？”
邹梦作为一个肆无忌惮、心直口快的未成年，一上来就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
吴予一愣，回想起陈默的态度，于是回答道：“我们现在刚谈恋爱没多久呢，结婚这个事儿太早了，但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会在明年订婚？”
上次闲聊起这个事儿的时候，陈默给出了比较肯定的说法。
结婚这个事儿，是一定要慎重考虑的，不能在感性上头的时候，一拍脑子就做了决定。
但如果两人的感情一直维持到明年，仍然还相处很好、觉得彼此都很合适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先订婚。
唔……
那是一种介于恋爱和结婚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像恋爱时期那么自由洒脱，也不像结婚以后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哇偶~”
邹梦拍着小手，认认真真的说道：“我看了你们在《心动小屋》里的表现，还有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我觉得陈默队长真的是个非常好的人，小予姐姐你也是超级好的人，你们一定要顺顺利利的。”
“得嘞，借你吉言~！”
“那明年可得请我吃喜糖~”
“明年你就成年了，可不能空着手来哦~”
“呃……那要不，你们在今年十月前就把订婚宴给办了吧？”
“你这孩子，也太现实了。”
……
会议室里，几位女生谈笑风生，谈论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五号赛场，十四位高段位棋手正盯着眼前的棋桌，在棋子与棋盘碰撞的声响下，发动着一场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滴答滴答——
转眼间，比赛时间临近尾声，七盘棋的对抗与较量，也终于落下帷幕。
“夏国围棋队7:3获胜！”
裁判念出比赛结果。
“7:3……”
陈默嘴里念叨着这个数字，扭头看向身侧的路路。
路路伸出左手，非常隐晦的指向右手边的几个棋桌，在半空中虚点几下，摊了摊手，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轮比赛赢是赢了，但这结果……可真不算什么好消息。
搞了个读者群，大家有兴趣的可以进来闲聊，现在只有几个人，有点尴尬……
还有之前坑了大家五十个币币的事儿~~~进来给你们发赤包~~~
作品首页有直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