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豆狐疑的眼神，杨善言自信一笑的表示：“实不相瞒，我这一组的主要业务，就是买卖爱意魔剂和原力血清，毕竟在四字头车厢，你能搞到的资源不多，除了一些低幕的特殊道具和材料，也没别的东西能被别人看上。”
“而像爱意魔剂和原力血清，这一类无幕数限制的东西，往往能卖出一个不错的价格，所以不管对方的原力是强是弱，我都来者不拒。”
“要知道所有人的原力一开始都是充盈的，也不需要仙灵液进行填充，这玩意儿既然能换到真金白银，不用白不用，对不对？”
说到这里，杨善言略微停顿，然后继续说：“如果你的真的打算出售自己的原力，那我可以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业务。”
有天生技的人，就会有自己的原力。
只要他们没有帮别人解锁过伴侣技之类的行为，原力的初始状态都会是满的，就像吴豆自己一开始也是满的，在帮熊莉解锁完伴侣技，然后才空掉。
原力的恢复速度，基本上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原力越强大，恢复速度就越慢。
听杨善言这一说，吴豆才意识到，他们在这方面已经发展出了一条完整成熟的产业链。
很显然，卖的人不只是自己。
天下英雄，果然所见略同！
吾道不孤啊！
不过吴豆还有一点点自己的疑惑：“你是干这个业务的，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要，而是非得等我主动开口？”
“因为你的原力，异于常人的强大，强度几乎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这可能是你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特性，所以我们黑火高层不希望买卖你的原力，他们规定除非是你主动开口，否则不允许我找你索要。”
杨善言对此解释说：“你对原力的理解，还比较的浅显，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这里的原力产物的最终去向，可能是势力超然的组织和家族，也有可能是二字头车厢，你的原力落到他们手里，很大概率会给我们自己带来极大的困扰，这就是他们不希望你卖原力的理由。”
“也就是说，我的原力，可能会卖给黑火的竞争对手？”
“只是有可能，但不一定。”
听到这里，吴豆又有新的疑问：“既然你们担心这个，黑火为什么不自己买下我的原力？”
大王血清的强度，肯定是毋庸置疑，熊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杨善言对此不禁哈哈笑了起来，没有直接回答吴豆的问题，而是说：“你知道有人找我卖原力的话，我们是怎么卖的吗？”
“不知道。”
“一般呢，我们会根据他的天生技强度，对他的原力进行一个估价，然后给他一个保底的价格，这是第一步。”
杨善言继续道：“因为前面车厢的黑市，有检测原力强度的设备，他们会根据原力强度，再给我们一个价格，然后我们会根据这个价格，扣除保底价，再给予卖原力的人，接近50%的分红，也就是一个保底＋分红的合作模式。”
吴豆稍稍思索，便明白了这个模式是什么情况。
简单来说，一个原力产物如果是估价50的保底，而它实际卖出的价格是100，那就是实际价格100减去50的保底，再从剩下的50里，分给对方50%的分红，也就是25，对方能拿到的就是75块钱。
黑火赚的就是剩下的25块钱。
保底不够，还有分红！
吴豆越来越怀疑自己即将加入的黑火，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经的地下势力。
此时，杨善言意味深长的问：“你知道我们对你的原力，估价是多少吗？”
“多少？”
“最终估价是400亿，你每提高一幕，可以再追加100亿，而以我的估价经验，你的原力实际售价，可能在估价的两倍到三倍以上。”
“……”
吴豆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杨善言，真的想说一句，啊？！
他有预感到自己的原力，能卖出很高的价格，但也没想过会恐怖到这种程度，估价的两倍是八百亿，三倍可就是千亿级别！
真就卖一次应有尽有，全靠卖身发家致富……？
察觉到吴豆的吃惊，杨善言只是说：“你不要小瞧了那些超级势力和二字头车厢的财力，也不要小瞧了他们对于原力的开发和利用程度，这可是无幕数限制的道具，用的人越强，它的表现力就越恐怖，你的幕数越高，它的上限也会越高。”
“现在你应该知道黑火为什么不买了吧，第一就是价格太高，买一次对我们来说，也是伤筋动骨，但这还不是关键，核心就在第二点，黑火对于原力的研究，造诣不深，远不如二字头车厢和那些超然势力，发挥不出它应有的价值。”
“不过说句实话，我虽然是一直从事于原力买卖的业务，但我还真不知道前面的车厢，高价买走原力血清后，他们到底是拿去干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注射，我又感觉不可能，只是相关的技术，他们又不肯透露……”
杨善言露出一抹沉思之色的说道。
吴豆对于他们要拿自己的原力去干什么，暂时没兴趣去了解，他只是好奇一个始终困扰他的问题。
“你说我的原力强度这么高，军方怎么不感兴趣？”
“……”
杨善言短暂的沉默了下，看向吴豆说：“军方受制于车头，也就是这辆神国列车上，目前权力最大的2001车厢，他们如果要了你的原力血清，表现过于出众的话，一旦引起2001车厢的注意，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我的血清，会被2001车厢垄断？”
“这还是最轻的结果，你人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杨善言叹气：“所以军方不能要你的血清，这样他们也就“不知道”你是谁，即便你的血清在外面引起风波，让2001车厢注意到了，军方到时候收到命令过来调查，能不能查到你是谁，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当然，部分事情是我的个人猜测，不一定准，军方的计划，我哪能知道。”
这样吗……
吴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车厢的数字矛盾，还是了解的不够深。
这时候，杨善言问：“你准备为自己的血清，取个什么名字？”
“大王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