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铃叶:“豆浆都不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不还是把老公换了吧。”
凌锦寒:“那可不行,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老公,豆浆……豆浆也不是完全不能喝,偶尔喝一点没关系,但你不能为了惩罚我就喝那么多,好不好?”
蓝铃叶:“不行,总之,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你要是再抽一根烟,我就喝十杯奶茶。”
凌锦寒:“知道了,我保证,这次一定戒烟成功,绝对不再让你有机会喝奶茶。”
蓝铃叶:“行吧。”
凌锦寒:“那老婆,你说我要是成功戒烟了,除了不喝奶茶,能不能再给我点别的奖励?比如……允许我偶尔买束黄玫瑰回家?”
蓝铃叶:“你买吧,生活也是需要情趣的。”
“真的?”凌锦寒眼睛骤然明亮,又怕蓝铃叶反悔般地追问道:“那……那我以后可以定期买了?我还以为,在给雪沉买房子之前,都不能再乱花钱买这些了呢!”
蓝铃叶:“钱你随便花,孩子们的房子就不要买了,他们以后娶了媳妇,大不了我搬出去住。”
凌锦寒:“这怎么行!孩子们的房子我们肯定得准备,就算他们以后娶了媳妇,这也是他们的家,你是女主人,哪有母亲搬出去的道理!”
蓝铃叶:“哦对,还有你这个父亲,你也得搬出去。”
凌锦寒:“那我们老两口搬出去,住哪儿?总不能住桥洞吧?到时候孩子们不被人笑话?再说了,我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更舍不得离开你。”
蓝铃叶:“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凌锦寒:“是啊,还早着呢!说不定等雪沉他们长大了,都不愿意离开家,还想跟我们一起住呢!不过,要是他们带回来的媳妇不喜欢我们,那可怎么办?”
蓝铃叶:“那我们也不喜欢她嘛!”
凌锦寒:“我们可不能这么小气啊!孩子们喜欢的人,我们就算不喜欢,也得试着接受,毕竟他们的幸福最重要,当然了,如果真的人品有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
蓝铃叶:“行吧行吧,不过等孩子们长大了,我想多出门去看看,游山玩水,这样也不会打扰到孩子们。”
凌锦寒:“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把雪沉他们扔家里,咱老两口去享受二人世界,去看山川湖海,去吃各地美食,怎么样?”
蓝铃叶:“不过我还是担心出事故。”
凌锦寒:“别担心,我会提前做好规划,选安全可靠的地方,而且我们身体都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啊!难不成你怕我被哪个小老太太拐跑了?”
蓝铃叶:“什么?你还想被小老太太拐跑?”
凌锦寒:“怎么可能!我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心里装不下别人,我就是逗逗你,你看你,还当真了。”
蓝铃叶:“哼!我看你挺认真的。”
凌锦寒:“那是认真地在逗你开心!我要是敢被小老太太拐跑,孩子们不得打断我的腿?再说了,外面的小老太太哪有我老婆好啊!”
蓝铃叶:“行吧,相信你。”
凌锦寒:“这才对嘛!我凌锦寒对老婆可是一心一意,天地可鉴的!对了老婆,要是我们出去旅游,家里怎么办?要不要请个保姆定期打扫一下?”
蓝铃叶:“别了吧,万一保姆偷东西呢?”
凌锦寒:“也有道理,还是小心点好,那我看看有没有靠谱的家政服务,每次我们出门前预约一次深度清洁,这样回来家里也干干净净的,或者我们就把家里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贵重物品随身带着,怎么样?”
蓝铃叶:“那孩子们呢?”
凌锦寒:“孩子们?他们那时候估计都忙着自己的事儿呢!还能管得着我们老两口出门旅游?说不定,我们不在家,他们还更自由呢!不过,我们可以提前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有空回来看看房子,顺便帮我们收收快递什么的。”
蓝铃叶:“你说我们以后的事啊?”
凌锦寒:“对啊!想想咱们以后的日子,等孩子们长大了,独立了,就剩咱俩了,我还有好多想和你一起做的事儿呢!可不只是游山玩水。”
蓝铃叶:“到时候你就变成一个皱皱巴巴的老头儿了。”
凌锦寒:“那你不就成了皱皱巴巴的老太太?到时候啊,我这皱巴巴的老头儿就牵着你这皱巴巴的老太太,一起在夕阳下散步,那画面多美好啊!而且,就算我外表变皱巴了,对你的心可永远不会变。”
蓝铃叶睡下后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孟晚意来到自己梦中那个皇帝儿子面前躬身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皇帝儿子抬手示意他起身:“丞相不必多礼。”
孟晚意说道:“陛下,太后宫中那些男子是何情况?”
皇帝儿子:“你说那个啊~那是朕给母后挑的面首。”
孟晚意:“你说什么?面首!陛下,这怎么可以!”
皇帝儿子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抬眸看向面露急色的孟晚意,眼底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丞相觉得有何不可?母后为朕的后宫操心,朕自然也该为母后的宫闱添些生气。”
孟晚意眉头紧锁,上前一步道:“陛下,太后乃国母,身份尊贵,岂能行此荒唐之事?传扬出去,恐损皇家颜面,更会让朝臣与百姓非议。”
“非议?”皇帝儿子轻笑一声,指尖在御案上轻轻点着:“朕倒觉得,母后守寡多年,身边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未免太过冷清,那几位先生温文尔雅,能陪母后读诗作画、解闷散心,也是朕的一片孝心,这又有何不妥?”
“可那是面首!”孟晚意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又连忙压了下去:“自古从未有太后蓄养面首的先例,陛下此举,怕是会引朝中动荡。”
皇帝儿子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说道:“丞相是担心动荡,还是担心这规矩被朕打破?母后为皇家操劳半生,如今朕亲政,难道连让她舒心度日的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