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相视而笑，不管怎样头条新闻已经到手。正待撤离时，忽然发现站在角落看完全程的程凯歌夫妇。眼尖的记者立即围堵上去：程导竟也来观摩沈凌霄新作？与您当年的《霸王别姬》相比孰优孰劣？
程凯歌本在欣赏风小刚吃瘪的滑稽相——这小子总爱暗讽他水平不足。论票房号召力与观众缘，自己明明更胜一筹，可业界却总把风小刚捧得更高，简直岂有此理！
面对镜头，程凯歌从容笑道：影片在艺术表现与拍摄技法上都很出色，沈凌霄是位难得的人才。至于比较嘛......我倒建议风导该向年轻人取取经。导演水准何时与年龄挂钩了？
这番话引得记者们忍俊不禁。在程凯歌看来，沈凌霄宛如自己年轻时的翻版：同样首部作品便入围戛纳并斩获金棕榈，更妙的是还把老对头气得跳脚，自然越看越顺眼。
记者们听得昏昏欲睡，程凯歌滔滔不绝的样子让人招架不住，几个记者悄悄溜走了。
三位导演的采访视频很快被传到网上，网友们看得津津有味。
“哈哈，这些记者太损了，这不是存心要惹风导发火吗？”
“要我说还是记者会搞事情，换我我也忍不了。沈凌霄虽然拿了奖，但年纪轻轻就让前辈低头，确实有点难为情。”
“这话在理，沈凌霄要是个中年人，大家喊声大导演也顺口。年轻有时候反而是负担。”
“你们都在讨论风导，我倒是觉得陈导那番话说得文绉绉的，骂人都不带脏字。”
“得了吧，陈导还说和沈凌霄交流？拍那些要十年后才看得懂的电影，还是留着自个儿欣赏吧！”
“附议”
“+1”
“……”
与此同时，结束二十天路演的沈凌霄正瘫在家里休息。
网上的议论他都看到了，对风小刚的言论毫不在意。
反而觉得对方说得不错——风导确实有才华，不仅能拍喜剧，严肃题材也驾驭得很好。
前世那两部《1942》和《塘山大**》都是佳作。
只可惜这张嘴总爱惹麻烦。
“沈凌霄，再跑几个宣传吧，电影票房离三亿就差五千万了！”
大蜜蜜从剧组杀到魔都，缠着他不放。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部文艺片能卖到两亿五千万。
业内预估最终票房在两亿八左右，但大蜜蜜非要冲击三亿大关——这个数字说出去可大不一样。
“累了，不想动。你最近很闲？”
沈凌霄摆摆手，对票房数字并不执着。
他正在构思下部电影。第一部受限于资金只能小打小闹，这次可得玩票大的。
“求你了，就两个通告。”大蜜蜜转到身后替他捏肩，软磨硬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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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片这么快就筹备？大蜜蜜眼睛一亮，瞬间把工作安排抛到九霄云外。和沈凌霄的电影比起来，那些几千万的通告根本不值一提。
自从《暴裂鼓手》横扫票房榜，整个影视圈都在打探沈凌霄的动向。投资方、经纪公司、演员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年轻导演身上。
八百万的投资换来三亿票房，这样惊人的回报率让所有人眼红。参演该片的廖烦和热八更是身价暴涨——廖烦稳居一线实力派行列，热八虽然戏份不多，却凭借清新形象粉丝激增，连电视剧女主角邀约都接踵而至。
我要演！大蜜蜜激动地抓住沈凌霄手臂，眸中闪烁着渴望。去年一部戏就帮她完成全年KpI，要是多拍几部简直可以提前退休了。她暗自懊悔当初和资本对赌的金额定得太保守。
想演？那我们去卧室详谈。沈凌霄的目光掠过她傲人的曲线，嘴角微扬。
想得美！大蜜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嘉航愿意全额投资！
这次不是小成本制作，你们吃不下。沈凌霄摇头，题材我打算拍商业片，要么喜剧要么科幻。
大蜜蜜会意地点点头。在这个圈子里，票房就是硬道理。换作是她，也会毫不犹豫选择能创造票房的商业片而非艺术片。
那...需要一位颜值在线又敬业的女主角吗？大蜜蜜俏皮地眨眨眼。
现在去卧室就能给你答案。沈凌霄正要搂住她，办公室门突然被撞开。
老沈！《艺术人生》要专访...周小胖推门而入，正好撞见两人亲密的姿势。
“抱歉抱歉！我没注意你们在……”
周小胖连忙遮住双眼，心里对沈凌霄相当佩服。这小子行啊，看来上次提的事他倒是认真考虑了。
这是要名利双收啊……
沈凌霄没好气地瞪了小胖一眼，这家伙来得真不巧。多好的机会，就算没法让大蜜蜜服服帖帖，至少也能丈量下蜜姐的胸怀。
结果全被这小胖搅和了。
松开大蜜蜜，沈凌霄平静地说：“别多想，蜜姐刚才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了一下。”
“原来如此！”
小胖挤眉弄眼地点点头，那表情分明在说：你猜我信不信？
大蜜蜜整理着头发。刚才被沈凌霄抱住时，她竟没想反抗，心里还泛起一丝甜意。
幸好小胖及时出现，否则明天可能真要扶着墙走了……
“什么事？我不是说要休息几天不接工作吗？”
沈凌霄不耐烦地问。
“你确定？这次可是央视《艺术人生》的专访！”
“央视？”
沈凌霄立刻变脸，“可以接，最近正好闲得发慌。”
一旁的大蜜蜜暗自吃惊。《艺术人生》？这家伙太牛了吧！
这节目虽收视不高，但采访的都是各领域顶尖人物。不仅限于娱乐圈，商界、军界、文化教育界都有涉及。
演艺圈能上这节目的屈指可数，大蜜蜜印象里只有张艺谋和陈凯歌两位导演上过。
冯小刚都没资格……
通俗说，这节目格调相当高！
“拍摄地点选在哪？”
“这儿就行。”沈凌霄懒得跑央视。
“应该没问题，反而更自然。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小胖贴心地带上门。
留下两人略显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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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本书的朋友，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新的动力！“蜜姐，投资的事不急，改天再谈。”沈凌霄难得正经，对大蜜蜜心存感激。
“上次你帮过我，这部电影不会撇开你。”
“说定了！”
大蜜蜜浅笑，“下次去北京请你吃饭。”
“一定。”
两人默契地翻篇。毕竟刚才的事不太光彩，沈凌霄也没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