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和儿女的穿越

贾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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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疯语泄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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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疯语泄天机》

骤雨如天河倒倾,狂暴地冲刷着飞檐斗拱,重重砸在曹府后园书房紧闭的窗棂上。烛台里,一点豆大的火苗在穿堂风里疯狂摇曳、拉长、扭曲,将陈浩然伏案的身影夸张地投在身后堆积如山的账册卷宗上,明暗不定,形如鬼魅。他指尖冰凉,死死按在摊开账册上的一行墨字——“康熙六十一年织造项下,亏空库帑叁拾万两”。

那墨色字迹,在狂舞的烛光下,仿佛活了过来,扭曲、蠕动,化作狰狞的毒蛇,噬咬着他的神经。不是账目,是曹家灭门的丧钟!一股冰冷的寒意,比窗外倒灌的雨水更刺骨,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抬眼,目光撞向窗外被闪电瞬间照得惨白的庭院——嶙峋假山,摇曳花木,都在那刺目的白光中显露出不祥的鬼影。一道惊雷紧跟着在头顶炸开,轰隆巨响震得案几上笔架山上的毛笔簌簌跳动,沉重的书案似乎都在微微颤抖,杯盏轻碰,发出细碎而惊心的颤音。

“叁拾万两…康熙六十一年…” 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嘶哑,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前世的记忆碎片,如同被这惊雷劈开,瞬间涌入脑海——江宁织造曹家,亏空!抄家!树倒猢狲散!那本被无数红学家反复咀嚼的命运判词,此刻每一个字都化作千斤巨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他猛地推开堆叠的账册,如同推开灼热的烙铁。手伸向书案最底层暗格,指尖带着难以抑制的微颤,摸出一卷薄薄的、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的旧纸。那是他凭着记忆,在无数个深夜,于油灯下耗尽心力,才勉强默写下的《红楼梦》残篇断章。纸页哗啦作响,他急速翻动,目光如鹰隼般掠过一行行熟悉的字句。终于,停住。

“……赫赫扬扬,已将百载……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家亡人散”!“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字字句句,宛如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他此刻的认知里。账册上冰冷的数字,与残稿里泣血的谶语,在此刻的雷雨声中轰然对撞,严丝合缝!这不是巧合!这是历史车轮碾压前发出的、清晰可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之声!

冷汗瞬间浸透了中衣,黏腻地贴在脊背上。他仿佛看到曹家老少妇孺惊恐的脸,看到枷锁镣铐,看到冲天大火吞噬了雕梁画栋……而这一切,即将在眼前这位尚且温润宽和的曹四爷曹頫身上发生!就在这间书房之外!

“不行…不能坐视!”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嘶喊。他霍然起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沉重的实木砸在青砖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瞬间被窗外的雷雨吞没。他一把抓起案头那卷浸透了他心血的残稿,如同抓住最后的凭依和勇气,紧紧攥在汗湿的手心,纸张几乎要被他捏破。他甚至顾不上整理被带倒的椅子,猛地拉开沉重的书房门。

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沫,劈头盖脸地打来,呛得他几乎窒息。廊下的灯笼在狂风骤雨中剧烈摇摆,昏黄的光晕如同垂死者的喘息,在湿滑的青石板上投下鬼魅般晃动跳跃的影子。他毫不犹豫地冲进这泼天的雨幕之中,单薄的青布长衫瞬间被浇透,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脚下积水飞溅,每一步都踏在湿滑的青苔上,险象环生。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找到曹頫!必须警示他!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内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温暖的烛光和干燥的书卷气涌出,与走廊的湿冷形成鲜明对比。曹頫正披着件家常的半旧石青缎面袍子,斜倚在窗边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神态是难得的闲适。听见门响,他微微侧过头,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讶异:“浩然?这般大雨,何事如此急切?” 他的声音带着主人特有的从容,在这风雨飘摇的夜里,显得格外安定。

陈浩然浑身湿透,站在门口,冰冷的雨水顺着鬓角、衣角不断滴落,在脚下的猩红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如同不祥的墨点。他喘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因寒冷和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紫。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清晰地看到了曹頫眼中的关切和疑惑。

“四…四爷!” 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被窗外的风雨声盖过。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里的血腥气和心脏的狂跳,一步步走进温暖的室内,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晚生…晚生有要事禀告!关乎…关乎阖府存亡!”

“存亡?” 曹頫眉头微微一蹙,放下手中的书卷,坐直了身体。那份从容被一丝凝重取代,但更多的是不解。“坐下说话。看你淋得……先喝口热茶暖暖。” 他示意旁边侍立的小厮。

“不!四爷!” 陈浩然几乎是喊出来的,他猛地摇头,甩落发梢的雨水,将那卷攥得死紧、边缘已被雨水浸透发皱的残稿,连同心中那巨大的恐惧一起,重重按在两人之间的紫檀木雕花小几上。“晚生无意间翻阅旧档,发现……发现康熙爷六十一年,江宁织造项下,亏空库银竟达…竟达三十万两之巨!” 他死死盯着曹頫的眼睛,试图从那里面捕捉到一丝应有的惊骇。

然而,曹頫脸上的凝重只是加深了一层,眉头锁得更紧,但并未出现陈浩然预想中的剧变。他只是沉声问道:“哦?你翻到了那份卷宗?那是先父在时遗留的积欠,圣上早有明察,近年来也一直在设法弥补,虽艰难,尚在可控之内。此事……你从何知晓?又何以言及‘阖府存亡’?” 语气里带着一丝审视,一丝被贸然惊扰的不悦,甚至还有一丝“年轻人少见多怪”的意味。

可控?弥补?圣上明察?陈浩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直冲上来,比方才廊下的冷雨更甚!这位曹四爷,竟还抱着如此天真的幻想!他脑中残稿上那“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字句疯狂闪烁。

“弥补?四爷!” 陈浩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尖锐,他猛地踏前一步,双手撑在冰冷的紫檀木几面上,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如焚,试图穿透曹頫眼中那层温润的迷雾。“那是三十万两!是皇家的库银!新皇登基,乾纲独断,整饬吏治,雷厉风行!此等积年巨亏,岂是‘弥补’二字能轻轻揭过?” 他语速极快,字字如刀,切割着书房内原本宁静的空气。

“更何况……”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吐出胸腔里所有的恐惧,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在冰面上凿击,“晚生近日夜观星象,推演命理,更…更得神示!曹家……曹家恐有大祸临头!灭顶之灾!就在眼前!” 他猛地指向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适时撕裂夜空,将他的脸映得一片青白,“抄家!枷锁!流徙!家破人亡,就在顷刻之间!四爷,您要早做打算啊!”

“住口!”

一声断喝,如同惊雷在书房内炸响!曹頫霍然站起,方才的温润平和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勃然的震怒和一种被冒犯的冰冷威严。他宽大的袍袖因这剧烈的动作带翻了小几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溅出来,淋湿了陈浩然按在几上的残稿,也溅湿了曹頫的袍角。精致的甜白瓷盖碗在地上摔得粉碎,刺耳的碎裂声在瞬间死寂的书房里格外惊心。

曹頫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攫住陈浩然,里面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一种被彻底触犯的冰冷杀意。书房内暖融融的空气似乎瞬间冻结了。

“陈浩然!” 曹頫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淬着剧毒的冰凌,每一个字都带着刮骨般的寒意,“我念你有些才情,待你不薄,让你入府参赞。你竟敢…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诅咒主家?!”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陈浩然完全笼罩,“什么星象命理?什么神示?什么抄家灭门?!我看你是日夜枯坐,忧思过甚,得了失心疯!”

“失心疯”三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陈浩然心上。他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完了!他赌上一切,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他张了张嘴,想辩解,想说出那本《石头记》,想告诉曹頫他所“知道”的未来…可喉咙里像是被滚烫的铅块死死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有那卷被茶水浸透的残稿,边缘在无声地卷曲、发黑。

就在这时——

“砰!!”

书房厚重的大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面猛地撞开!巨大的声响盖过了窗外的风雨!门扇重重拍在墙上,震得墙上的字画都簌簌抖动。

刺眼的光线混杂着冰冷的雨气狂涌而入。管家曹福,那张平日里总是堆着谦卑笑容的圆脸,此刻绷得紧紧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他一手高高提着一盏气死风琉璃灯,昏黄的光晕在剧烈摇晃,将他身后幢幢的人影拉得扭曲变形、高大如魔。雨水顺着他的油衣下摆和灯笼边缘不断滴落,在门口汇成一小滩水渍。

在那摇曳不定的、带着诡异血色的灯光映照下,他身后,赫然是四名身着曹府护卫劲装的彪形大汉!他们沉默地矗立在门外走廊昏暗的光影交界处,如同四尊铁铸的凶神。冰冷的雨水顺着他们斗笠的边缘和蓑衣的缝隙流下,腰间的佩刀在摇晃的灯光下偶尔反射出一点幽冷的寒芒。他们的脸隐藏在斗笠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一种无声的、铁一般的压迫感,混合着风雨的寒气,排山倒海般压向书房中央孤立无援的陈浩然。

管家曹福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冰的锥子,越过震怒的曹頫,精准地、死死地钉在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纸的陈浩然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往日的恭顺,只有一种洞悉一切、掌控生死的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得意。

“老爷!” 曹福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盖过了风雨声,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急促和某种完成了重大任务的意味,“奴才听见此处喧哗,又有狂悖之言传出,恐有宵小惊扰主子,特带人前来护卫!”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陈浩然的脸。

空气凝固了。窗外的风雨声、雷声,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又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书房内只剩下灯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雨水滴落的滴答声,以及…陈浩然自己那如同擂鼓般、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跳声。

他看到曹頫眼中的怒火在管家闯入的瞬间似乎凝滞了一下,随即被一种更深的惊疑和审视取代。那目光在他和管家带来的护卫之间来回扫视,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

陈浩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湿透的布鞋踩在泼洒的茶水和碎裂的瓷片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冰冷的触感从脚底传来。他的手,那只没有被曹頫怒视所冻结的手,悄然缩进了湿透的宽大袖袍深处。指尖,在无人可见的黑暗里,死死扣住了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方块——那是他父亲陈文强穿越时口袋里唯一留下的现代造物,一个沉甸甸的、外壳已经有些磨损的防风打火机。

袖中的冰冷坚硬,是此刻唯一的锚点。指腹死死扣住打火机冰冷的金属外壳,棱角硌着皮肉,带来一丝尖锐的真实感,勉强压住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灭顶的冰冷和心脏疯狂擂击胸膛的巨响。曹福提着的那盏琉璃灯,血色的光晕在管家那张绷紧的圆脸上跳跃,将他眼中那抹冰冷的得意映照得清清楚楚。那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最后的防线。四名护卫沉默矗立在门外风雨晦暗的光影里,像四堵移动的墙,封死了所有的去路。斗笠下的阴影深不见底,唯有腰间佩刀偶尔折射灯火的寒芒,刺得他眼底生疼。

曹頫的脸色在管家闯入的瞬间变幻不定。最初的震怒被惊疑冻结,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在陈浩然惨白的脸和曹福看似恭谨实则掌控一切的神情之间来回逡巡。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刮擦着喉咙。窗外的暴雨似乎更急了,疯狂抽打着窗纸,像是无数只手在急切地拍打、催促,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结局奏响丧钟。

“老爷,” 曹福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却像钝刀割开凝固的寂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请示,“此子狂悖失心,妖言乱府,恐留之生变。您看……” 他微微侧身,让出身后沉默的护卫。那未尽的话语,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寒光凛冽。

陈浩然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袖中扣着打火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骨节泛白。逃?这深宅大院,重重护卫,插翅难飞!辩?方才那番“疯言”早已坐实,曹頫眼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信任也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或许还有一丝被蒙蔽的恼怒?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藤,缠绕心脏,越收越紧。袖中的打火机,这来自异世的冰冷金属,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渺茫的“武器”。可它能做什么?点燃这满屋子的书卷?制造一场混乱?在护卫的刀锋下,这念头荒谬得令人绝望。

曹頫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陈浩然脸上,那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被冒犯的余怒、被欺骗的可能、对“失心疯”的惊疑不定,还有一种身居高位者被意外搅扰的深深厌烦。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似乎在权衡,在判断。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尖上煎熬。

就在曹頫喉结滚动,似乎要下达某种判决的瞬间——

“报——!”

一声凄厉、急促、几乎变了调的呼喊,如同利箭般穿透层层雨幕,由远及近,狠狠扎进这凝固的书房!

一个浑身泥泞、几乎成了水人、帽歪衣斜的小厮,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内书房洞开的大门口,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门槛外的水泊里!他满脸惊惶,如同白日见鬼,上气不接下气,手指颤抖地指向府邸前院的方向,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尖锐扭曲,撕裂了所有紧绷的神经:

“老…老爷!不好了!前…前门!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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