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宁也不好和他们解释什么,干脆点头。
吉特手里拿着一块硬邦邦的肉干啃着,身体微微前倾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还挺爱干净的,每天都会洗脸刷牙,不洗澡是怕把身上的毛打湿吗?”
“我们帮你吹毛。”赛斯说。
谷宁:“......”她不是真的狼啊喂。
吉特上下打量着谷宁,对赛斯道:“小老大的畸变值很低,不主动兽化的话,人形应该没什么毛,随便擦两下就干了。”
赛斯:“那洗澡多方便,之前我们狼群有个混种,冬天洗澡吹毛都要吹半天。”
谷宁听着他们讨论她身上毛不毛的,总觉得有点刺挠,她也不想和他们俩在这讨论洗澡问题,把赛斯推出去,关上门洗脸。
赛斯和吉特面面相觑。
“不然,我们把小老大抗过去洗?”赛斯说。
“还是不要了。”吉特看着关上的厕所门说:“它不愿意的话,到时候应激可就不好了。”
“也是。”赛斯说罢,摸摸鼻子,“不过小老大身上老大的味道也太强了,我感觉像是被老大打了顿一样。”
赛斯不解道:“小老大也没和老大待在一起啊,难道之前老大和小老大睡一块沾上的?”
吉特听到“睡一块”,眼睫抬了抬,想起前天晚上亚历克斯从卧室中奔出的模样。
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亚历克斯出现过那样的神色。
亚历克斯和谷宁......到底在卧室里做什么?
*
没有网,谷宁只能在卧室里看书背词语,学习兽人文字。
吃过午饭没多久,吉特就来敲她的卧室门,把她叫了出去。
“要不要和我们玩点什么?”吉特说。
谷宁:“?”
吉特从口袋中掏出一副牌来,“会打牌吗?”
谷宁垂眸去看他手里的牌,打牌她倒是会点,但兽人世界的牌......
“不会我们教你。”赛斯从谷宁身后探出。
他们俩这样守着谷宁也有些枯燥,又不能带她出去玩,只能找点其他的乐子了。
谷宁窝在卧室中好几天了,也待得无聊起来,对他们点了点头。
“在里面玩还是外面?”吉特看了眼她的卧室问道。
谷宁指了指客厅。
“行。”
......
“轮到你了小老大。”
“快,摸牌摸牌。”
亚历克斯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声音。
他站在门口听了片刻,用钥匙打开房门。
听到动静,屋内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亚历克斯目光径直望向坐在两个兽人中间的小雌性,她裹着厚厚的毯子,戴着头套,头上粘满了纸条。
谷宁和亚历克斯对视一瞬,默默移开视线。
“老大,你回来了。”赛斯看见亚历克斯,赶紧将牌藏到身后。
亚历克斯目光扫过他们二人,他们脸上也贴着纸条,但比起谷宁少了不少。
吉特接触到亚历克斯的目光,也绷紧了背脊。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老大这段时间整个气场比以前严肃了许多。
谷宁看到二人有些紧张的模样,手里的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她好不容易抓了手好牌,好想打完这局......
她也觉得亚历克斯和赛斯他们在一块的时候,就会变得严肃,像是领导又像是家长,颇具威严。
亚历克斯关好门,不紧不慢的脱外套、换鞋,走到谷宁身边。
赛斯和吉特站了起来。
亚历克斯看了他们一眼,在谷宁身边坐下,握住她拿牌的手,仔细看着她手里的牌,“会打吗?”
谷宁点了点头。
赛斯他们教她的时候,她很快就搞懂了这牌的规则,就是手气实在是太差了,摸了一下午的臭牌。
亚历克斯目光在她贴了满头满脸的纸条上一转,在她身上嗅到赛斯和吉特的味道,淡声问他们俩,“你们怎么将纸条贴到她头上的?”
“这样。”赛斯拿起纸条舔了舔,示范道。
“......”
赛斯:“胶水贴太麻烦……”
吉特手肘用力一撞赛斯。
赛斯闭嘴,将纸条放下。
亚历克斯垂眸去看谷宁。
谷宁立即就看懂了亚历克斯的眼神,拿起手边的胶水给他看。
“你们继续打。”亚历克斯轻拍了下谷宁肩,说,“时间还早。”
赛斯和吉特站着没动,在亚历克斯目光扫来时,一屁股坐下,继续和谷宁打牌。
“这张。”
亚历克斯看着他们三人打,帮谷宁摸牌,偶尔帮谷宁出一两张关键牌。
连续打了十几把,赛斯吉特都没再赢过,脸上纸条越贴越多。
谷宁赢一把,亚历克斯就将她脸上纸条拿掉两条。
谷宁越赢越上头,啪啪的往赛斯和吉特脸上贴纸条。
亚历克斯将她脸上最后一张纸条撕掉后,把她面前的牌一推,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提起来,“该吃饭了,去洗手。”
谷宁被亚历克斯环抱着进到厕所,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放到了洗手台前。
亚历克斯拿来热水瓶,把热水倒进她的洗脸盆里,试了试水温,又加了点冷水。
谷宁知道亚历克斯有洁癖,挤了些洗手液认真搓手,等她洗完手,亚历克斯将她的头套摘了,拿出一个新的头套给她戴上。
谷宁摸了摸脸,这个头套材质要柔软许多,戴着还挺舒服的。
亚历克斯拿着她换下来的头套搓洗干净,拧净水放到他自制的干衣器中。
谷宁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六点,今天亚历克斯工作结束的这么早?
吃晚饭间,亚历克斯说道:“明天我可以休息半天。”
赛斯高兴道:“老大你终于可以休息了!”
吉特没说话,觉得亚历克斯还有下文。
果不然,亚历克斯看着谷宁道:“在屋子里是不是待着很闷?”
谷宁想说还好,但听到亚历克斯要休息,又想到那晚的事。
亚历克斯既然要休息的话,估计也是在这间屋子里休息,不会去其他地方。
想到要和他呆在一起,谷宁眼神闪躲了下,对他点头。
她生理期差不多要走了,要不就回去吧,没有网她也没办法联系巴托,她不放心库克。
想罢,她便要和亚历克斯提回去的事。
“我带你出去透透气。”亚历克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