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周六。
二月二十七号。
也就是老阎家办满月酒的前一天。
这天,白寡妇突然到了京城。
而安红也还在院里。打算吃完了席面就回去开介绍信。
一时间,又把老何家三人凑到了一块儿了。
“爸,你也搬过来住啊。”
傻柱这会儿住在了老蔡屋子里面。
他那屋给安红住了,也不能让对象一直占着妹妹的屋子。
加上雨水那床比较小,俩人睡觉又不合适。
“嗨,这不是你后妈来了么,我俩还没扯证,京城可不比外地,要多注意形象。”
何大清倒是不在乎这些名声,但耐不住有人眼红他过好日子会举报啊。
所以等周一去扯证,到时候就不怕了。
“是要注意影象,别到时候又被抓了,又得我去赎人。”
傻柱想起了当初小旅馆的那次。
硬生生的折腾了四五次。
最后人寡妇还报警了。
那时候,他都感觉找媳妇无望了。
“咳咳........我说,你俩就不能少说俩句啊,老蔡还单着了。”
宋晨光也在这里,是恰好要跟蔡全无商量放电影的事情,他打算给二宝办满月酒。
既然打算放电影,肯定要提前选好影片。
要是不事先确定好,要是到时候放一场打仗的电影,这就不应景了。
“对对对,我弟弟还单着了。”
何大清把枕头拿过来,往床上一丢,这就完事了。
以前又不是没跟弟弟刚还有儿子挤过一张床。
再说了,当初他还一直跟傻柱一起睡了。
“我没事,今天我也肯定能找对媳妇。”
蔡全无最近这几天去见了世面,请了宋晨光吃了五顿饭,涮羊肉,烤鸭,峨眉饭店都去吃了。
还试过了别的菜系,钱是花了不少。
但信心现在爆棚了。
宋晨光接话说:“老何,你那寡妇对象来了的四合院,也要多给说说院里的规矩,我看人好像脾气不咋样,别刚到院里就闹到开全院大会。”
他叮嘱了几句,就怕老何瞎折腾。
“”放心吧,当初我是要跟他跑路,现在是她要来投靠我,情况不一样了。”
何大清端上了,这次是他要收留白寡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老年穷,不对,他才四十多,还算中年人。
宋晨光点头,说:“还有你,傻柱,也跟你对象打好招呼,咱们院里的媳妇,品格要好,还有尊老爱幼是咱们院里的老传统.........”
他转而又跟傻柱叮嘱起来,不能带坏了院里的风气。
“我明白,我对象品格没得说”
傻柱打起了包票,还想说些什么,可忽然外面传来了叫喊声。
“宋晨光,你在这里吗。”
“在老蔡这里呢。”
宋晨光朝着屋外应了一声,转而又说:“三大爷这时候来干嘛啊,走,一起去看看。”
“得,那就去看看。”
傻柱坐不住,这会儿不早不晚的,也睡不着。
随后,四个人就一起出了屋子。
老蔡的房间在北屋最右边,旁边就是贾家。
何大清在屋子的中间。
至于傻柱的房间,在北屋的最左边,不是瞎分的,是按照辈分里排的。
“三大爷,啥事情啊.........”
“晨光,我这边出了点状况,就是,说好的大厨没来,你看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
阎埠贵多精明啊,他是自己过来找傻柱,何大清,拿不得出帮厨的钱。
但要是宋晨光去说就不一样了。
“没来啊,那你去请了罗师傅么。”
宋晨光对老阎家的满月酒没抱啥希望。
可以这样说,等酒席散场以后,大伙儿高高兴兴的来,得骂骂咧咧的走。
“请了,可人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阎埠贵打算请明天中午还有晚上两餐。
所以不着急,但也要提前安排好了、。
“三大爷,这事情你找我也没用啊,你又没请我当统筹。”
统筹这要是放在村里,一般都是家族的长辈。
但这不是在四合院么。
阎埠贵懵了,怎么宋晨光不接招啊。
没办法,只好转而说:“傻柱,你明天有空吗?”
“三大爷,我没空,我中午要炒菜,下午我要去逛街,我对象后天就要回农村。”
傻柱想着,中午倒是可以让老爹在饭店盯着,可也不能白忙活啊。
何大清见阎埠贵看着他,也赶忙说:“我也没空,昨晚防疫站说了,要多给我点半边猪肉,估计要卖的比较晚。”
“哎哟,这可咋办啊。”
阎埠贵现在是在开食堂,可跟席面不是一回事啊。
“三大爷,要不你再去找别的厨师吧。”
宋晨光不管这个,他媳妇坐月子去不了,吃不成席都无所谓。
“那我再去问问。”
阎埠贵只好摇头走了,也没办法。
傻柱见阎埠贵出了垂花门,忽然嚷嚷着说:“肯定是三大做的太过分了,不然人师傅都答应了咋可能坏规矩、。”
“应该是吧,不提他了,我也要回去歇着了。”
宋晨光跟着就回撤了。
“淮茹,亚松睡了没。”
他觉得二宝不能取小名了,不然容易破防。
“嗯,睡了一会儿了,小宝也跟妈去睡觉了。”
秦淮茹还没有睡觉,天天待在家里,睡太多了,晚上睡不着。
宋晨光点点头,随后就洗漱钻了被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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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没请到厨师,那明天的酒席咋办啊。”
阎解成在洗脚,要准备睡觉了。
自从家里开了小食堂,日子倒是过的挺充实的。
就是感觉有点瞎忙活。
好在偷偷的攒了私房钱。
不过也只敢偷偷的攒着,不敢拿出来花。
“就是啊,老阎,十桌饭菜啊,没厨师可不行。”
三大妈也关心,满月酒要是没办好,以后得让人笑话。
“不行,也没办法,傻柱不来,那罗师傅非要五块钱帮厨费,我给三块五都不行,今天晚上我去涨价,可人已经接了别家的席面,来不了了。”
阎埠贵靠在椅子上,也是愁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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