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四年八月廿四,寅时二刻。观星阁的青铜穹顶在晨雾中泛着青光,司南将北斗殿令牌按在占星台的中心刻度上,令牌背面的狼首纹与突厥金币上的符号产生共鸣,台面上的星象图突然浮起,浮现的七枚铜符虚影与残片拼接的北斗七星残片完全重合。\"他们要在显庆元年完成祭祀。\" 他指尖划过 \"天璇\" 位虚影,虚影投射的青光在地面形成的坐标,与占卜的江南道溧水位置分毫不差,\"比我计算的早了三个月。\"
阿夜的狼首面具紧贴令牌,面具的热能感应显示,令牌内部的齿轮组正按时差方程式缓慢转动。齿轮咬合的频率经分析,与运河铜钟的共振频率相同,只是每个齿牙都刻有微型星象密码 —— 与刻漏齿轮的密码完全一致。\"这些密码指向七处祭祀点。\" 她摘下面具,露出与司南胎记弧度相同的刀疤,\"包括玄武门的祭坛,\" 和洛阳的地下密室。
墨九跪在占星台旁,手中的青铜算筹按长安日晷误差表排列成阵。算筹与星象图接触产生的纹路,在地面形成的漩涡中心,浮现出祭坛刻文的完整版:\"七星聚,紫微移,隋火复燃,唐土归隋\"。他突然按住 \"天玑\" 位算筹,漩涡中升起的星象幻影让三人同时看到壁画的续篇:七枚铜符嵌入浑天仪的瞬间,玄武门的天空出现七星连珠,而司南父亲正举刀刺向李世民 —— 与投影的星象完全相反。
\"这才是他们要的 ' 真相 '。\" 司南的天枢符突然发烫,符身投射的青光与幻影中的铜符产生对冲,对冲产生的能量波让占星台剧烈震动,震动频率与模型推演的地动频率相同。他想起李承乾的临终遗言,突然明白北斗殿的真正目的:\"不是颠覆李唐,\" 是让星象承认,\"当年的玄武门之变是 ' 逆天而行 '。\"
阿夜突然拔剑劈开幻影,剑气斩碎的光斑在地面拼出的星象图,与沙画解析的异常排列完全相同。\"他们修改了《麟德历》的关键数据。\" 她剑尖挑起一枚光斑,光斑化作的星象草汁液在剑身上形成的纹路,与血书的墨水成分一致,\"让星象 ' 认为 ' 现在是武德九年。\"
墨九的机关盒突然弹出一卷泛黄的《戊寅元历》残页,残页上的冬至数据被人用朱砂篡改,篡改的笔迹经比对,与伪造的观测记录笔迹完全相同。他比出 \"笔迹溯源\" 手势,盒中投射的笔迹演化动画显示,这是用特殊药水模仿司南父亲的笔迹 —— 与工坊的锻造印记笔迹一致。
\"所以他们需要天枢符。\" 司南将铜符按在篡改处,符身爆发出的能量让残页浮现出隐藏文字:\"七符归位,星轨重定\"。文字的墨迹中含有与血书相同的波斯香料,香料的分子结构经分析,与突厥波斯同盟的证据完全吻合。\"波斯占星师,\" 突厥商队,\"都是为了确保星象 ' 按时异常 '。\"
阿夜的面具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占星台的磁石层正按墨九计算的假秋分时间异常活跃。她冲出观星阁,发现朱雀大街的日晷阵列已集体偏移,偏移的角度经测量为 1.7 度 —— 与司南胎记的弧度相同。日晷阴影在地面形成的符号,与李承乾血痕的符号完全相同,只是多了 \"三日后,溧水现\" 的字样。
墨九在占星台的暗格中发现另一枚铜符坯料,坯料投射的星象图显示,北斗殿已掌握 \"天权玉衡 \"两枚铜符,藏匿地点分别对应司南预警的水利枢纽,和运河底的星象铜钟。他比出\" 连锁反应 \"手势,机关盒模拟的祭祀流程显示,只要集齐七符,即使没有真实的七星连珠,也能通过修改星象数据,让浑天仪\" 预言 \" 李唐灭亡。
司南突然想起工坊的锻造印记,印记的星象符号经天枢符激活,竟与北斗殿令牌的狼首纹完全吻合。\"我父亲确实与他们有关。\" 他望着符身投射的青光,其中浮现出幼年记忆:父亲在工坊锻造铜符时,总会在午夜敲响七声铜钟,钟声的间隔与时差方程式的解值完全相同。
阿夜带回的日晷阴影分析显示,\"三日后\" 恰好是修改后的《麟德历》所记的 \"冬至\",与真实节气相差 1.7 刻 —— 长安日晷误差表的临界值。\"他们要在那天伪造冬至星象。\" 她的波斯弯刀突然与令牌产生共鸣,刀身浮现的星象图与运河浮标的排列完全相同,\"用铜钟的共振,\" 和磁石干扰,\"让长安的星象仪集体出错。\"
墨九将坯料与天枢符拼接,拼接处浮现的星象密码经破译,正是墨九破解的手稿数据,只是数据被修改为 \"七星连珠时,玄武门地砖会显现密道\"—— 与工坊图纸的标注一致。他比出 \"终极目的\" 手势,三人同时意识到:北斗殿要利用密道进入玄武门,在祭坛重现当年的星象,让百官亲眼目睹 \"天谴\"。
寅时四刻,晨雾渐散,占星台的星象图开始淡化。司南将令牌收入机关盒时,盒底突然弹出一张星象图,图中用红线标注的七枚铜符位置,与布局解析的李唐七大要害完全重合,只是 \"天璇\" 位被特别标注 \"枯骨现\"—— 与新卷预告的 \"枯骨衣架案\" 呼应。
阿夜的面具最后一次扫描令牌,发现内部齿轮的最终咬合形态,与铜符拓片完全相同。\"我们必须去溧水。\" 她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晨光在刀身上形成的星象投影,与星象教徒的纹身完全相同,\"在他们拿到天璇符之前。\"
墨九将算筹收入机关盒,盒盖浮现的星象预言显示,若不能阻止北斗殿,显庆元年的星象异常将导致全国历法混乱,各地的日晷、刻漏都会显示 \"武德九年\" 的时间 —— 与浑天仪投影伪造时间的手法相同。他比出 \"时间竞赛\" 手势,三人同时看向观星阁外的日晷,日影已悄悄越过 \"寅时四刻\",比真实时间快了半刻。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青铜穹顶,司南三人已备好行囊。天枢符与北斗殿令牌并排放在马车的机关盒中,两者投射的青光在盒底形成的夹角恰好是 1.7 度,仿佛在预示这场围绕星象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