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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莲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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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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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行很早就回来了,甚至特意下山到镇上买回两大坛顶好的黄酒,还有一整只烧鸡。

沈赫不禁怀疑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疑惑开口问道:“阿雪,你今天不用去照看莲生姑娘吗?”

本打算把莲生的事暂时按下不理与他好好一叙,没想到沈赫自己倒提了起来。想到心里的决定晏雪行心中一痛,强忍着笑说:“莲生有家人陪着,贫道得空也陪陪大人…”

虽觉得晏雪行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点怪,但听到宴雪行说要特意陪自己,沈赫心中一甜,扫去这些日子的苦闷,整个心情都亮了起来。

:“本使还以为你这些天移情别恋了呢!对本使如此冷淡,你说!是不是该罚?”

沈赫搂着宴雪行的脖颈,嘴里虽是责怪的话,可脸上的欢喜却掩不住。

晏雪行心中五味杂陈,没有犹疑,默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赫知道他会认罚,只是没找到会这么爽快,正想提醒他喝慢点,天山道人就围了上来,见是满桌的酒菜,不满地嚷嚷起来:“阿雪你什么时候去买了烧鸡?噢! 还有黄酒!师父我都好久没喝过黄酒了…”

说完抢过酒壶就着壶嘴痛快倒了几口,喝完还吧嗒着嘴高兴叫道:“”白酒没什意思,还是黄酒得劲!”

看他的样子应是馋极了,得了这几口就像得了什么仙丹灵药,整个人显得舒爽。

因为天山道人有疯病晏雪行之前是不敢让他这样放纵的,可今天也不知道为何,看着天山道人高兴的样子,晏雪行往桌子底下提起两坛子酒往桌上一放,沉重的酒坛立刻压得桌面都凹陷下去,一个坛子估计得有十斤酒以上!看这意思应该是今天允许天山道人痛饮一番了。

晏雪行笑道:“师父慢点喝,还有很多呢!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说完嫌酒杯太小,拿来大碗提起酒坛就倒了三大碗,率先举起碗说道:“来!我们一起干了!”

也不等两人反应一碗酒就倒入口中,因为喝得太急,黄色的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玉白的脖子往下流,蜿蜒地流过他凸起的喉结延伸进了衣服里面,看得沈赫一阵口干舌燥,咽了咽唾沫愣愣地看着他。

晏雪行放下空酒碗时,眼神迷蒙,双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脂红,竟是有了一分醉意。

晏雪行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沈赫皱眉忍不住出声劝道:“阿雪,少喝点…”

晏雪行只是笑笑:“不碍事,贫道没这么容易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多么希望自己能长醉不起,好再不用想那忧心的事。

为掩饰自己心中的苦楚,晏雪行提起酒碗就敬向两人,故作朗声笑道:“来!咱们再来一碗!”

天山道人却管不了那么多,平时晏雪行就管着他不让他怎么喝酒,喝个白酒已是奢侈,更不用说更得劲的黄酒了!而且还能管够?!天山道人此刻只恨不得自己肚子能如水缸一样,笑着也给自己倒上一碗,高兴地说:“诶…小子,你不要扫兴啊!来!咱们今晚喝他个够!”

说完和晏雪行碰了个碗,天山道人便贪婪地把酒往嘴里倒。

师徒俩你来我往的喝着酒,尤其是晏雪行,虽在豪饮着表情却在告诉沈赫,他不对劲!

不好的预感占据心头,沈赫总感觉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心情很是忐忑,把酒碗放到嘴边轻嗫了一口。

一直到深夜,由于天山道人过于贪酒,整坛酒全落在了他肚子里,喝得他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昏睡不醒。

宴雪行把师傅安顿好,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晏雪行望着那边厢房吹了灯,才下定决心去叩响了他的门。

沈赫在屋里听到叩门声,刚想睡下又得起来,由于外面正在下雨,开门时一股水气迎面而来,晏雪行就站在门口,天十分暗,并不能看清他的脸。

雨声很大,还没等沈赫说点什么,晏雪行侧身闪进屋里,沈赫心中奇怪,为防止夜雨湿气透入房中,随手关上了门。

晏雪行刚想叫他不要点蜡烛,话到嘴边,沈赫就已把蜡烛点亮,灯下两人抬眼相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跃动的烛火…

半刻钟的静默,两人相对无言。

晏雪行沉吟了许久,终是狠下心来把身上的外衣脱去,惊得一旁的沈赫结结巴巴地问:“阿雪…你…在干嘛?”

晏雪行眼神复杂,许久终是咬了咬牙道:“看不出来吗?贫道在…自荐枕席…”

沈赫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之前他们顶多抱着缠吻从未有过更深入的动作,如今晏雪行把自己师傅灌醉后,夜半来自己的房中…自荐枕席?

怪不得他一直心不在焉,原来是在想着这个事?

沈赫自以为是以为,同时也不再迟疑,伸手便把晏雪行抱在怀中。

一时相看眉眼醉人如画,风流天付与精神,

最是碧波动情时。早是萦心可惯!

唇齿相磨不奈,怎把解衣欲说还休?

白壁红梅一争辉,欲沾珠露迎春。

烛影摇红,夜阑饮散春宵短…

当时夜半无私语,离恨天涯远…

***

第二日醒来,晏雪行已经不在房中,外面天已大亮,昨天夜里的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听到房檐滴下“嘀嗒”的雨滴声响。

夏日时分就是这样,雨总无声无息地来,像个孩子一样,也不管什么时候,来了就来了,停也不定是什么时候,总也悄无声息的。

推门出去见到外面庭院被夜里的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庭院里的黄杨正湿漉漉地往下滴着积水。

想起昨夜春宵一度那人动情不已的样子沈赫心中温热,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然而沈赫找遍了整个梧桐山庄也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杨慎看着面前的学生一脸严肃,苍老虚白的脸上也露出了疲惫之色。

他如何也不会相信晏雪行会对莲生做出那样的事,这孩子十三四来到此地,自拜他门下起就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与莲生之间就像他自己之前说的那样,不是血脉更似亲生。

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那苟且之事的,就是喝完酒神志不清也不可能!

其实,杨慎早已派人暗查了此事,也已知道是闵仲怀所为,只是闵仲怀若是良人又怎么在当下一走了之?如此杨慎都不用想也猜到了闵仲怀的打算。

可自己名声再大也不能硬逼着闵仲怀娶莲生,只怕这样,到时丢脸的只怕是是莲生和整个杨府了。

晏雪行如今借口醉酒对莲生犯下错误明显是为了保全莲生的清白,更保全他们杨府的名声。

想到这,杨慎挣扎着要起来给晏雪行作礼,尽管他下半身已完全动不了,只能坐上轮车上拱手作礼,颤声道:“雪行于莲生乃再造之恩,老夫不胜感激!”说完泪如雨下。

晏雪行默默流下泪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决定失去的是什么,却也明白,他别无选择。

晏雪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梧桐山庄的,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

沈赫还在回味昨夜的疯狂,此时见到他只想再温存一番,却发现晏雪行面色十分难看,看起来像是哭过,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了?”沈赫温声地问道。

然而晏雪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沈赫一愣,脚底升起不好的感觉。

沈赫越是小心温柔,宴雪行心就越像被人撕成碎片,颤抖着差点呼吸不过来。强压着苦涩,许久才装作冷漠的样子问他:“离开锦衣卫已有两个月有多,大人就不想回去看看吗?”

:“什么锦衣卫?本使…我不走,我要留在这跟阿雪一起…”沈赫不明所以,心中不好的感觉更甚。

晏雪行的泪再没办法忍住夺眶而出。沈赫的话对晏雪行来说就像一把刀,情话有多甜蜜就剜得他的心有多疼!

:“到底怎么了?”

晏雪行眼神破碎,泪自两颊淌下,沈赫手足无措地伸手要拂去晏雪行眼角的泪痕,可晏雪行疏离般缩闪着歪过头躲开。

晏雪行没有办法对沈赫说出口,只能尽可能地表现出拒绝。他以为自己会晕厥,可还是能强撑着身体回到房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

沈赫在门外叫了一会儿门,以为是昨夜过于疯狂弄得他太疼了才导致今天的冷淡,于是没再吵着晏雪行,怏怏地走开了。

听着离开的脚步声,晏雪行压抑的泪水像是决堤般汹涌而出,很快眼睛红肿,却呜咽着抽泣不敢哭得太大声,害怕被那人听到。

沈赫……如果可以,贫道真的不愿意……

不多会儿,外面传来许多人声与脚步声,还能听到有把许多箱物放下的声音,随即听到沈赫奇怪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个声音回答他说:“这是杨府送过来给姑爷的定亲之礼。”

沈赫极是惊异:“什么姑爷?杨府的定亲之礼为什么要送来梧桐山庄?”

那声音很是得体回道:“当然是宴姑爷啊!这是杨府送过来莲生姑娘与宴姑爷的定亲之礼!”

:“什么?……莲生 …宴…晏雪行?”沈赫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听起来犹如万箭穿心,晏雪行忍不住把自己的耳朵捂在被子里不敢让自己再听下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杨府过来送礼的人已陆续回去,周围一片安静。

门“啪”的一声便被人从外面踢开,随即就听到沈赫站在床边咬牙切齿地问:“晏!雪!行!这究竟怎么回事?”

晏雪行躲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沈赫生气用力一把扯开,晏雪行躲无可躲,假装平静地坐起身来,皱着眉似是责怪说道:“干嘛?吵死了你!”

:“你问我干嘛?我还要问你干嘛呢!外面的那些是怎么回事?”

宴雪行满不在意的样子让沈赫心中怒不可遏的指向院子里的礼箱。

晏雪行抽抽鼻子,深吸一口气,又整了整衣衫,淡淡开口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再有十日,贫道便要娶莲生姑娘为妻…”

晏雪行头晕目胀,哪里都不好受,却还要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地说:“贫道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缘分已尽就不要像个娘们一样拉拉扯扯,老师与莲生对贫道恩重如山,莲生肯下嫁与我是贫道前生修来的福分,你是朝廷的锦衣卫,和贫道本就不是一路人,贫道还想做他日儿孙绕漆的美梦呢,怎会与你做那断子绝孙的事?”

晏雪行的话绝情冷漠,沈赫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沈赫的理智一下子消失殆尽,不可置信地喃喃出声:“不…不是这样的,明明你昨晚还…” 说完就上前去抱着压住晏雪行,用力地吻了下去。

只是,晏雪行再没有了回应,任沈赫如何啃咬也只是冷漠着一张脸,斜眸冷冷地看着他。

沈赫不得不停下动作来,过了许久,沈赫哭着抱住了晏雪行,泪水滴落在晏雪行的颈间,身体随着哭声止不住得抽搐着,哭了好一会儿沈赫才似有若无的舔弄着晏雪行的耳朵,在他耳边带着哭嗓说道:“阿雪,你别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心悦我,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心悦我?晏雪行被这几个字眼刺地差点就又要掉下泪来。

是的,他心悦于他,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晏雪行明白的事了!与他一起虽是短短数月,可这个人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永远的留在了自己的心上。

等沈赫似是平复了下来,晏雪行才叹了口气,把他拉坐在床沿上,低声扯谎道:“沈赫,是贫道对不起你,贫道…之前喝酒喝醉了,竟跑到老师家把莲生当做了你,把她…”

沈赫抬起愤怒的泪眼,似是克制地看着晏雪行,想从他眼中看出真假来。

:“你若不信,莲生腹中已有贫道骨肉,再多十日就有两月了!”晏雪行的声音低了下去,低着头不敢看沈赫的眼。

这本是晏雪行扯谎时怕他看出破绽时的动作,而在沈赫的眼中看来,却明显是晏雪行做了那龌蹉的事心虚不敢面对自己。忍不住心中愤恨,站起身来指着晏雪行的鼻子就骂道:“你醉酒就能做出那样的事?你醉酒怎么不找…”

沈赫本想说醉酒为什么不找他的,但一想到他做出了那样的事却还与他这样恩爱缠绵,觉得是又恶心又可笑!

这些日子晏雪行是把他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吗?

明明昨天夜里是那样的热情似火,今日兜头就是一盆冷水,显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沈赫此时对晏雪行无比憎恨!曾经有多恩爱,现在就有多么的恨!

愤怒像是困在笼中的狮子,沈赫根本无法克制,运足十成的内力抬手一掌送出,晏雪行抬手去接,“啪”的一声响两人就在书房打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沈赫过于气愤使的招又快又狂,还是晏雪行有意让着他,七八招下来沈赫也没落于下风,反而越战越勇。过了二十多招,晏雪行也没趁着沈赫破绽百出的招式击败他,反而收掌结结实实地挨了沈赫一掌,顿时晏雪行胸骨心肺都像是被人击碎一样,喉头一甜吐出一口气血来。

沈赫惊愕收起掌,冷冷问道:“为什么不躲?是在羞辱本使吗?”

只要这人愿意,四五招内定能取自己的性命,如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自己一掌,这和玩弄自己有什么区别?都一样的可笑!

晏雪行脸色惨白,只有泪痕未干的双眼有些发红,微微晃动的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

沈赫心情很是复杂,他多想那人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皆是非他所愿,好让他能上前将他拥在怀里,他甚至想,只要他说出口他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与他纠缠到死。

可那人却极为残忍地说:“这是贫道欠大人的,今天大人就是打死了贫道,贫道也再不会还手……”

失望绝望占心头,沈赫从没这样真心对待过一个人,身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却这样轻易地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赫又怒又恨,运足内力又是几掌拍出,晏雪行果然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掌,甚至被打得重重地摔碎在床上也没有还手,吐出一口血后再说不出半句话便晕了过去。

沈赫觉得是恨极了他,真想一掌把他劈死!但想到昨夜那人动情与自己痴缠的样子,举着的掌就怎么也劈不下去…

头像是要被炸开一样的疼,沈赫只想逃离此处,再不离开他真怕自己会杀了他!

沈赫匆匆出门而去,走出庭院时,昨夜酒醉的天山道人刚刚醒来,见沈赫黑沉着一张脸从晏雪行的房中走出,急忙叫住沈赫问道:“诶!小子,阿雪呢?”

沈赫恨极了晏雪行,对天山道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冷地回答说: “不知道!可能是死了吧!”

说完扔下天山道人往马厮走去,此刻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见沈赫神色不同还说着狠话,天山道人赶紧飞也似的进了晏雪行的房间,见到晏雪行伏卧在床上,血迹沾满了衣衫,身体抽搐着从口中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

血色让天山道人脑子“轰”地嗡嗡乱响,怎么也不会想到晏雪行会被人伤成这样,看着他突然不动了,不知怎么的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天山道观,满是血迹的炼丹堂,还有弟子们横七竖八的尸体……

沈赫到了马厮才发现马槽里并没有马,没有代步的马沈赫只得气鼓鼓地往来时的路走去。

然而走到村口的道上时,却发觉受伤的晏雪行牵着马等在了那里!

原来,晏雪行被天山道人叫醒后找到马抄小路赶在了沈赫的前头。

晏雪行已受了极重的内伤,又强行运功追赶,此时已是强弩之末,看似风中飘落的残叶不堪一击,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村野夫也定能把他杀死。

沈赫他如此极力追赶自己,出言嘲讽道:“怎么?真的想死在本使手上吗?”

晏雪行心中苦涩,嘴角艰难牵动一个苦笑便引得伤口发作,疼痛立即让他的脸色死一般惨白,额上的冷汗如豆大般落下。

他只是觉得,如果他就此远去,恐怕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了吧?他只是贪恋想看他最后一眼而已。

晏雪行踉跄一步把手中的行囊递给沈赫:“京城路远,锦衣卫又有追杀大人的人,没有马和盘缠你是很难到京城的…”

:“不用你假惺惺!你如此作态只会让本使觉得恶心!”沈赫咬牙忍住要杀死晏雪行的冲动。

他竟这样恨自己?晏雪行心中一痛,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满是苦涩道:“大人又何必这样?就是今日情分已尽,这些就当是大人念贫道最后的好吧…”

真是绝顶的可笑!这人昨日还和自己耳鬓厮磨,今日就和自己说情分已尽!完了还希望自己念他的好?世间恐怕再也没有这样好笑的笑话了吧?!

沈赫不愿与他再说一句话,手上的青筋凸起,努力克制想要杀死晏雪行的冲动,上前抽出行囊里的剑,挥手斩下一处衣摆,竟是以此告诉晏雪行,他们之间已断情绝义,从此再无半点关系了!

晏雪行望着沈赫一时竟愣住了,六月的风吹在身上是那样的冰冷,与沈赫脸上淡漠无情的表情一样,冷得刺骨。

沈赫斜眸看向他,他的面容苍白如纸,身子也似摇摇欲坠,可那一身灰衣白袍,容貌俊秀绝美还是如初见他时那样乱人心魂,沈赫痛苦地闭了闭眼眸,不愿再见他看似肝肠寸断却又惺惺作态的样子。

沈赫咬了咬牙,做出最后的决定随手把剑一扔,那剑直挺挺地插在面前的地上,横在二人之间就像在两人中间划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壑。

沈赫再不看晏雪行一眼,翻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

看着沈赫沿着那条丛林小路慢慢地变远变小,直到被草木从遮住再见不到,身上是越来越沉,突然晏雪行喉头又是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再没了知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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