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与五条悟走进公寓的玄关，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一前一后换下外套。
坐下，离忧靠进他怀里，五条悟自然地伸手环住她的肩。
良久，他轻声开口：「……我是最强的，对吧？」语气像玩笑，却一点也不轻浮。
离忧没回头，只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嗯。」
「我会一直是最强，学姊。」他的声音低下来了，「我会一直足够强，强到你不需要再像上次那样，分担到快死也不愿放手。」
「但我也知道——」他呼出一口气，语气里有一丝疼惜，「如果有下一次，你还是会这么做。」
离忧沉默了一下，转过身，轻轻按住他胸口的地方，继续说下去：
「我也会继续进步。我会学会更早让你分担，不要再等到最后一刻，让你来承担我的固执。」
她眼神冷静，却不再如从前那般无波。
「我知道我恋爱脑。但我会努力不让这份爱，变成我抗拒被接住的理由。」
「我会记得，我是你的契约对象。我要让你接住我。」
五条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把她搂得更紧。
然后他低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你真的很棒，学姊。」
「你一直都在学习怎么被爱，也在让我学会怎么爱你。」
「你进步很多了，真的很多。」
他声音低得像一场梦：「所以……继续努力，好不好？」
然后——他吻了下来。
没有急促，却深得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温柔地吞进去，将她包裹得毫无缝隙。
离忧从最初的冷静回应，到后来几乎微微颤抖地抓住他后颈，像是想抓住什么。
心底深处、想要被这份爱包围更多一点的渴望。
一吻停下，五条悟额头抵着她，眼神闪着不让人逃开的光。
离忧握着他衬衫的衣角。没有急着后退，却也没有立刻说话。
五条悟还没来得及开口调笑什么，就忽然听到心声——
——，，，
瞳孔在瞬间收缩，内心被这一句话深深点燃。
他低头看她，眼神变得幽深。
「……学姐，我当真啰？」
离忧抬头看他，眼神平静，但睫毛微颤，脸颊染着浅红。
她没有回话，却再次吻上他的唇，这次比刚刚更深，更直接，充满了渴望。
他搂紧她，让她整个人跨坐到自己腿上，
吻从唇滑到颈侧，再滑向锁骨，每一下都像要在她身体上刻下印记。
「离忧……」他的声音含着笑意，却压着明显的情动，「……你说『，，，』这句话，我这辈子都会记得。」
离忧轻轻咬了他一下：「你话太多了。」
「……是吗？」他低笑。
「那我就少说点，，让你。」
他的吻、他的掌心、落在她肌肤上的热度，将所有语言都消融。
离忧的双手从他的颈后滑下，主动迎接他的吻。
她在，，，
她想要这场「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爱。
他低声在她耳边。
离忧，声音颤了一下，用契约回应他：
——好。
他吻她，含着热度、力道、与熟悉得几乎让人沉溺的，，。
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轻轻按住她的后背，指尖滑过她的肩胛，一路往下，肌肤一寸寸被他的气息与体温点燃。
离忧轻轻颤了一下，没有挣脱，反而低下头，将唇贴近他耳边。
五条悟笑了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泥这样，我——」
她没让他说完，吻住他，让他终于放下克制，将她放倒在床上，吻延伸到，，，每一下都烙进她的皮肤与神经。
她的指尖扣住他后背的肌肉。
咒力在两人之间自然流动，契约感应，，，
她的心声响起。
——我很爱你。现在的我，不想去思考别的。只知道，，感觉好幸福。
五条悟握紧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回应：「我在这里。学姊，我会一直在。」
离忧没有压抑任何声音，她轻声喘息，低声唤他的名字，有时用心声，有时用破碎地气音。
——我想要你，整个人。
他缓缓地抱紧她，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极深的吻。
离忧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额头抵在他锁骨下，细汗未干，呼吸还没完全平稳。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咒力缓缓沉降的波动，以及仍未散去的，，，。
她没说话。脑中却安静不了。
咒力耗尽，她却忍不住觉得还......
——我上次是不是才嘲笑过真希，明知道会死还敢来第二次？
——还笑她恋爱脑过载、找死上瘾？
离忧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整个人被厚毯包着。
——结果呢？
——我也……
五条悟低头轻吻她的额角，「嗯？怎么了，学姐？你看起来进入哲学模式了？」
离忧沉默三秒，然后语气平淡地说：「……我刚刚在想，为什么真希会找死第二次。」
五条悟：「欸？」
离忧转过头，直视他，一脸平静地补充：「我懂了。非常懂。」
「……？」
她侧眼看他，声音冷静得不像刚刚被压到缺氧的人，「因为现在的我，非常，非常想——，，，。」
五条悟眨了眨眼，喉结滚了一下。
离忧眼神闪了闪：「我是不是脑子坏了。」
五条悟：「呃……我觉得……」
「闭嘴。」她低声说，然后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某种心理建设。
——反正忧太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叫来急救了，一回生，二回熟。
——与其去想明天早上会不会后悔，不如现在再一次把他抓下来好好感受。
「离忧……？」五条悟低头凑近她。
离忧没有再说话，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对视，心声传递过去。
————————被抬了，自己想。
五条悟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愣了几秒。
「……你现在是想让我……？」
离忧干脆翻身压住他，把自己整个贴上去，气息压着他耳边说：
「你不是说我很棒吗？说我在学习怎么被爱？」
「那就让我现在好好被爱一次。」
五条悟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笑了：「喔……那你真的是在找死欸。」
他搂住她，语气低沉：「我可不会像刚刚那样手下留情。」
离忧在他耳边，用心声回应：，，，，，
离忧没有像平常那样矜持，指尖在他背上划过，像是在试图掌握什么。
「……你不是说，你会一直是最强吗？」
「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她在他耳边低语，
他低头看她，喉结微动，眼神炙热。
「……学姊。」他声音低哑，「你这样——」
「，，，酷艾。」她打断他。
他不再克制，每一个吻都像在深深攫取她的灵魂，每一下都让她仿佛要溶进怀里。
离忧的声音一开始还能保持语调，到后来几乎只剩呢喃与，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愿意，
他俯身吻她的眼角。
他没有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