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洗过澡了。”
林知许一边说一边奋力挣扎跑出浴室的门。
她实在做不到身体上跟他坦诚相对，虽然能看的都看过了。
封凛川倒也没有强迫她。
林知许逃到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她有点不知所措。
干脆就拿手机刷起了小视频。
自从做了自媒体，她每天都会刷两三个小时的小视频，学习别人的剪辑思路，总结吸引人的亮点。
直到感觉一双有力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手一抖，手机没拿稳，眼看就要砸到自己脸上了，但身后的人眼疾手快地替她接住了。
“别刷了，再刷眼睛该被手机砸坏了。”封凛川凑近她耳边道，热乎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根，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以为两人要寒暄一会儿，但他已经坐到她身边，伸出手轻轻一揽就将她揽到了大腿上。
大手毫不犹豫在她身体上揉捏起来。
很快，她的身体就瘫软下来，只能随他摆布，嘴巴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低吟。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
“喜欢吗？”他看着她问。
她咬着牙，说不出话。
“回答我！”他命令道。
她点点头，承认：“喜欢的，封总。”
“你叫我什么？”
“封总。”
“叫声老公听听？”
林知许叫不出口。
于是，这一次他弄得力度加大。
两个小时后，林知许被抱进了浴缸里。
“是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洗？”封凛川问他。
林知许羞涩地捂着眼睛，道：“我自己来。”
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和气息。
可他宁愿用别的方式让她愉悦，也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
从浴室出来，林知许看到封凛川已经穿戴齐整，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身上那股威严清冷的气息又回来了。仿佛之前那个在她身上低吼的人不是他。
既然他恢复了上司作派，那林知许的下属属性也回来了。
她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封总。”
封凛川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要不是见她已经累得不行了，他还要再折磨她一次。
“这段时间在惠城还好吗？”他问。
林知许回复道：“挺好的，该拍摄的工作都差不多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投放到平台了。”
封凛川像是又生气了，他一把将她搂过来，“我问你工作了吗？我是问你。”
林知许的肩膀却被搂得生疼，她不由地喊了一声：“疼！”
眼泪都出来了。
“受伤了？”封凛川很自然地掀开她的衣服，看她的肩膀。
有几个牙印，是他咬的！
他顿时愧疚加心疼：“对不起，刚才力度太大了，我给你擦点油。”
林知许也委屈。
今晚的他有点凶，虽然是把她弄舒服了，可是她觉得他有点像发泄，仿佛她是他找来的妓女一样。
所以，等他拿着万花油和棉签过来的时候，她就咬着牙一声不吭。
“怎么了？”封凛川问。
林知许心道：你还好意思问。
她不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得封凛川更心疼了。
但他拉不下脸道歉，便一边擦一边道：“听梁建柏说，你这段时间和陆天乐关系不错。”
林知许顿时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顾不上封凛川正给自己擦药，而是直接把衣服拉回来。
“怎么了？还没擦好呢。”封凛川道。
林知许冷笑了一声，赌气道：“我本来就是靠男人上位的，所以我和陆天乐关系不错有什么稀奇？他是伟达建筑的少东家，我跟他打好关系有利于我的工作。”
封凛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下不道歉也不行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林知许眼眶里面已经噙着眼泪了：“别人那样看我也就罢了，您也这样看我，但他们说得没错，我跟你的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
说完就要甩开他出去。
封凛川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再抱在怀里，坦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听说你们关系好，所以吃醋了而已。”
她怔了怔，再抬头看着他。
吃醋？
吃醋是谈恋爱的两个人才会有的事。
可他们根本不是在谈恋爱。
她继续赌气地道：“封总你不是吃醋，你只是占有欲强，我不过和你……那样过几次，你就觉得我是你的私人物品。”
封凛川这下气得不轻。
他郑重地道：“我没有把你当私人物品，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本来以为坦诚自己的心后，眼前的女人会感动。
然而，她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后，道：“封总，我不敢当你的女人，更不敢当你的妻子，我不过和陆天乐吃了顿饭，有交流，你就生气了，要是我真的成为了你的女人，你的妻子，那我岂不是像中东国家的女人，天天蒙着一块黑布过日子，男人连见我的脸都不行了？”
“……”封凛川被怼得哑口无言。
眼前这小女人，像根小辣椒似的。
林知许说完，就道：“封总，我走了。”
“等等……”
可她根本不听，拎起包就跑出了房间。
封凛川还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万花油。
他错愕在原地：是我错了吗？
我真的是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吗？
以前那么乖巧听话的小女生都敢数落我了，看来我真的不懂得爱人，也不值得被人爱的男人。
*
林知许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并且再一次思考自己和封凛川的关系。
他们之间有巨大的差距，她需要成长，不可能一直在他身边当一个乖巧听话的秘书。
职场上的女性若是不能接触男性，那跟金丝雀有什么分别？
就算她不在职场，哪怕就是在生活中，也免不了和各种男人打交道。
难道封凛川就要一直吃醋吗？
*
宣传短视频剪辑好之后，接下来就是在各大平台投放了。
某书，某乎，某手全都投放了一遍。
最顺利的是某手，因为封氏曾买了部分股份，所以一投进去就开始引流，效果非常不错。
但是流量最大的一个视频平台却一直被限流。
梁树篱骂了一句脏话：“草！通和有视频号的股份对吧？他们竞争不到绿园，就给我们限流！”
林知许也着急。
不光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接手宣传工作，还因为她和段宣那个小组较着劲呢。
陈佳丽天天背后挖苦她，说她靠男人上位，这次短视频投放，大家的资金都一样，就看谁能在视频号吸引到更多的流量了。
正焦虑之际，她又接到了裴俊风的好友申请。
以前也收到过裴俊风的好友申请，他的账号叫：孤单又狂野的风。
前几次林知许都拒绝了，但这次他的申请理由是：视频号投放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