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听着商墨霆的话，林听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乱了，又开始理不清了。
什么叫和他们一样？
什么意思？
坏了。
心又开始不正常地跳动了。
她是不是生病了。
还是说喝了假酒，会间接性地醉酒啊。
但是商墨霆并没有给出答案，他没有说话。
一直到回了住处，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怎么回家了？”林听反应过来道，“说好了请你吃饭。”
“用你留下的钱买的食材，也算是请我了。”商墨霆道。
“我那是借住费。”林听跟着他回了客厅。
换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拖鞋一直在原来的位置放着。
好像是从她离开之后就没有动过。
也像是一直在等着她回来。
林听攥了攥手指，换好鞋，就在商墨霆身后跟着他。
她心里想着事情，垂着视线，就看着商墨霆的腿。
商墨霆停下，她就撞到了他身上。
商墨霆转身看着她道：“什么时候成小尾巴了？去洗手间都要跟着。”
林听看了看洗手间，转头就打算离开。
又被商墨霆拽了回来：“都到这儿了，洗个手。”
林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进了洗手间洗手。
她洗手。
他在边上看着。
林听忽然有种她是个小朋友，他是个大人在边上监督她洗手的感觉。
视线太过强烈，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心跳又更快了一些。
林听受不了自己的这个心跳速度，干脆就加快了洗手的速度。
洗完都没擦，闪出了洗手间。
...
家里厨师做了面。
林听坐在餐桌旁陪着商墨霆吃。
“真不吃？”商墨霆问道。
超级香的面。
林听都想咽口水了。
但是今天再吃东西，就超量了。
“不吃。”林听说的异常坚定，“周一就正式上课了，超重的话会很惨。”
商墨霆没再劝她，安安静静地吃面。
林听看着面，觉得晚饭白吃了，现在好饿。
所以在商墨霆吃了半碗面的时候，林听把手伸向了餐桌上的果冻。
商墨霆看着她伸出去的手。
林听问道：“能吃吗？”
“嗯。”商墨霆道，“之书买的。你后边柜子里还有很多。”
林听拿了一个果冻，看了看成分表。
觉得应该可以吃两颗。
“为什么还有超过百分之二十五的伏特加？”林听一边撕开一边道，“我尝尝它的含量有没有偷工减料。”
她尝了两颗。
然后......商墨霆扶着她上的楼。
刚开始吃完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等商墨霆吃完面，林听一起身，觉得整个房子都在动。
商墨霆见她走不了直线，朝着富贵竹就撞了过去，才发现她醉果冻了。
他连忙扶住了她。
林听道：“不用扶，我就是有点晕，没有醉，很清醒。”
商墨霆放开了她：“不用扶？”
林听走了两步又去抓商墨霆的手，但是抓空了：“还是扶着吧。”
商墨霆扶住了她，带着她上楼。
林听紧紧抓着商墨霆的手道：“商墨霆，你家好像在洗衣机里。它好像想要把我甩干。”
商墨霆道：“两个果冻就把你撂倒了，聚餐还敢喝酒。”
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商墨霆停下准备开门。
林听忽然靠在了他身上，强调道：“聚餐的酒都是甜的。”
清淡的香气混着酒气一同扑过来。
商墨霆下意识揽了下她的腰。
他垂眸看着她又开始泛红的脸颊，看着她蹙起的眉心。
林听靠着他道：“你不懂，是甜的。不醉人。”
“那是什么醉人了？”商墨霆问道。
林听想了想道：“人吧。思绪乱的时候，就容易醉。人醉人。”
“在想谁？”商墨霆又问道。
“你。”林听道，“想不明白，好乱，乱的有些烦。”
听着她的回答，商墨霆看着她一开一合的红唇，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移开了视线。
“你怎么不说话了？”林听问道。
“我说什么？”商墨霆道。
林听沉默，眉心蹙得更深了一些。
商墨霆抬手，指尖按在她的眉心道：“再蹙就要长纹了。”
林听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
拨开他的手指，看着他道：“送我花什么意思？”
商墨霆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什么意思？”林听又问道。
商墨霆放在她后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喜欢你。”
林听抬手，慢慢攥住了他的衬衫，越攥越紧。
对于商墨霆说出的话，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就像是没有听见，或者是没有听明白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问道：“为什么喜欢我？”
她的声音很清晰。
并没有醉酒的含糊声。
只是听声音，都感觉不到她在醉酒。
可是她的反应确实是慢了很多。
不管是问问题，还是脸上的情绪变化。
“喜欢你也需要理由吗？”商墨霆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林听再次沉默，顿了顿道：“都需要理由的。漂亮，好玩，或者什么别的。总要有理由的。”
“想不到理由。”商墨霆道，“喜欢一个人就喜欢了，为什么要去找那么多理由？漂亮，好玩的人那么多，但是也只是喜欢你了。”
林听又一次沉默了。
她看着他。
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
只是一直看着他。
像是在研究他一样，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就在商墨霆打算让她回去睡的时候。
林听忽然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商墨霆的瞳孔猛地一颤。
再一次收紧了放在她腰上的手。
他看着她。
林听吻在了他的唇上，没有动，也没有离开。
一开始睁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
过了几秒，慢慢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轻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便退开了。
甜甜的香气，混着一些酒的苦涩在唇间散开。
理智和顾虑被吞噬。
心跳互相牵绊。
商墨霆的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勺，按着她，再次吻上了她，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纠缠。
林听的脑子跟不上，有些呼吸不过来，下意识推了推他的肩，发出了反抗的轻哼声。
商墨霆放开了她。
出于本能，林听换了一口气。
也只是换了一口气，商墨霆就再次吻上了她。
时间久了一些。
林听有些站不住。
商墨霆拉着她的胳膊，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引导着她一点一点回应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