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月,也就是到了六月份,外地来参加鉴宝活动的人就增多了,说的话很明显都是各地方言,给鉴宝活动造成了一定的难度。
因为来鉴宝的人越来越多,每周两次已经不能满足更多人的需求了。尤其是外地人,火车票可不便宜,北平住宿吃饭也比外地贵多了。
要是两天时间内鉴定不完,有些人就得再跑一趟或者留宿五天,那可都是花销!都是负担!
但是负责鉴定的这几位也不可能一周七天都在这边忙活,除了何雨柱别人还有正事儿么,于是就有了大家倒班得安排,何雨柱又请了两位鉴定专家,所以之前的每周两天的鉴宝时间就变成了周六到下周二四天时间。
周一周二负责鉴宝的人就不固定了,有时间就来,没时间就会找个替工的。只有何雨柱和崔心武在坚持。
还别说,替工这活儿还是个抢手的活儿,很多人往里挤还挤不进来呢!
上次跟何雨柱马嘟嘟去东京的另外两位就经常来客串一下,故博那边也要跟杨老和耿老好好商量才能过来过把瘾。
不过这帮故博的老头有个毛病,就是经常劝人把自家宝贝上交国家!
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要是自己空间里的高货拿出来,这帮人不得把自己憋窒息了啊?
幸好紫苑博物馆对应的有办法,那就是给每个老头都配个助理,在他们忍不住让人家捐献的时候给鉴宝者道个歉,然后拉回正题。
如果哪个人倚老卖老,那么下次就别来了,何雨柱还不至于缺他们不可!
因为紫苑博物馆和水轩收购古董时给的价格很高,外地来的鉴宝人出售古董的比例也高些,这些天紫苑博物馆多收了几件货,水轩则是生意火爆。
期间也有人来撬行,但是听到水轩出的价之后,所有人都打了退堂鼓,没别的,光是那个价格他们就出不起。
渐渐的,北平古董的行情竟然被这次鉴宝活动带动了起来,几乎所有品类古董的价格都有提高。
其中高货尖货的价格提高很明显!
其实这两年古董得行情就是在蓄势待发,行情回暖价格上升是必然。
不过古玩市场向来是鱼龙混杂,单从这些日子鉴宝的数据来看,赝品远远多于真品,真品中低价值的远远高价值的。
这一天,鉴宝活动过程中,一个中年人端着一件青铜器来到了何雨柱面前,这件青铜器被红绒布盖着一半,只露出了底座。
何雨柱还没说话,旁边的助理就对那人说道:
“先生您好,青铜器在旁边杨老那里鉴定。何先生这里鉴定的是玉器品类的古董。”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不在意的开口笑道:“我知道,我这件东西比较特殊,我的要求也比较特殊,所以还请何先生帮我鉴定。”
说着,他就把鉴定票递给了助理。
何雨柱已经认出了此人,这人他没见过面,却很熟悉。
此人大帅哥一枚,人送外号行走的荷尔蒙,在这个平行世界的名字应该叫韩春明。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个世界里还有《正阳门下》里的人物,那会不会有《正阳门下小女人》里的人物呢?
无所谓,都老了!
之前没去探寻,现在他也没有兴趣,不过对方竟然慕名而来,那自己还是要认真对待的。
何雨柱向旁边的杨老说道:“杨老这位是我的小友,还请您别见怪!”
“何校长青铜器的鉴赏水平不在我之下,您不必客气!”
又跟杨老客气了两句何雨柱才扭回头,对着韩春明说道:“说说你的要求吧。”
韩春明稍微一愣神,“何老,您还没看东西呢?”
何雨柱微笑着摆摆手,“看了,看底座就知道了。”
韩春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何雨柱是想故意逗逗他,其实早就用精神力扫描过了。
“配六边形镂空底座,看形制、铜锈和鎏金状态上看是唐朝的,从底座上露出来的足来看,是一个不男不女亦男亦女的菩萨像!”
韩春明更懵了!
旁边的女助理也懵了!
就连杨老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下镇住了三个人,何雨柱内心得意,他指着红布继续说道:“看这这造像上半部分的轮廓,嗯~应该是【唐朝官造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造像】。”
这回韩春明算是明白点了,从轮廓上看,特别是手指顶出来的尖,确实能猜出来个大概。
听到这边的对话,旁边鉴定杂项的马嘟嘟和王世襄几个人也围了过来,纷纷注视着蒙着红布的造像。
何雨柱见事儿有点搞大了,人越来越多,赶紧往下继续说,想快点结束。
“这个造像有一只手上有点小残,鎏金也不完整,有点可惜了!不过即使如此,这也是国宝级的好东西。”
韩春明下意识滴朝这座造像的一只手看去,天呐,他是怎么看出来了的?
“何先生,不,何爷,您是这份儿的!我韩春明今儿算是见到真神了!”
韩春明伸出了大拇指,豪不做作地拍了个马屁。
然后在大家迷迷糊糊不知所措的神情之下,韩春明小心地伸手接下了造像上的红绒布。
果然,如何雨柱所说的那样,这是一座青铜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造像,鎏金不全,显得有些斑驳,一只手残了些,更显得它历尽沧桑!
“神了!”
“真神了!”
“我天呐!这位怕不是有透视眼吧?”
……
何雨柱不敢让大家在议论下去了,不一定传出什么来呢?
“韩小友,我也是猜的,你拿过来的是件宝贝,很难得!听你刚来时说的话,好像并不是来出售的,那么说说你的请求吧。”
“今儿有幸能见到您,我本该无所求了,但是这件东西我不想换钱,我想换件东西。”
这就让何雨柱迷糊了,米韩春明除了那“茶飘香”、“酒罢去”、“再回楼”和“聚朋友”四个小碗之外还有什么是值得拿这种重器来换的?
“你想换什么我是猜不到得,韩小友,你想换什么?但说无妨!”
韩春明有些激动,面色潮红,“谢何爷,我想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