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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子揭秘 令子保孤女安全 儿子犯难 请师助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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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老子揭秘 令子保孤女安全

儿子犯难 请师助一臂之力

吃罢晚饭,李成章侧脸看了看方玉晴和李奶奶,又转向李挚,似乎漫不经心地从口袋掏出自己的一串钥匙,挑出一枚铜钥匙,交给儿子李挚,说:“李挚,有你一封信邮到我那去了,在我办公室,我忘了带回来了。这个钥匙是我办公室的,你自己去拿吧!”

李挚疑惑的接过钥匙,暗想:怎么会邮到小学去呢?

李奶奶关切的说:“明天再拿还迟吗?天都黑了,什么要紧的信啊!”

李成章说:“学校也不远,这样吧,我跟你一块去,我还想跟你谈点事。”

方玉晴也刚好要回家去,看着李成章笑了:“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呀,办事就是不痛痛快快的,你本来就是要单独跟儿子谈话吗,还偏要拐弯抹角的。”她回头和李奶奶说“我也该回家了,德军快高考了,这段时间他复习很紧张。”

李成章看着方玉晴笑了:“看起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位部长啊!”说着和李挚走出家门。

到了办公室。李挚说:“爸,真有信吗?”

“傻小子,你方阿姨不是把我的底揭穿了吗!哪有什么信,我是想跟你谈谈你班学生白雪吟的事。”李成章示意李挚坐下。

“爸爸咋这么关心白雪吟,我看你比关心咱小莉还上心啊。”李挚不解地说。

“是啊,爸爸今天就是要把这件事向你讲清楚,你是白雪吟的班主任,会更多地给她一些关心和帮助。”李成章于是把白雪吟母亲顾掬贤一家当年的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并把自己曾去紫竹庵见到顾掬贤的坟墓,白雪吟就是顾掬贤所生之女的事也讲了。

李挚简直是呆住了,白雪吟身世这样悲惨而又复杂,顾家蒙受了这么大的冤屈。

李成章不停的叹息,他嘱咐李挚说:“这事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跟白雪吟讲,也不能跟白雪吟现在的父母讲,当然,更不能跟其他任何人讲,包括奶奶、小莉和你方阿姨。不要再伤害这孩子了,要注意多保护她。白雪吟脖子上戴的那块‘吉祥平安’银锁就是当年她妈妈顾掬贤留给孩子的。唉,咱们平头百姓,活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奢望啊,也只是企求孩子们一生平安啊。”

李挚听了李成章的讲述,也很伤感,聪明灵利的白雪吟,出身原来那么凄苦、苍凉啊!

他向李成章表示:“爸,你放心,我会尽一切努力呵护白雪吟健康成长的!”

李挚忽然想到明天白雪吟要到团县委吕明修那里去,他就把今天班会情况及团县委书记吕明修让白雪吟去,准备补选白雪吟为县学生会成员等事向李成章讲了一遍。

李成章思忖片刻,说:“明天只能先让白雪吟去,参加学生会虽是好事,但尽量不让她参加或少参加这些活动,特别不能跟吕明修那种人来往。我总觉得吕明修这些人政治上是钻营者,生活上是流氓。另外,白雪吟家庭出身不好,很容易授人以柄,所以,出头露面的事,以后尽量少让白雪吟做。”

李挚点头表示同意李成章的看法。他为难的说:“是啊,爸爸说得很对,到学生联合会这件事我设法阻止,实际上我也阻止不了。不能让白雪吟和吕明修这样的人交往。”

临回家时,李成章又再三嘱咐李挚:“这些事只能你自己知道,一定要记住,不准与任何人包括白雪吟本人讲。”

李挚没有跟爸爸李成章一道回家,他告诉李成章,谎说到学校去备课,明天有个公开教学,要是晚了,他就在教师宿舍住了。

“语文课常涉及到一些敏感的人物和事件,要注意啊!”李成章嘱咐着李挚。

李挚出了蓉东小学的东校门,他告诉李成章:“爸爸,我往南走了,到学校去,你小心点,这条道没有路灯。”

“你走吧,注意,要把授课主线搞清楚,课堂教学最重要的是主题思想明确、脉络清晰,别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还要特别注意师生的双边活动,要让学生在轻松愉快的环境中学习。”李成章真的以为李挚明天有公开教学,提醒他要注意的重点事项。

李挚走到安仁路口,到一中去应该从这里向西街走,过了青龙河上的安仁桥再向南走。李挚回头看看李成章,他见李成章那模糊的身影已经向西拐进了自家门前那条路。李挚没有向西走,而是直接向南走到他经常接送白雪吟的那条城南小路。借着朦胧的月光,他向县城外六华里的顾家大院走去。他想到白雪吟家去,和白森、吴琪两位谈一谈白雪吟在学校的情况,他想通过白森、吴琪阻止白雪吟到团县委学生会去。可是,想到天已经这么晚了,这样急匆匆的跑到人家去做什么呢?太唐突了。李挚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听了爸爸的讲述后情绪太冲动了,这个急性子就是改不了,爸爸也常批评自己,性子急就很容易失去理智,往往会酿成错误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还有明天吗!

李挚见顾家大院那高耸的大牌楼门里有手电向安邦桥这边晃了一下,他知道,这是顾家大院桑蚕厂的更夫可能听到这边有动静了。李挚没有过桥,他沿着七星河西岸的一条小路向北走去。这条小路可以一直通到顾家山,顾家山脚下有一条通往县城东街的路。走了一段路,李挚回过头伫立着,他专注的望着月光下灰蒙蒙、黑黝黝的顾家大院。平日里每天接送白雪吟也都来到这顾家大院,也就是那么几座被青砖黛瓦围墙圈起来的古式建筑呗,并没有感到什么特殊,整个县城内青龙河两岸、围绕着九华桥不都是这种青砖黛瓦的古式建筑吗!经过爸爸今晚这么一讲,他对顾家大院不仅肃然起敬,而且有一种神秘和恐惧。在这样一座有几百年历史的建筑中,该演绎了多少的悲壮故事呀!小时候曾去过顾家祠堂,在那座外砖内木的二层楼的古建中,一排一排的摆放着有七八百个灵牌。每个灵牌都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每个灵牌都不只是一个故事,这里该有多少人间往事的悲欢离合呀!听爸爸讲,到了顾济民这老爷子这一代这个家族算是彻底破灭了,这个家族从此就消亡了。可惜顾济民这老爷子,听爸爸说是一位安分守已,专行善事的开明人,喜欢读书,却是那样一个下场,这实在是太可悲了。

李挚一路走着,一路思考着,他来到顾家山脚下。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了,月光显得格外的明亮。他望着月光下一块黑乎乎的杂草茂盛地方,这就应该是当年顾济民老爷子和他的女婿周安瑞在枪下结束性命的地方吧。听爸爸讲,这块长满杂草的平地靠近西山根下,还应该有一条顺水壕沟?顾济民老爷子和周安瑞的尸体就倒在这壕沟里。李挚慢慢的试探着向草丛中走了几步,满是露水,他又退了回来。李挚面对着这片草地站立良久,安邦河在这顾家山山脚下折向东北方流入了长江。唉,青山依旧在,冤魂何处归啊!情之所至,李挚头脑中形成了一首感怀诗,他轻声吟诵着:

顾家山下河水平,

虫鸣初夜草陇青。

枪下殒命横尸处,

犹闻啼血鸣冤声。

李挚面对着这块草地深深的掬了一躬,心里默默的祝愿两个冤魂能早日得到安息。李挚想,顾掬德生死未卜,或者说十之八九是不在人世了。白雪吟可是这顾氏家族中唯一的一点血脉了。李挚沿着那条当年(顾济民、周安瑞)被押赴刑场的沙石路返回了县城。当他走到与东街城外那条南北路交叉口时,他看到吕向阳家的窗子里还透着明亮的灯光。这曾是一级伤残军人孟景范的住房,就在李挚家的后院。李挚想,据爸爸说,顾家的冤案就是这个吕向阳一手造成的,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政治流氓、恶棍。可他却这样廉洁自律,把自己应该住的大房子换给了伤残军人,据说他从不收任何人的礼,在县里干了那么多深得民心的事。所有的县级干部家都装了电话,他却没有装。他经常到乡下百姓中去,到各单位走访,帮助他们解决些实际的问题。老百姓都叫他吕青天,明明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好干部吗,当年为什么他要制造那起冤案呢?如果说他吕向阳今天是改头换面了,那顾家的冤案他为何不予洗刷呢?

李挚想,假如有一天我有了权,哪怕只是有了能说话的权力,我一定要为顾家的冤案说几句公道话!

周一下午,李挚上完最后一节课已经是下午五点五十分了。还不见白雪吟回来,他有些着急,只好回到办公室。

正准备要走的葛玉兰老师说:“李老师,还不回家吗?”

李挚微笑着回答说:“我再批几本作文,回到家地方很狭窄,再说还得往家带作业本,麻烦。”

葛玉兰把一大摞作业本装在蓝布挎包中,羡慕地说:“看你们单身汉多好,回家吃现成饭,我可就不行了,在学校累了一天,回到家还要给孩子丈夫烧饭,备课、批改作业我都得晚上做啊。教书育人,责任重大啊!再苦再累,也马虎不得。”说着走了。

李挚思忖着葛老师的话,不住地点着头,是啊,培养接班人啊,教师的责任确实重大!他又想到白雪吟的事,这么晚了还没回来,难道是直接回家了?不会啊。他开始批改学生的作文,一气儿批了六本作文了,仍不见白雪吟回来。他知道白雪吟是不会直接回家的,因为下午二时前她去团县委时李挚已经叮嘱过她,无论早晚办完事先回到学校找他说明一下情况。白雪吟是位信守承诺的学生。

李挚看看手表,是下午八时了,又是个阴云密布的天气,外边已经是朦朦胧胧的了。他坐不住了,决定直接到团县委去看一看。他锁上语文组的门走出了教师办公楼,拐过一个弯,见白雪吟进了校门,腋下夹着一个厚厚的档案袋,正急匆匆地走过来。

白雪吟见到李挚,兴冲冲地跑过来:“老师,你等急了吧?”

李挚佯装无所谓:“不急,我正好用这时间批几本作文,你到教室还有事吗?没事咱就一块走吧,边走边谈,回去这么晚,你爸爸妈妈肯定会着急的。”

两人走出校门,沿僻静的城南小路向东街走去。

白雪吟显得很兴奋,她说:“老师,团委那吕书记特别热情,他一提我才想起来,他结婚时我还参加婚礼了,那年我六岁,特别好笑。”

“啊,还有那么有趣的往事呀!你向老师汇报一下都谈了些什么?工作是怎么安排的?”李挚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白雪吟并没有注意到李挚老师的态度,她依然沉浸在兴奋中:“吕书记说成立学生会,让我当宣传部长,还说要好好培养我;今年寒假,吕书记说要组织学生会干部出去搞夏令营,让我也参加,费用由团委出。”

李挚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非常认真地问:“你下午两点去的,怎么这五个多小时就谈这么几句话吗?”

白雪吟似乎对李挚老师的问话不理解或者有点吃惊,停住脚侧头望着李挚老师不言声。

这时有两个上山捡柴归来的妇女背着柴从他们身旁走过去,走了好远还吃力地回头张望。在这两个妇女眼里,这可能是一对青年恋人,因为白雪吟虽然十五岁,但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六十三四,而李挚又是个娃娃脸,一米七的个子,难怪这两位妇女产生误解。

李挚又恢复了平静的心态,还是装作心不在焉的:“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我也不免强你。”

白雪吟似乎有点不高兴:“我到那时吕书记说有个会,我就在他办公室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吕书记回来后详细了解我家庭情况,让我好好学习,将来他会找机会让我利用假期多接触社会,长长见识,就谈这些。”

李挚和白雪吟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着。快到七星河了,白雪吟停住脚,突然说出一句李挚完全意想不到的话:“李老师,我知道你非常关心我,你永远是我最好的老师,我把你看成是我的好哥哥。任何人都不会取代老师在我心里的位置。”白雪吟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清澈的大眼睛中充溢着温情和信任。

李挚知道白雪吟是误解了,以为自己是嫉妒,这话也表明白雪吟正在长大,同时也看出白雪吟的单纯。他平静的说:

“雪吟,你对老师信任友好,老师很高兴。其实你跟我妹妹小莉是好朋友,过去到我家也都是叫我哥哥,但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我们的友情是师生之情,明白吗?老师询问你的一些情况,为的是更好的、更具体的了解你,帮助你。”

白雪吟似乎有一点失望,但她还是表示赞同的点着头。要分手时,白雪吟忽然想起,她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份表格交给李挚:“老师,这是学生会干部申报表,要班主任、学校团委签字。”

李挚接过申报表,见她档案袋里有一个皮夹一样的东西。李挚问:“那是什么?”

白雪吟不太情愿地从档案袋中拿出来——是皮夹式笔记本,白雪吟交给李挚老师。

李挚拉开拉锁,见里边是活页纸,接着太阳的余辉,还可以看清楚那第一页写着的字“愿我的小朋友白雪吟天天进步。落款签名是‘大朋友吕明修’”。李挚看了好一会儿,不声不响地还给了白雪吟。

白雪吟没有马上接过那精致的笔记本,她望着李挚,轻声说:“老师,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白雪吟的话使李挚很有感触,他想,白雪吟还真的是一个天真纯净的孩子啊。他把笔记本交到白雪吟手中:

“你自己留着用吧,老师谢谢你了。快回家去吧,不然你爸爸一会儿又要到学校找你了。天要下雨了,我也得快点回去了!”

李挚说着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县城走去。

白雪吟静静地站在七星河的安邦桥头注视着李挚的背影。她读过很多书,小学四年级以前,她就读完了《青春之歌》、《野火春风斗古城》等现代小说,五年级以后到毕业,她又读了《红楼梦》、《水浒》、《三言二拍》等一些古典小说 ,还读了《普希金抒情诗》、《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罗亭》等一些外国小说。所以她有一定的理解和判断能力。在她看来,李挚老师不高兴,原因是怕自己跟别人的关系超过跟他的关系,这或许就是嫉妒吧!当然,十五岁的白雪吟尽管从书本上吸收很多生活方面的知识,但她所理解的嫉妒还是小学生谁跟谁好,谁跟谁不好的那种正常交往的一种心态。

“雪吟,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回家?让家里着急!”是妈妈吴琪在喊她,吴琪站在八角亭北侧的围墙下望着呆呆的站在七星河石拱桥头的白雪吟。

“妈妈果然又着急了!”白雪吟想着,向着吴琪跑过去。

李挚在外边胡乱地吃了一点儿东西,回家见爸爸李成章还没回来,就告诉李奶奶说:

“奶奶,我到学校有事,一会儿回来,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李奶奶关切的说:“带把雨伞,天是不是要下雨呀?那你快去快回呀,都这么晚了,有什么大不了事,明天办不行吗?”

李挚说:“天睛了,不带伞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挚来到学校初中语文组办公室,他仔细查看白雪吟给他的申报表。前边的白雪吟个人情况都已经填好了,但他看得出那不是白雪吟的笔迹,显然是吕明修填写的。他初步断定吕明修并非是真正爱惜人才,而是别有用心,所以他要设法阻止这件事。于是他在班主任栏里写上“初二学生,学习任务很重,加之年龄尚小,不宜过早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否则会影响学生发展,建议在高中选送,我作为班主任不同意白雪吟参与县学生会工作。”写完后他工工正正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李挚知道,如果白雪吟因此去不了县学生会肯定不会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但为了爸爸的托付,为了白雪吟的安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真正阻止这件事,还必须有学校的反对意见,如果学校签了跟自己相反的意见,那这件事还是阻止不了。想到这,他决定到自己的老师彭采校长家去一趟。当他走出办公室,又想,先到三楼校长室看看,彭采校长几乎每晚吃罢饭都到学校转一圈,然后到办公室写下第二天要干的工作。他噔噔噔跑上二楼,见校长室门锁着。他下楼从校园后便门出去,彭采校长家就在学校后边的教师家属房。恰好在后便门外碰到彭采校长和女儿彭婕散步,李挚说找校长有事。

彭采校长看着女儿彭婕说:“小婕,你先回去吧,我——”

彭婕斜一眼李挚,笑着说:“是谈工作还是个人的事啊?让我回避吗?”

李挚连声说对不起。

李挚和彭采两人又来到办公室,李挚把那申报表给校长看。

校长见班主任栏写的内容,不解的问:“业余的,一年也活动不了几次,不影响在校学习呀?再说,这对学生也是个锻炼,老师应该支持。”

李挚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说:“还是从高中选一名吧,我刚参加工作,班级很多事需要白雪吟协助,如果参加学生会,白雪吟的负担就太重了。”

彭采没言声,考虑了一会儿说:“李挚,我们过去是师生,现在我是你的领导,你就实话实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啊!李挚呀,你刚刚走上工作岗位,要把全部精力用在教书育人上啊,中国有句古话,师徒如父子呀,你可不能在这方面出问题呀!老师可能言重了,还请你能理解老师对你的关心啊。”

李挚见彭采校长严重的误会了自己,这也难怪呀,单凭自己所讲的这点理由是很难阻止这件事的,又考虑到彭采校长年岁较大,德高望重,也就只好实话实说了。他就把白雪吟的身世和其母顾掬贤一家受吕向阳的迫害的事及怕白雪吟在吕明修那里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或者暴露其身世,对白雪吟有刺激等说了一遍。

彭采校长沉思好一阵子,说:“顾家的事我以前听你去世的爷爷跟我讲过,是很悲惨的,想不到这白雪吟竟是这样的身世。好吧,就按你的意见办。”他在学校意见栏填上“同意班主任意见,我们可另从高中选送合适学生。”盖上了学校公章。他又告诫李挚说“李挚,白雪吟的身世不可跟任何人讲,切记;另外这张表明天我让学校团委派人送去吧,不要交给白雪吟,以免产生误会。”

这件事办好了,李挚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回家的路上,李挚思想上又产生了新的负担:白雪吟会认为我李挚背后下绊子,从此,我李挚可能在白雪吟的心目中就失去尊敬和威信了。可这件事自己又无法解释清楚。另外,吕明修看了那张表格中班主任一栏的意见,他对我李挚会不会怀恨在心?

李挚心事很沉重:无论白雪吟的误解还是吕明修的怀恨,都将是绞在我李挚脖颈上的绞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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