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进去,守株待兔,如果警方很快将他们缉拿,我们就当是体验生活,如果他们试图从这里逃走,干他!”林恒说。
“他们手里有枪有炸弹。你们两个什么都没有,还是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欧宝说。
“你都带啥了?”
“一把枪,一个匕首。”
“把匕首给我。”
欧宝从腰间取出来一把精致的匕首。林恒接过,在山林里找来硬实的枝条,削尖,做了几把木匕首,然后削了几把短矛。
把匕首交给和松:“这个你带上。”
“你就带几个木棍?”
“关键时候不比你们手里的家伙差。再说关键时候你们冲在前面,我在后面,手里拿着这些家伙趁手。”林恒用木棍往地上戳了几下,很锋利。
“还是给牛老师汇报一下,咱们进去可以,后面得有策应。别造成误伤。”
“没有必要,我讨厌那几个副指挥长,教条、无能。咱们就是在这里等着,他们不一定从这里出来。”
“如果遇见他们,生擒不好拿,是否可以击毙?”
“牛老师和首长通话时我在场,必要时候可以击毙。”
“老大,我们听你的,有什么不妥你扛着啊!”欧宝有点顾虑。
“咱们不是一次两次执行任务了,在棉北,在东北,让你承担责任了吗?立功的时候到了,这次有大领导看着。”
三人搭成人梯,和松在最上面。
和松爬上去以后,倒挂金钩,把欧宝拉了上去。林恒在下面助跑几步,窜起来,抓住两人的手,也爬了进去。
洞里的气味更浓,不过还能承受。
好在几人下车时候兜里都揣着口罩。把口罩捂在脸上,好受些。
在洞口喘息一会儿,里面辛辣的气味逐渐淡了。慢慢往里面摸索。
······
洞的那一头,特警依然在缓慢的推进,最前面的人把自己武装到牙齿,钢盔、防毒面具,防弹衣都用上了。
警犬被炸了两次之后,说什么不往里面去。。
突击小组也是玩命,强光灯照耀的地方,发现匪徒,就警告式射击,几个家伙不得不把华老挡在前面,一面催促使馆人员尽快到达。
洞里抹不开身子,一个匪徒挡在前面,不断往这边射击,警员没有一点办法。
又有两人受伤,被抬了出去。
几辆悬挂特殊标志的黑色车辆正往这边疾驰。
他们要求,华国警方立即停止行动,等待他们的到来。
牛老师等人只是应付着,没有敢停止进攻,首长指示很明确,这几人是秘密潜入国内的特工,敢深入腹地搞我们的核心资料,必须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们还担心,华老被他们控制,如果使用了迷幻剂,华老向米国使馆寻求庇护怎么办?
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华老解救出来,消灭这几个来华的特务。
但是推进很是困难,几个匪徒也在耗时间,既不往外逃跑,也不强行突围,警员往里面推进,他们就开枪射击。
边打边往里面喊话,试图瓦解他们的斗志。
但是没有用,最后的一招,往里面打爆震弹,这玩意威力大,能使人瞬间昏迷,严重的会造成死亡,但是来不及了。
几个匪徒也知道华国警员没有了耐心,在看到爆震弹黑洞洞的枪口时,拖着华老疯狂的往里面逃窜。
“嘭!”的一声响。一道强光过后,感觉一次小型地震,洞顶的土哗啦啦往下掉落。
由于地洞是弯曲的,爆震的冲击波被洞壁吸收,威力大减。
跑在前面的匪徒就势卧倒,把华老压在身下。
洞里是刺鼻的气息,为首的匪徒用电灯照了一下,最后面的家伙倒在地上,已经昏迷。
推了几下,没有反应。小头目用手枪瞄着他的天灵盖“啪”的开了一枪。
活口不能留给华国!
脑浆崩裂,那家伙在地上痉挛一下就不动了。
“继续前进,我们在洞口等待参赞的到来。”
电话上,他们得知赶来的是使馆参赞。
虽然没有昏迷,几个家伙也是头晕脑胀。一人在前面开道,一人断后,小头头在中间拖着华老的身子慢慢前进。
“你们逃不走的,这里是华国的土地,把我丢下,或许能减轻你们的处罚。”华老说话了。
这几个月,面对几个家伙的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华老始终不多说话。
他知道,一旦把自己毕生研究成果交给他们,未来多年 ,他们依然会站在科技的前沿,依然霸凌世界。国家要富强,在战略上威慑敌对势力,还有很长时间的路要走。
回想自己稀里糊涂的出现在这里,思前想后,认定是金边在里面起了关键作用,是金边给自己下了药,然后把他送到这里?
这是哪里?外面什么情况了?不得而知。
刚来的几天,他焦虑恐惧懊悔,后悔自己带出来一个白眼狼的助理,早就看出来这小子私德有问题,想不到他竟然勾结外国,绑架了自己。
恐惧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从他们的话语里,听出来他们是米国人,讲一口流利的带点地方特色的口语,逐渐明白,他们不是黑社会组织,不是竞争对手的公司,而是令人闻风丧胆、臭名昭着的特情局。
自己不能死,死了,科研成果没有了。死了,只会便宜敌对势力。于是他很配合几个家伙,吃饭,睡觉,甚至陪他们打扑克。但提到研究课题,就一直缄默。
几人也没有很为难他,原来的方案是带到这里后,做简短的停留,然后通过秘密渠道把老头子带走,等啊等,一直等到现在。
后来,总部通知,让老头子靠自己的记忆,把主要数据写出来,然后传回去,华老以年龄大,回忆不起来推脱。
“闭上你的臭嘴,都是因为你个老不死的,害的我们几个地鼠一样陪你几个月,再敢哔哔,一枪崩了你。我们几个出不去,你也休想活着。”
小头头用枪头照华老的头上敲了几下,立即,一股鲜血从额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