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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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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此处的寂静

“久违了,吾的代行人”

零终于从呆滞中惊醒,突然发现自己的灵魂正不可抑制地与对方产生共鸣,甚至有一种想要摆脱这具躯体、与对方融为一体的冲动……不……当她恢复了一些意识之后,这种感觉或许更像是对方正在将她吞噬……

在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的瞬间,零的身体表面猛然迸发出一层灰色的火焰,随之而来的是她找回了自己对身体与灵魂的掌控权

她立刻退后了几步,身上的那一层火焰缓缓熄灭,随着力量消失,她有些站立不稳,源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又给予了她一些抵抗吸引的力量

“这是……这难道是……”

零的视线死死盯着那个巨大的生物

“祂就是……我们信奉的……神明……吗?”

「你们光之子一般喜欢称呼祂为光之巨鸟,但祂并非只象征光明,同样也代表了黑暗。天空王国的一切都由祂创造,也由祂赋予生物灵魂……」

源向前几步,站在零的身边,也仰头看着面前的巨大生物,似乎冷哼了一声,对零继续解释的时候声音又柔和下来

「你是祂的代行人,是在那些被“创造”的灵魂里,更接近神明的那一小部分存在」

“代行人?……我?……这都是什么?……”

「代替神明行走世间的存在,被称为代行人,至少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有这样记载的……」

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空中的巨大生物

「不过,既然创造了一切的神明大人在这里,还是由祂来同你解释最好……你说对吧,初?」

面前的生物沉寂了片刻,便有一些细碎的光芒缓缓落下,最后凝聚出一个萌新装扮的身影站在那里,对方睁开了眼睛,眼瞳的颜色也是与升华蜡烛一样的红金色

零的脑瓜子停转了片刻,转头看了看源,又看了看面前的萌新头,又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你们……为什么都是这样的……?”

在场的三个人(神?)都顶着如出一辙的初始发型,让零诡异地感觉自己像在照镜子

“此为吾最初的化身,你们作为吾最中意的造物,降临之时便传袭了这副躯壳。至于他……”

对方的目光移到源的脸上,目光看起来并不是很和善,源则是与初遥遥对望,接着祂的话语说道

「虽然你我都不愿承认,但我们的化身确实极其相似……毕竟,我们出于同源,又恰好在此有过交集」

此话一出,零的大脑再次卡顿了一下,她看了眼初,又看看站在她身边的源,沉思过后语气犹疑道

“也就是说,你们实际上……算是兄弟?”

这次是初先接上了话头,对她耐心地解释

“吾自一片混沌中诞生,并将那些混乱的存在封印于世界之外作为屏障,之后,吾创造了此方净土,成为此世神明”

「至于我,是在初封印了那片混沌之后,从中诞生的新的个体,若以你们的视角,我与初应该算是……兄弟」

短暂的沉默后,初轻轻叹了口气

“确实是兄弟,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有时都不太愿意承认对方罢了”

源转头看着零,看她瞪大眼睛的震惊模样,不由得扶额叹气

「好吧,现在和你说这些可能有点早……」

“不不不,没有”零赶紧摆手,看了看初,又看着身边的源,道“……我只是从未设想,你们的关系会是这样近……”

「因为祂一直觉得我是威胁,我也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要不是后来……」源顿了顿「要不是出了那么多变故,恐怕我又会被祂封印」

“……又?为什么是又?”

“吾曾提及,在创世之前,吾将诞生之处的混乱存在封印,源便是自那其中诞生”

「相对清晰的意识与理智让我不会被混乱支配,但若论拥有的记忆,曾经的‘我’就是被祂所封印……不过提起那里,还记得你第一次返回这里的过程中,在那片灰色的空间里发生的事情吗?」

“记得,如果不是和你契约,我可能就会被他们同化了……那就是你的诞生之地?”

「是的。在我看来,你被你的“神明”吸引,和在那片空间里容易被那些意识同化,这都是一样的,都是更为强大的意识体将弱小的一方吞噬」

灰蓝色的异瞳与红金色的双眸再次对视,源的声音里有着些许的苦涩与无奈

「所以啊,哪怕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脱离了混乱的支配,依然摆脱不了那一丝弱肉强食的本能」

“但至少,吾等已经拥有了辨别亲疏的理智”

又是一阵沉默

「好吧,我们还是不讨论这些了」源收起表情,耸了耸肩,低头看着身边的零「刚刚那些也不完全是无用的信息,至少你已经知道了一部分不为人知的过往了」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零歪了歪脑袋,眼里充满疑惑

「这就要说到,我们达成的协议了」

(源与初的诞生)

在很久以前,天空王国的所在还是一片混沌,在这片混沌中只有一堆不分彼此的意识,它们依靠着本能行动

后来,偶尔地,意识中会诞生一些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意识,但又会很快被同化,直到名为初的意识体的诞生,打破了一直以来的不分彼此的混沌

仅凭初自己的力量,终有一天也会被同化

但初似乎略微强于之前的那些——姑且称为“觉醒”的——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意识,以至于在即将被同化磨灭的时候,祂遇到了一个弱小的、刚刚觉醒的意识

它知道初更为强大,也不甘心刚刚找到的自我再次被磨灭,在被那片混沌吞没之前,先一步将自己的一切献祭给了初

于是,“濒死”的初“复活”了

有了先例,便是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觉醒的意识,将初推上了与本源抗衡的天平的一端

初最终获得了胜利,创建了新的秩序

之后,初将自己身上那些拥有了独立思想的部分分离,将他们送入这个黑白分明的世界,并创造了能让灵魂的轮回重生,希望以此避免诞生出第二个“混沌”

也几乎在新的世界正常运转起来的同时,被封印的混沌中诞生了另一个,与初的经历相似但又不同的意识体

说是相似,因为祂的成长也伴随着对“同类”的吞噬,一簇特殊的火焰伴随祂诞生,靠近火焰的一切都能变成让祂成长的养分,以那簇火焰为媒介,祂的“同类”义无反顾地将一切献给了祂,将祂一步步推上了新的神坛

不同的是,祂在获得力量的同时,也继承了众多纷乱的记忆,诞生的那一丝理智不足以长久抵抗如此庞大的信息,祂时常被混乱的本能所支配

终有一天,这片被封印的混沌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陷入混乱的祂,封印与壁垒都无法影响祂的行动,接下来,便是对那位“叛徒”的“追杀”,最后让这里的一切都归于混沌

清醒的时候,祂也会偶尔看看那位“叛徒”的世界,看那些鲜活的生灵在井然有序的世界里生活

祂对建立秩序的初感到钦佩,也不希望这一切会毁在自己手中,于是,祂趁着理智占据上风的时间,与初建立联系,达成了协议

这个时候的天空王国,正因为黑暗与光明的对立逐渐陷入混乱,已经超出了初的掌控,代行人无力解决问题,初需要另找一个能长期行走世间的存在

双方达成了协议后,祂便在初的保护下,用那簇曾经燃烧了无数混乱的意识能量的灰色火焰,点燃了自己

那些纷乱的记忆没有消失,而是被梳理清晰后继续存在着,最后留下的掌控者,便是名为源的存在

之后,为了能在世间行走,源主动封印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以一盏灯的形态出现了在天空王国

「初给予我帮助,我代替祂寻找结束乱局的人。我的选择是寻找那些代行人……说来也真是讽刺,明明他们有着接近神明的力量,在那段时间里,却是会被当作异类,以至于要小心翼翼地生活」

初的眉头紧蹙,但没有反驳源的话语,反而点点头

“吾不会否认,那时吾已酿成大错,哪怕是现在,哪怕已经过去许久,可有些错误仍未能纠正”

源没有搭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代行人无论从力量还是灵魂层面都会更强,虽然在初的规则下只能同时由一人继承那份特殊的“权柄”,但在那时的局势下,也不乏放弃之人」

“什么权柄?那是什么东西?”

源瞪了一眼对面的初,初已经扭过头无视了源的目光,源只能继续无奈地解释

「一般来说,光与暗是不共存的,权柄可以让你兼容两种力量,不然你在与黑暗先祖共生的那段时间里就已经死了……」

零吓得抱紧了自己,那副略显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源,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在最初,我是希望以我的力量,为那些代行人增加筹码,让他们的实力能够左右局势,但目前算得上成功的只有两位……」

说到这里,源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脸上也多了些失落,初阴阳怪气地插了两句

“而上一位,确实改变了原本糟糕的局面,只不过让事情是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零:“……?”

「在那件事情上,我也承认,确实是我的过错……如果我能再多注意一些,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云与源的一段过往)

源行走于世间,在寻找了十几位拥有过权柄的人之后,一度陷入了迷茫

他们有的是光明方,有些属于黑暗方,但都主动放弃了权柄,选择了自己的原生阵营,甚至有几人对源的到来表现出明显的恐惧或者厌恶

后来,源遇到了一位已是霞谷长老的前任代行人,他为源解答了疑惑

答案在对方看来并不难理解

那种特殊的能力,代表着“异类”,所以不被接纳

源觉得很难理解,明明“权柄”才是代表接近他们所谓“神明”的标识,为什么反而会被视为异类的象征

对方听到源的疑问,沉默了一会,苦笑着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放弃了那种力量,我才能为那些有更多想法的孩子提供一处庇护,为将来积累更多可能。在我看来,这比仅凭我一人能做到的事,要多得多……还有,请您离开吧,如果我被发现和您来往……不,这不重要,总之请您快点离开吧”

源注视着对方,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准备离去,又听到对方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墓土那边有个被驱逐出光明领地的孩子,您可以去看看她”

源就在那里,见到了满身阴冷能量、完全不似光之子的云

他与她建立了契约,教她运用新的力量

源的本意是想让云简单掌握新的力量作为辅助,却不想那灰色的火焰占据了她原本心火的位置,而她能够在三种力量间自由转换使用

源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未曾想过的新的解决方法

——寻找一位兼具双方力量的代行人来指引前路,会不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源没什么算计契约者的心思,几乎毫无保留地同云说了自己的设想,却没有注意到云的眼中有别样的想法

她说,好,我会努力的,我会尽快获得改变现状的实力

她接下来的成长速度也确实让源感到欣慰

在闲暇时间他们会彼此交流,也只能与对方交流。云因是“异类”被驱逐,源本就不属于任何一方,他们两个“异类”被所有人疏远,没人在乎他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因为在形势紧张的当下,也没人有精力去注意存在感不高的他们在做什么

如今是光明占据主导的时期,暗之子的诞生本就稀少,又被反应过激的光明方打压,黑暗方的领地大量削减,最后还是禁阁的长老力争之下,勉强为他们保下了一块生存之处

而光明方对即将到来的黑暗主导期感到不安,担忧会因此遭受更严重的反扑,以至于研究了偏门的法阵,收集领地中的逸散的光能以对抗即将到来的黑暗期

为了绘制这道阵法,牺牲了两位长老,收集而来的光能,大部分源于死去的光之生物

但收集了散逸的光,这些生物便无法再次凝聚形体,对于那些纯粹的光的聚合体,这便是彻底死去,但有些拥有灵魂的光之生物不甘于无法重生,便主动让黑暗感染自己,化为黑暗生物

天空王国几乎站到了悬崖边上,向前一步便是毁灭的深渊

源将现状告诉了云,希望云能够让他们警醒,而已经成长起来的云却用了极端的手段,将整个王国推向毁灭

她破坏了阵法,毁掉了储存大量光能的暗石,释放的光能如洪水席卷了整个王国,扰乱了本就不稳定的能量循环,暗能紧接着反扑,占据了优势

她在大量能量的冲击下险些丧命,是源及时将她拉进异空间才让她逃出生天,却改变不了整个王国陷入混乱的结局

“为什么要救我……”

直到这个时候,云终于收起了一直以来在源面前端着的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她神色黯淡,低着头,声音里有几分哽咽

“我都想好了,我要带着这个混乱的时代一同消亡,但你……你又为了什么而救我呢……”

「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吗,但……为何你未曾同我说过这些?」

沉默

“对不起……我该走了”

「为什么?」源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云……你变得好奇怪」

“我对这里没什么留恋,本来是想同归于尽,谁知道你……”云扶额苦笑“虽然现在我活下来了,但我心意已决,我们就此别过吧”

源还没来得及问更多,云已经先一步解开了契约,将源困在这片空间之中,她则是离开那里来到了禁阁

在神坛前静立片刻,云捡起在混乱中掉落在地的白蜡烛,尝试用原本的心火点燃,那金色的火焰只是在烛端闪亮一瞬,便以极不稳定的状态消失殆尽

她叹了口气,将熄灭的蜡烛立回神坛上,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了细微的咳喘声

转过头一看,角落里藏着一簇微弱的光,周围绕着些或明或暗的能量,隔绝着她的感知

在好奇心驱使下,云来到那簇光的旁边,驱散了周围的干扰能量,看到了那其中的身影

云这才注意到里面其实有两个人

她认得他们,是被大家称为灵主和冥主的那两个孩子

大家都说,灵主生来就是光明方的领袖,冥主则是天生的黑暗方的领袖

一明一暗,本为对立

云垂眸看着浑身写满警惕的冥主,又看了看被他紧紧护在怀中、因外界剧烈变化而幼龄化的灵主,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扭曲的想法

——『虽然长老们厌恶“异类”,但好像没法阻止他们看好的领袖与“异类”凑到一起了』

——『哦对,他们现在已经死了,又怎么能出来阻止呢?』

她就这样看着他们,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旁观还是补刀的想法更占上风,直到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她才恍然惊觉——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是……云?”

在冥主灵主身后缓慢地凝聚出一个虚影,好似方才点亮一瞬的烛火,似乎下一秒就会消散,但云还是认出了对方

那是曾经长老们想杀了她的时候,出面担保救她一命的禁阁长老

她只是目光触及那个身影一瞬,便不敢再看,她怕看到的是失望甚至厌恶的表情

“长老……我……对不起……”

“是我们错了,你不必自责……”

她猛然抬头,那些坦白的话语越发说不出口

“不,不是的……我……我……”

——她该说什么?要说自己为了一直以来埋藏于心的怨怼而选择了偏激的解决方法?

禁阁的长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无奈

“对错都不重要了,我的力量也无法支撑更久了,仅凭冥主他们,不足以解除这次危机……我想请你帮忙,可以吗?”

提及此事,云的目光再次闪躲,推诿说自己无能为力

——哪里是什么无能为力,只是不愿再为这个不曾给予她更多善意的地方多付出半分

禁阁长老沉默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自己残余的力量全部献给了正在慢性死亡的灵主,帮助她抵抗紊乱的暗能的侵蚀。而冥主在竭力驱散灵主身边的黑暗能量,希望能够保住这一簇光

或许是本性的善良并未泯灭,又或许是为了让长老保留一丝本源得以轮回重生,云最终还是将那些混乱的能量重新梳理清晰,平息了这场动荡

然后,她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在离开之前,用特殊的方式封存了我记忆中与她有关的大部分内容,只有拥有类似力量的人才能帮助我解开封印」

“欸?难道连你们都没法解除那个封印吗?”

「那时候的她或许……不,应该足够称得上神明了。同为神明,她在某些方面或许比不得我们,却胜在融合了两种体系的力量……在这方面,我们确实做不到」

源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

「让我们的力量共存,对我们而言本就是无解的难题,所以当出现了她的这个先例之后,我认为自己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法,但是初……祂并不这么认为」

“以吾之见,需更多外力方可寻得破局之法,便在修养醒转后勉强重建秩序,并与一些漂泊的灵魂达成契约,供给他们一处停留灵魂的场所”

「我们的意见再次分歧,但有一点却是相似的——寻找一位既了解这里、又有能力让大家做出改变的存在……」

“不可否认,现在的你已经勉强符合要求了”

源与初的目光都落在了零的身上,看得零退后了几步

“我……我?别开玩笑了,就算符合你们的要求,我又不知道怎么做”

「我们也不知道」源轻轻地摇头「但事情总归不会比那时更坏了」

先是光与暗之间长期不休的争斗,再是光明方用了特殊的方法,打乱了光能暗能交替占据主导的规律,最后是云破坏了阵法,使得本就不稳定的能量流彻底紊乱带来了最大的灾难

那时不仅天空王国陷入动荡,甚至影响到了创造世界、维持能量流转的神明本身,导致初长期处于无意识状态,又进而影响了世间的平衡……

“总不会更糟糕了……是这样吗……”

零垂下头,神色变得凝重,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

“如果你觉得为难,吾等不会强求”

“不,我会尽力去做的”

——为了那些可能来到这里、或者已经来到这里的朋友们,至少,我要让他们过得好一些

源揉了一把她的头,破坏掉了凝重的气氛

「好了,担心这些对你而言还太早了,你现在才刚了解了这里的一些过往,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呢……先去找你的朋友去吧」

零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动的源,疑惑地歪了歪头

「我还需要和初交流一下,你先去吧」

“吾同样有与祂交流的意愿”

见此情形,零也不再说什么,便独自打开传送门离开了

「你想对我说什么呢,初?」

“你想说的,便是我想同你说的”

「终于不想端着你那神明的身份了?」

“我已有决断,要学的还有很多”

「别拖了我们后腿」

“自然不会”

————————————————

我,更新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各位的催更但是请理解一下我们的考试月(磕头)

为了避免正文内容废话太多各位看官难以提取重点,接下来梳理本章节提及的六位相对重要的角色

(大家可以有理由怀疑我在水字数,但我自己觉得也不算)

以及再次声明一切非官方实锤的设定都是私设,包括但不限于性格、人物形象以及大故事背景捏造,请不要较真(所以请各位不要再问为什么这里设定和官方不一样那边设定也不和游戏里一样了,我真的在努力地缝缝补补了不要为难我这个业余选手了)

六位角色及部分身份如下:

零,天空王国神明的现任代行人,现任「引路人」

源,自称「摆渡灯」的存在,诞生自混沌并掌握吞噬与同化能力的神明

初,建立天空王国的神明,能够在混沌中保持纯粹的意识和能量的神明

云,曾为某一任代行人,前任「引路人」

冥主,现任黑暗方领袖

灵主,现任光明方领袖

以上,除冥主灵主参考破晓季的装扮,其余四人均是以萌新头为基础衍生的外观(甚至会极其相似,后续剧情会涉及)

角色诞生时间线:

初>源>>云>灵主\/冥主>>零

“>>”代表的是之间间隔较久,非同一时代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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