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卡拉科。
我和佐拉斯特谈话的时候，
他们离开了营地，
想私下谈谈。
不过，考虑到他们在互相大喊大叫，
他们的谈话也没有他们希望的那么私密。
杰坦挥舞着锤子，
精准度让我吃惊。
自从他晋升以来，他一直在进步。
不管佐拉斯特给了他什么能力，
与其他晋升的人相比，
他更有效地提高了自己。
不管佐拉斯特付出了什么，
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卡拉科也没闲着，
挥舞着匕首抵挡逼近的怪物。
不幸的是，与杰坦不同，他的表现很糟糕。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失去了惯用的手臂，
这已经够糟糕了，
还因为技能的运作方式。
每当他挥舞手臂时，
他的技能就会被激活，
试图优化他的动作。
不幸的是，
他在优化动作时潜意识认为他的右臂还在原位，
这破坏了他攻击的平衡。
技能非但没有帮助他，
反而实际上妨碍了他的表现。
奇怪的是，他仍然坚持使用这个技能。
当我走近时，
他们的争吵变得无法忽视。
“我不在乎你的手臂。
如果你认为这会改变什么——”
我走回来的时候，杰坦正在争论。
“我不想再谈这个了！”卡拉科回答道，他的语气很尖锐，
比他平时的态度要响亮得多。
“没有了手臂，我还有什么用？你终于有机会像你希望的那样崛起了。
你认为我想成为你脖子上的石头，在你有机会成为比一个农民更有出息的人的时候拖你的后腿吗？你认为我能忍受成为那个毁掉你梦想的人吗？”
“如果你认为我会因为——”杰坦继续说道，
却被一块砸中他脑袋的石头打断了。
那块石头是我刚刚扔出去的。
“别喊了，孩子们。杰坦，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为什么不去确保一切都井然有序呢。”
“尤恩，现在不是时候！”
杰坦看着我大喊，咬紧牙关。
他非常生气，
甚至想对我发火。
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无意迎合他。
“不，现在正是时候。去处理你的责任吧，
而我和我们的小伙子好好谈谈。
我相信这比一直喊叫有用多了。”
当然，这有点夸张。
他们的争吵已经起到了作用，
表明卡拉科不会因为受伤就被抛弃。
是他的骄傲让他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只需要让他知道他不是无用之人。
看到他使用匕首的可怕方式，
我已经有了一个办法。
杰坦什么也没说，
但他似乎也不愿意接受这个安排。
“相信我，孩子，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我说。
他皱起眉头，但在长时间的沉默后，
他怒视着我，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然后点了点头。
“你最好是对的，老头。”他咆哮着，然后看着卡拉科。
“别做傻事。”他说。
有一会儿，我什么也没说，
只是看着杰坦离开，
自己忙着杀死不断攻击我们的怪物，
我的戟舞动着，
杀死任何靠得太近的野兽。
与此同时，我看着卡拉科，
尽管他面临着困难，
但他还是固执地离开去和野兽战斗。
年轻人的固执，确实如此。
“现在，跟我来。”我说着，开始离开营地。
“真的吗？”他惊讶地说，看着营地。
“别告诉我你害怕受伤。”我说，
小小地刺了一下他的自尊心。
他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
因为他没有看到我杀死大量的大野兽来帮助别人升级。
不过，我侮辱他的自尊心而不是安慰他是有原因的。
[+12 经验值]
……
[+5 经验值]
在杰坦无条件的帮助之后，
他显然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这是可以理解的。
这是一个危险的世界，
没有任何自卫能力地生活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
但是，这意味着，
如果我试图安慰他，
他会更加敏感。
所以，
我挑战了他的勇气，
这是他在遭受毁灭性的损失后
认为自己唯一剩下的东西。
他很紧张，
但还是跟着我离开了营地。
当一只大鸟向我们俯冲下来时，
他甚至试图向前冲，准备带头迎敌，
尽管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风险。
“傻孩子。”我说着跳了起来，
在鸟完成俯冲之前迎上了它。
[+4210 经验值]
“那是什么？”他惊讶地喘着气，
对我的表现感到惊讶。
“现在这不重要，跟我来。”我说着继续前进，
直到我们离营地有一英里远，中间有一座小山挡住了视线。
“是训练时间了，孩子。”我说。
“你什么意思？”卡拉科说。
“你看到我了。我不能再用我的技能了。我没用了。”
“不，你只是不能用你的技能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没用了。”我说，
尽管他的话证实了技能的使用在他们的生活中有多么根深蒂固。
即使技能在妨碍他，
他仍然继续使用它。
“有什么区别？”他嘟囔着。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要探索的。”我说。
“我有一种可能帮助你继续战斗的方法。”我提议道。
“真的！”他惊讶地喘着气，
一听到这个建议，他的态度立刻就变了。
“是的，但就像我说的，只是可能。
这需要很大的努力，会很痛苦，而且仍然有可能不起作用。”
我警告他。
我不仅想帮助他，还想更多地了解这个系统，
但我不想在对他撒谎的情况下做这些。
“你需要愿意承担风险。”
承诺成功却失败是太冒险了。
我不怕他拒绝这个提议。
他的伤
毁了他的战斗能力，
而他被神抛弃又使他失去了晋升的机会，
他要么冒险，
要么在他的朋友们继续崛起
而把他甩在后面的时候，
自甘平庸。
而且，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选择逃避痛苦，
那他一开始就不值得我费力去帮助他。
我不会去帮助那些不努力的人。
我不是慈善机构。
“你——你会为我做这些吗？”他惊讶地喘着气。
“不是免费的。”我说。
他立刻紧张起来。
“我没有钱还给你。”他承认道，
准备转身回去。
“我不想要，也不需要你的钱。”我说。
“我自己能赚到足够的钱。我要你为我工作。”
“真的吗？”他说，看着他空荡荡的袖子。
“另一种施舍——”他刚开口，
我就戳了戳他的胸口打断了他。
“别再自怨自艾了。我不做慈善，
我也肯定不会让没用的人来为我工作。”
“但我没用。”他承认道。
“如果你的帮助不起作用，我还是会没用。”
“不，虽然这会有帮助，但我那份工作不需要一个战士。
不是每份工作都需要力气。
我需要一个我能信任的人，
有敏锐的眼睛和紧闭的嘴巴。
只要你愿意为我工作，我们就成交。”
“我不能……”他刚开口，但在我的注视下沉默了。
“别说了。我们没有一整天的时间。
接受吧，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我们不能在你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犹豫不决的时候浪费这一天。”
他看着我，
对我的强烈反应感到惊讶，
但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你能不用技能攻击吗？”我说。
他看起来很惊讶，
就像有人在问他能不能不借助任何东西在空中行走一样。
“不，那不可能。”他承认道。
我知道不是这样，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
“真的吗？你每次用匕首的时候都必须用技能吗，即使是在切面包的时候？”
“不，但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沉默了。
“我不知道，就是不一样。”他喃喃地说，表明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考虑到这个系统在他们的生活方式中有多么根深蒂固，
这并不让我感到惊讶。
我想看看我能不能打破那个习惯……以及打破它需要多长时间。
“试试吧。”我说。
他看起来很困惑，
但他还是试了……但失败了，他的技能再次生效，进行了一次无效的攻击。
“我……失败了。对不起。”他说，
绝望占据了他的心。
“别再为自己难过了。
如果这很简单的话，我就不会警告你了。
现在，试试别的。”我说。
“攻击，但在攻击完成之前停下来。”我警告道。
他又试了一次，又失败了。
“这没用。”他说。
“再来。”我对他说。
他又挥舞起匕首，但这次，攻击在中途被打断了。
我的戟钝的那一端，击中了他。
“如你所见，一旦你跪下，
你的身体就不会再试图继续攻击了。
这意味着技能是可以停止的。
你只需要足够的练习。”
他站起来的速度比我预期的要快，
这表明他用了一些生命值来恢复。
然而，自从他失去手臂回来后，我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决心。
“很好，坚持下去，你会需要它的。”我告诉他。
他笑了，准备再次攻击。
“在我们继续之前，还有一点。”我说，
突然笑了起来。
“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要用你的生命值来治疗瘀伤。”我说。
“能行吗？”他说，
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是的。痛苦是最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