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楚长沨尾音上扬，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护肤品？”
“……”
见他神情略无语，楚长沨一直怀着猜测的眼神浮上一层烦躁：“不是吗？”
“长沨，我算是看出来了，你青春期那段时间光是用来学习了吧？就没有哪个同学带你看过什么片之类的？”
还真没看过……
他只偶尔听见男生之间开黄腔的时候听过，只是他当时听的一知半解。而且那段时间他光是用来对付某人的暗刀明枪已经够烦的了，还要学习，哪有时间理会这些。
听他的语气和话里的意思，这东西应该和那些晦涩之事相关。
不过，需要用到这东西吗？
陆一斐垂眼看他强作理解的放下那瓶透明物。但他神色依旧是茫然的，眼底也一片空白，他瞬间明白了什么，他喉间发出低笑：
“你不知道要用这个？”
“……”
“要不我给你直观感受一下？”
“你有病吧？”
他想转身出去洗个手。
被他猛的拉住手腕，楚长沨只觉心跳要跳到嗓子眼。
“长沨，明天上午没课……”
“下午有。”
“下午那个不是专业课，问题不大。”
“……”
“长沨，其实我忍很久了。”
“……”
他不说话，他就去搂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触，某种不言而喻的隐晦之情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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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两个都微喘着。
“我肩膀被你掐出印子了。”陆一斐唇角噙着笑意，不像是埋怨，倒像是夸赞。
楚长沨被刷新了新世界，他此刻还漫游在某种挥之不去的触感里。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是指哪方面？”
“各方面。”
“很简单，有心去了解，多少能知道些。”
“你故意准备的？”
“没有，有一个傻逼塞进来说给我当开窍礼物的，我的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楚长沨抬腿，猛的一踹，但落了空。
“长沨，下次带你体验。”
“今晚太晚，先到这……”
楚长沨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脸又烧了，不能细想，一细想他又想起刚刚的触感和极度失控。
……
下午，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教室，楚长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太愿意搭理他。
方有为和谢默两人都是眼尖之人，两人闹没闹矛盾，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哥，你是不是又把沨哥惹毛了？”
“嗯，可能吧…”
这几天酒吧关门暂停营业了，楚长沨懒得找理由，直接回宿舍休息。方有为和谢默两人皆是喜极而泣，他终于想起大明湖畔的两个孤寡青年了……
比背着他们仨谈恋爱的那家伙强多了。
察觉到某人眼神中的幽怨，方有为笑呵呵打趣：“陆哥啊，看你这眼神，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没事哒、没事哒，女朋友的怀抱哪里比得上兄弟们的寝室温暖，是不是，沨？”
楚长沨面色自若，点头：“嗯。”
陆一斐咬了下后槽牙，他这几天躲他躲的紧，连多抱一会儿都不行。
……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点号小女孩它说了什么，它说：“某博，找小女孩名儿~”
……
舞室外，虞越独自站在长廊，他手指打的快冒烟，他继续发信息骚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