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不秒了他？让他知道您的厉害？”龙小婷首先恢复状态没心没肺发问。
“……那可是你们教练！”李凡替王教练说话。
“你是我们师父，当然站师父这边！再说了，比武竞技，不管对手是谁，都要全力以赴！这可是他教的！只要不打伤他就行了！”
“刚才你们师父那不是比武竞技，而是实战教学！小婷关灯关门！”凡小语摆弄着通讯器说。
“呀，实战教学？小语你录像了？”龙小静听见关灯就知道是要回放录像。
“嗯！”凡小语打开投影仪后转身跑到角落拖来垫子。
“坐吧！”
三女孩盘腿排排坐，李凡坐在她们侧面方便一会讲解教学。
凡小语按下开始键。
“师父这招漂亮！”看到精彩处双胞鼓掌评论。
“……”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凡小语不断重复播放着。
三人时而皱眉，时而高兴，时而疑惑，时而迷茫！
录像一遍又一遍的放着，李凡的一招一式，平淡得如同小学生打架。
而王教练每一招都暗含变化，可谓教科书一般的招式。
但就这样的招式，都被李凡轻易一一化解。三人都在研究李凡平淡无奇的一招一式里到底有什么深奥的秘密。
“啪啪啪”李凡拍手转移她们注意力。
凡小语按下暂停键后，三个女孩一起看着李凡。
“你们看出什么心得了？”李凡问。
“我先来！节奏！”龙小婷举手抢答。
“节奏！出手时机！还有……速度？”龙小静不太敢肯定。
李凡的出手速度，有时候比自己二级的出手还要慢！
“你的节奏，不但融入了进去，甚至影响了王教练的节奏，让他跟着你的节奏走！你们俩就像排练了很久的表演赛！”
凡小语自信的说。
“嗯！”李凡点头，凡小语的天赋看来真不一般。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刚才的实战却是恰恰相反，只有身处当局中才能体会到这种被带节奏的感觉。
“小语说的是一点，小静说的速度也是一点，时机的话也有一点点，但不重要！
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是防御，防御时候考究的更多的是预判！
精准的预判带来的好处就是，你可以提前防御，哪怕你的速度比对方慢也不怕！
现在开始十倍慢放，我给你们大概讲解一下这一战的重点！”
李凡站起身走到视频边缘，开始了他教学生涯的第一节课。
两分钟不到的视频，李凡讲解了十分钟左右，之后又进行了半小时你问我答的环节。第一堂课完美收官。
“哦，原来如此！”
“师父厉害！”
“……”眼界天赋颇高的凡小语被深深震撼得无以复加。
她以前研究过八级九级高手的过招，基本都是速度与招式！更多的则是研究他们的招式。
直到此刻李凡讲解完，她才明白，速度与招式，原来都只是辅助！真正的核心是用心战斗，无招胜有招！
这地底爬出来的神秘男人，难道已经超脱了追求速度力量与招式的阶段？
他刚才所说的那些武学理论是她从未听过的。追求速度力量与招式，难道真的是莽夫所为？
难道之前双胞拍马所说的，竹竿也可以成为神兵，真有人能做到？而且就是眼前之人！
“总之，永远不要被招式所限，心随意动，意随行动！”李凡总结。
“师父，那关于修炼进阶这方面，您有什么要传授给我们的？”
“这个……谁带书了！”
“书？”双胞莫名，我问的是啥来着？
“我去拿！”凡小语起身往更衣室走去。只有她明白李凡说的书是古武道秘籍。
“哦！”双胞看着凡小语抱着古武道秘籍出来后恍然大悟。师父不是失忆了嘛，得重新温习一下。
“你们把我刚刚讲的那些点，对着录像研究讨论一下，我先看会书！”李凡接过凡小语手中那本十几公分厚的书籍走到角落盘腿坐下。
“古武道”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跃入眼帘。
翻开第一页。
前言:循序渐进方为道！随心所欲皆为虚！
翻开第二页。
“嗯？这就是她们学习的古武道？”
翻开第三页第四页看了两眼，李凡往中间翻了翻后，直接翻看了最后一页。
完结语:循序渐进虚为实！随心所欲道归真！
李凡把书放一边，想了一会摇摇头，自己学习过这本书，只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学过！
对这本古武道的内容，李凡可以说了如指掌！但并没有现在十级这种划分方式，所以并不知道每一级代表着的能力。
起身来到几人面前盘腿坐下，并示意凡小语关了投影。
“师父……你这是看完了？”龙小婷是有什么问什么的人。
这看的什么书啊？怕是看得书名吧？这才放了一遍录像就看完了？
“嗯，就随便看了两眼！关于进阶的心得，小语你来说说！”李凡点头后率先提出问题。
毕竟在坐的三人，凡小语四级，突破次数比她俩多！
“嗯……学习图录招式，使之连贯起来，完全熟练掌握后会发现速度与力量有所增长，这说明进级成功，继续练习下一级图录！”凡小语说着全世界都知道的晋级之道。
“对前言跟完结语，你怎样理解？”李凡皱眉问。
“前言说的是，古武道功法只能按级练习，切不可随心所欲越级学习！完结语说的是按级练习才能成就十级，成就十级后方可随心所欲！”凡小语背书一般念道。
“这是你的理解，还是世人的理解？”
“呃……世人！”凡小语没说九级的龙十五也是这么理解的。
总之，这前言和完结语的理解已成教科书般的存在！
“唉……错了！”李凡摇头说。
“错……了？”三人哑然。
教科书错了？除了李凡，谁敢说这话？能成为教科书，代表的是被世人所接受，被高手高手高高手所认同！
“没有练到十级的人吧？”李凡的问题在正常人看来是有毛病的。
“据说是没有！全世界目前最高九级巅峰有32人！”
凡小语知道李凡非正常人类，但她没敢把话说得太满，也或许有她们不知道的人满十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