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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弥勒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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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忍,忍世上难忍之事。

良心良性良行有良知,善心善性善行得善果。

刘和是个聪明、善良、朴实、诙谐、活泼、好动的小伙子。天生一张胖乎乎的娃娃脸,个子不高,脑袋挺大,粗胳膊粗腿,健壮敦实。一双下弯的月牙儿眼睛,明亮有神,一张上翘的大嘴巴,笑口常开。脑子灵、点子多,同情弱者,好管闲事,因此得了个好听的绰号——“弥勒佛”。

刘和家境贫寒,初中刚毕业就回家跟着父亲刘恕干农活,成了生产队里年龄最小的劳动力。在集体劳动中,他不跳尖,不耍滑,肯帮别人,很有人缘。他也爱开玩笑逗乐子,很招人喜欢。他结交了高广、曹小海等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可算得上“抹泥”(莫逆)之交了。高广担任了村党支部书记,他与曹小海积极拥护,全力支持,成了高广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

昨晚巡逻中,在金二浪门口他有意拿话敲打了鬼鬼祟祟的金骇浪几句,从金骇浪言不由衷、张皇离去的样子,他觉得形迹可疑,便不露声色地布开一张大网。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高广:“金家弟兄值得怀疑,第一,金骇浪有拖拉机,拉运方便;第二,金家弟兄好赌好偷,有作案可能;第三,这几天不见金二浪出门子,薄嘴皮儿行动诡秘俺怀疑那个受了伤的盗伐者,很可能是金二浪。”

高广笑着说:“行啊,弥勒佛,分析得头头是道。可,证据呢?”

刘和自信地说:“狗日的做贼心虚,俺们下点辛苦,总能找出点破绽来。”

高广点点头说:“俺也分析过,那么多木头,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蒸发没影了,一定是藏在啥地方了。”

刘和说:“俺看八九不离十是他们干的,俺倒担心卜元是啥态度,毕竟他们是表兄弟,一旦人赃俱获,是依法办理还是网开一面,还真不好说哩!”

高广说:“嗯,弥勒佛自然是善行天下了,一村一院的,谁好意思往死胡同里逼人哩?只要他们洗手不干了,咱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刘和乐呵呵地说:“俺就等你这句话哩!你就等俺的好消息吧!”

“有啥好消息啊?”卜元推门进来问道。

刘和眨巴着眼睛,挠挠头皮,嘻嘻笑着说:“俺爹让俺去相亲,俺也想去看看那女的啥模样,要是有巧巧那么顺眼,俺就烧高香了!这还不是好消息?哈哈哈哈……”刘和欢笑着走了。

卜元讥讽刘和:“这家伙,人不打斗,标准挺高,咱这周围有几个像巧巧那么俊俏的姑娘?要俺说,是个女的就配得上他了!真是不自量力哩!相个亲,乐成那样!”

高广知道刘和在说谎,也不便点破,就说:“不乐,能叫弥勒佛吗?”

卜元坐下来问:“刘和他们这几天晚上巡逻有点线索吗?”

高广轻描淡写地说:“发现有人在金二浪门口打转转哩。”

卜元心里咯噔一下子,想起金二浪、金骇浪那天悻悻离去的情景,不禁自言自语:“难道真是这两小子?”

高广问:“你说谁哩?”

卜元答:“金二浪、金骇浪。”

“凭啥?”

“人凭素行。告诉你吧,从一开始俺就怀疑他们,卖树前一天,他们就找过俺,他们想不花钱白占便宜,被俺拒绝了。金二浪怪俺六亲不认,说了些难听的话走了,现在想来,俺越发怀疑是他们干的!”

高广试探着问道:“你说,要是真的证据确凿了,咱们该怎处理哩?”

卜元说:“法不容情,该怎办怎办!”

高广说:“卜元,俺相信你的为人,只是眼下不能打草惊蛇,咱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要与人结怨太深了!你说呢?”

卜元说:“要按俺的性子,判狗日的十年八年的才解恨哩!”

果然不出刘和所料。

守候几夜,毫无动静,几个青年人失去了耐心,放松了警觉。狡猾的金骇浪越墙而出,贴在小巷的阴暗处,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无人盯梢,便猫着腰向村西爬去,他万万没有想到,黑暗中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悄没声地尾随着他。

金骇浪一步一回头地爬出村外,扭头看看黑压压的沉睡的村子,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撒开双腿,飞快地向村西五六里外那个人迹罕至、沟壑纵横、杂草丛生的乱葬岗跑去。那里有一处塌陷的古墓,经常有野狼出没,村里人管那地方叫西荒坟,老娘们编出很多妖魔鬼怪故事吓唬孩子,大白天都很少有人到那种危险的地方。金骇浪站在古墓前,打量了一阵,沿着那个可怕的大坑转了一圈,然后折向近旁的沟渠,弯下腰来捡拾大风过后聚拢在那里的枯枝杂草,他把它们一抱一抱扔进那个塌陷的大坑里,往返数次后,坐在坑边,舒了口气,打火抽烟,香烟头的火星儿一闪一闪,他哆嗦了一下,马上掐灭了烟蒂,他害怕火光被人发觉,也害怕失了火把那些木料暴露了。他看看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古墓坑,站起身来,拍打掉挂在身上的碎叶草屑,快步离开西荒坟,像狗一样爬着溜回村,穿巷、越墙、进院、回屋、关门、睡觉。

等得心里发慌的妻子杨春面,低声问道:“俺心慌的睡不着,你怎出去这么长时间?”金骇浪“嘘!”一声后说:“小声点,大门外蹲着狗哩!娘的,一群笨蛋,冻死活该!以为老子除了大门就出不去了!还真认真负责,死守阵地哩!咱睡咱的安稳觉,让狗日的们给咱当门神吧!”他脱光了钻进她的被窝里,她嘻嘻笑着推开他:“你像个冰棍儿,俺可受不了!把俺弄感冒了,谁伺候你?”金骇浪把手伸进她的腿瓣里说:“你这娘们,不会心疼男人,要吃的菓呀梨呀,要搂抱今呀明呀,真扫兴!”杨春面无奈地说:“脏话一套一套的,俺拗不过你,来吧!”被子里掀起一阵波澜。

回头再说刘和、曹小海,等金骇浪回村后,他们来到古墓前,拨开乱草,一根根木头露了出来,弥勒佛开心地笑了。

小海慨叹道:“这家伙们真能想得出来!谁能料得到呢?”

刘和说:“也不奇怪,金二浪胆子大那是出了名的,从前跟人们打赌,真的半夜三更把这里的骷髅扛回村里,除了他谁能想到这种地方?”

小海问:“明天怎么办?”

刘和胸有成竹地捏着梆子腔念道:“二军头莫要害怕,山人自有妙计也!”

清晨,一只喜鹊在屋脊上喳喳叫个不停,杨春面一骨碌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欣喜地说:“喜鹊报喜,喜气临门,俺得给喜神爷开门去!”她跳下地,打开房门,又打开大门,站在院子里欣赏脊瓴上那只喜鹊的歌舞。“叫吧,叫吧,好运来了,谢谢你捎话!”

刘和唱着梆子腔:“一支令箭往下传,哪个胆大不听言?儿郎们与爷把马带,俺要到金家走一回!锵锵锵锵……”一路小跑着闯进金骇浪大门。临明回笼觉正香的金骇浪被妻子推醒,睁开眼睛看到刘和那张胖嘟嘟的娃娃脸在冲着他扮鬼脸儿,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惊慌失措地问:“你,你,弥勒佛,你有啥事?大清早的搅俺的觉哩!”

“好事,雇你的拖拉机给村里拉东西!”刘和说。

金骇浪提到嗓子眼儿里的一颗心跌回肚子里了,缓缓地问:“拉啥东西?”

“问啥哩,拉大货,挣大钱,去了你就知道了!俺在村委会等着你,快着点,迟了,俺就顾别人了。到时别怪俺没达照你!”刘和哼着小曲儿走了。

杨春面见男人踌躇不定的样子,就催促起来:“快点吧,财神叫门哩!一定是表哥特意照顾你哩!”她急忙端上早饭来。

金骇浪不再犹豫,匆匆起来,匆匆吃饭,匆匆开着拖拉机进了村委会大院。卜元铁青着脸把他领进办公室,嘭地一声关上门,他这才发现表哥那张黑脸挂下霜来:“骇浪,你们干的好事露了!你是认打还是认罚?自己掂量吧!”

金骇浪的脑袋嗡的一下,好像失去了知觉。脸变成土灰色,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滚落下来,浑身哆嗦着,口干舌燥,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坐在卜元身边的高广说:“别的话别说了,就按刘和的主意办吧,给你个改过的机会,先把东西拉回来,只说找着啦,不谈谁干的,只要你们接受教训,往后别再干傻事就行了。”

卜元厉声训斥起来:“表弟呀,要不是大家照顾俺的面子,也不愿意让你小子丢人现眼,依俺的脾气,早就通知派出所把你铐走了!今后你小子要是不知悔改,再干这没屁眼的事,可别怪俺没给你机会!”

高广说:“别愣着了,快去西荒坟把那些见不得天的东西拉回来吧!”

刘和、小海已经跳上拖拉机吆喝着“骇浪,快着点吧!”

金骇浪像个木偶似的在刘和的指挥下,开着拖拉机直接到了西荒坟那个藏木头的地方。他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那些木头从墓坑里拽上来,装在车上,运回村委会大院。

路上,刘和递给金骇浪一支香烟,叮嘱道:“记住了,今后不管谁问起来,都说是俺刘和只找到木头没抓着人,明白吗?”

曹小海说:“一村一院的,谁也不愿意看你们的好看,请你告诉金二浪,别不知好歹。俺们知道他受伤了,也不想找他的麻烦,希望他好之为之吧!”

整个上午金骇浪是在胆战心惊、无地自容中熬过来的,卜元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枚枚重磅炸弹,轰得他体无完肤、魂灵出窍、六神无主。傍晌午,卸下那些要命的木头后,他已经精疲力竭,他失魂落魄地把拖拉机开回自家院子,跳下车,咣当踢开家门,扑通躺在炕上,瞪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像个白痴一样。

杨春面只当他出了大力,累成那样,拍了他一把,伸出手来下达命令:“拿来!”

“拿啥?”

“别装蒜,拿钱来!”

“啥钱?”

“拉货挣的钱呢?”

“哼,挣钱,挣命吧!老子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怎了?”

金骇浪满肚的火气爬起来吼道:“问球哩!那事露了!刘和叫俺开车去拉那些要命的东西,真他娘的丢死人了!要是有个地缝儿,俺都想钻进去哩!”金骇浪委屈的眼泪汪汪的。

杨春面着急把火地问:“怎就露了?你不是说藏在‘保险柜’里了吗?怎就?”

“谁知道呢!”

“没说怎收拾咱呀?”

“娘的,还是弥勒佛心肠软,给咱遮瞒着,只说找着了,不说谁干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明显是看在表哥脸面上,这么做的。”

“这个弥勒佛还真有一副菩萨心肠哩!得空儿当面谢谢人家才是。”

“等有机会补报吧!不过二哥那头你去通知一声,别让他那坏脾气把事情闹砸了。”

当杨春面把坏消息告诉了薄嘴皮儿,金二浪知道事情败露了,真如滚油浇心般难受。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叹道:“娘的,时运不济,倒霉透了!”本来想靠表哥占点便宜,发点小财,哪知卜元死脑筋不转弯儿,只好出此下策——偷伐。谁料偷鸡不成反而蚀了一把米,把自己的脚砸伤了。欠下谷莠二百元医药费,谷莠立等着拿钱,说多少好话都不管用,要不是薄嘴皮儿急中生智,诬赖谷莠轻薄她,还真难打发这位爱财如命的大夫哩!

金二浪猜不透,那么隐秘的地方,怎么就被找着了?自己受的苦,受的痛,都白受了,辛苦算是白下了。“日他娘的,真是霜打带白冻,倒霉事儿一溜赶串地来了!”他知道,没有扫动他,那是看在卜元的面子上,自己只能忍气吞声,打碎牙往肚里咽了。

薄嘴皮儿说:“要不是有表哥罩着,恐怕……”

金二浪吼道:“哼,要不是他六亲不认,俺还不半夜三更出去受罪哩!等着吧,等老子脚好了,有他好看的!”

“小声点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俺怕球哩!”

大花狗一阵汪汪叫,卜元气势汹汹地踏进金二浪家门,薄嘴皮儿手足无措地给表哥让坐,金二浪背过脸去,一言不发。

卜元数落起来:“二浪,打一开始,俺就料定是你干的那没屁眼的事。你一个人赖就赖了,不该拉着骇浪去!”

金二浪拍打着炕桌吼起来:“俺赖,赖了俺姓金的了!又没赖着你姓卜的!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俺走俺的独木桥,用不着你来管教俺!”

卜元怒道:“啊,一片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哼哼,你当了官了,六亲不认了,还有啥好心?俺看你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哩!你有好心,俺能落到这地步?”

“真是屁话,俺算啥官?俺就算有蛋大点权,能由着你胡来吗?这次这事,你让俺多被动?俺可真是左右为难哩!今后让俺怎去管别人?”

“你是一村之长,就你大公无私!你有权怎不把俺送进去哩!”

“你,你,……”卜元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你胡嚼啥哩!”薄嘴皮儿捣了金二浪一拳,没小心碰着了那只伤脚,疼得金二浪嗷嗷大叫:“你这臭娘们儿,想谋害亲夫怎的?!”薄嘴皮儿一愣,心疼地护住那条腿,又是揉,又是吹,又是哀告卜元:“表哥呀,你别生气,他这狗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他放了个臭屁!说实在的,俺真得谢谢你的关照哩!”

卜元说:“二浪,好自为之吧!今后干下啥见不得人的事,别来找俺!”

“是你上俺门日脏俺哩,俺找你这当官的有啥用?”

薄嘴皮儿推了金二浪一把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金二浪毫不退缩:“球!俺怕啥哩?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俺就这样了!”

卜元一跺脚:“好好好,是俺自找没趣!从今往后,俺不再管你家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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