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祯的小腹以下空无一物！
她没有男人该有的那样东西！她竟然是女子？！
这个念头好似一朵烟花在韩慎的脑海中炸开，击碎了他心中的一大片阴霾，他的那些因为两人都是男子所以隐忍克制着自己对秦祯不动心，现在都成了不必要的东西。
他的心在怦怦地跳动——
若秦祯是女子，他不必害怕两人在一起会毁了她的名誉，让她遭世人非议，他可以大胆地接近，无所顾忌地去爱了，他跟她可以像世界上许多普通的男女那样，白头偕老，生儿育女！
韩慎此刻的脑海里只觉得阻碍他跟秦祯的最大障碍没有了，狂喜让他没有心思去仔细思虑更多。
可他又有些害怕，害怕这只是他的错觉，听说有的男子生下来便是天阉，小腹处也会平平，若秦祯也是这种——
他很想再探一探，可又怕秦祯真的是女子，那自己的行为，对于一个女子而言，便是亵渎。
就在他心绪纷乱的瞬间，一低头，眼前的春光让他呆若木鸡。
秦祯里衣的带子已经在她自己的拉扯间滑落到了肩膀的位置，露出胸口白色的裹胸来。
那细长的白布缠了好几圈，将她的女儿家的特征悄悄地掩藏起来，若是穿上外衣，只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胸肌稍微发达一些的男子而已。
在益州锦城外的黑店客栈，韩慎还奇怪过怎么秦祯的胸部比他的还要发达，现在，他眼前的一切告诉了他答案。
那即使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的沟壑，几乎要从裹胸布里蹦出来的一点羊脂软玉，让他不必再动什么证实一下她是否真的是女儿身的念头。
秦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会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韩慎的面前，她混沌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裹着自己的布条实在太勒了，勒得自己心里像燃着一团火，让她不仅想把自己燃尽，也想把眼前的男人燃尽。
所以她拉起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前，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感受到一丝凉意。
神魂都在游荡的韩慎忽然感觉到手下有一对滚烫的松软，等明白过来是什么，他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好似摸了一块滚烫的洛铁，忙要缩回来，却被秦祯大力拉住，不许他退缩。
裹胸在秦祯的胡乱拉扯之下，背后的结很快松散，在与韩慎一来二往间的拉扯下自然滑落，她最大的秘密再无遮挡。
分明这古经阁里半点光亮也无，可韩慎武功高强，一双眼在夜里也能视物。
他觉得自己眼前好似摆放着两颗碗大的夜明珠，晃瞎了他的双眼，晃得他的理智也失去了闸门。
两人在书架间的空地上身影交叠。
韩慎想起了曾经第一次梦见秦祯的那个梦，他的手触及秦祯的胸前时戛然而止的那个梦，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那个梦在今晚编织完整。
久无人靠近而缺少人气，因此有些阴森的古经阁里，一时间热气蒸腾。
宽大的书架遮挡了一切，只有年轻男女暧昧的声音让人遐想。
韩慎多想把眼前的女子紧紧地拥在怀里，把二人的生命都融到一起，让她彻底地属于他。
最后的时刻，他到底保持了一丝清醒，就算秦祯是女子，她的女子身份还不能泄露。
他们还有事情要做，他不能让她在这种时候有一丝怀孕的可能，总要等他们的事情都做完之后——
他努力地克制住了想要彻底占有她的念头，只用了五指姑娘帮秦祯把身体里的药劲儿排出。
看见她在他的抚摸下浓艳到荼蘼的模样，他依然有种她已经属于他了的满足感。
好在没有人想半夜来探索半人高的荒草堆，古经阁四周一夜都无人靠近。
第二日，秦祯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感觉到身体异常地轻松，没有往日里那种胸口紧紧勒着的感觉，她立刻警惕地睁开了双眼，翻身坐起来，身上盖的外裳滑落在地上。
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似乎是处在一间藏书阁里，四周到处都是书架，再一扫眼前，就看见了坐在不远处背靠着身后书架的韩慎，而他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觉得胸口不勒的原因，她的裹胸。
再低头一看，她身上只穿着简单的里衣，脑海里顿时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升起，女子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双臂，冷着脸质问韩慎：“你对我做了什么？”
脑海中确实一片混乱，她跟韩慎不会做了男女间的那回事吧？所以他知道了她其实是女儿身了？！
韩慎屈膝着腿坐在地上，将手中的裹胸放在秦祯身前，见了她的反应，知道她在害怕的大概是她女儿身身份的泄露，知道这裹胸大概就是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
他看着她拿起裹胸，紧紧地抱在怀中，脸上更多的是惊慌，怀疑，但却没有女儿家的害羞。
人最先表现出来的才是本能的反应。
即便她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可其实她心里担心的是：“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了？你会不会为我保密？”
韩慎心里气恼，这个女人居然不是第一时间想起昨夜的事来，否则她也不会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特意伸出自己的右手，左手手指在右手指尖上慢慢摸过，好似在回味什么似的，然后抬头盯着秦祯，意有所指地问道：“你难道对昨晚一点记忆也没有吗？”
秦祯看着韩慎那修长的手指，认真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是喝了屋中的茶以后开始不对劲的，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然后拉着凌阳不让他离开，后来是韩慎来了把她抱走了。
这之后的记忆便断断续续浑浑噩噩的，只记得身体上传来不同的触感，一时轻一时重，有人在抚摸自己，在她的身体要爆炸以前解救了她。
越回想，她的脸就越不自觉地红起来，渐渐地像天边的朝阳，再看韩慎的手指，她已经明白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做过什么，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上还残留着那个时候的感觉，大概这种药物就是为了驯服女子的，所以会加深她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