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突然思索到某件事，“侨队，其他人都被清完了，这一个是你的学生，留在这里我还尚且可以理解，这小子怎么你也给留下了？”
终于主角的灯光轮到自己了，阿波罗神经兮兮地说道：“那当然是……我是这个店的老板了！”
刚好在包厢门口正在调查夜店老板的警察听到了这话，和正在被接受调查的齐总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警察质问道：“他是老板，那你呢？”
齐总只是淡淡地耸耸肩，缓慢地抬起手，轻轻拂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一个店里面有两个老板并不奇怪。”
领队朝着门外挥了挥手，对着房间里的所有人说道：“刚好，谁都别想走了，都一起去做个登记吧。”
登记的过程很快，录个笔录也就结束了。
……
当莫焉回到自己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她思索了接下来的安排，“还有五天才到考试，找点什么事情做呢。”
“是提前回学校跟着训练，还是……”
她的脑海开始变得昏沉起来，思维也不再那么清晰了，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乡，周围的一切都好似变得虚幻缥缈起来。
清晨。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然洒了进来。
莫焉依旧沉浸在睡梦中，依稀之间，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悠悠传来。
那声音起初极为细微，仿佛是从遥远无比的天际传来的精灵轻声低语，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叽叽喳喳”“啁啾啁啾”，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望向窗外的树枝，只见几只色彩斑斓的鸟儿正在树枝上欢快地蹦蹦跳跳。
她伸出手在床上摸索着手机，拿起来一看，已然八点了。
这两天堂哥都没有来找她，想来莫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堂哥，她现在不用天天跟着训练，只要考试能通过就可以了。
正好可以趁着这两天的空闲时间去公司里转一转，也不知道那些公司里的老家伙们是否还记得她这个董事长。
莫焉随手挑选了一件日常的职业装。
那是一件淡蓝色带着点垂坠感的衬衫，以及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牛仔裙。
她只是简单地涂了一个淡淡的口红，然后随手拿了个包就出门了。
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打着空位卡牌的租车，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去哪啊？小妹。”司机看了一眼镜子，出声询问道。
莫焉低下头，打开消消乐软件，报了个天聚集团的名字。
“哎？真巧啊，今早司机群里还说接到一个实习生去天聚集团的，人家九点报到，她八点多就去了。” 司机打开群聊，指给莫焉看，“你也是去实习的吗？”
莫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司机是个颇为健谈的大叔，他启动了车子，开始和莫焉搭起话来，“这天聚集团可真是给我们华国人长脸啊。”
莫焉被勾起了好奇心，她问道：“怎么说？”
司机突然踩下刹车，推背感带来的惯性使莫焉的身体往前冲了过去。
他打开窗户伸头叫骂道：“老太太，你骑个自行车就不要走这个车道哇，你走那个非机动车车道哇。”
待老人骑走之后，他才回应莫焉的问题，情绪有些高昂地描绘道：
“不知道多少年前，这天聚集团还不叫天聚集团呢，它是那个欧阳世家的产业，虽说欧阳家把公司做得很大，但可不是现在天聚集团能够相提并论的。”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响亮，“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天聚集团突然之间…就直接冲上了华国第一名！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你知道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吗？”
莫·超级捧场·焉地追问，“是什么？”
“重要的是它跟那个脱缰的野马一样，直直地冲上了y国各大企业的前三名！那可是在全国热搜上挂了整整五天！”
他摸了一把脸，“真tm给咱们华国人争气呀！”
司机大叔说完还哼哼地唱着某首歌曲的旋律，高兴的像是他自己冲上了y国前三似的。
莫焉有些错愕，她只是把自家的企业给做大，没想到无形中给别人心中激起了爱国的情怀。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开心地浅笑起来，嘴角从一个小弧度慢慢地变成一个大的弧度。
“爸爸，我明白你为什么要守护这群人了，他们……真的很可爱。”
她在心中呢喃，仿佛对着远方的父亲低语：“爸爸，其实我很了不起，不是吗？您能不能夸夸我呢……
出租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穿梭着，她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把车停到路边，提醒着莫焉，“小妹，到了，注意自己的东西不要落下啊。”
莫焉从包里掏出两张红色的纸票递给司机，“好，谢谢大叔。”
司机接过钱，茫然地看着莫焉，提醒道：“给多了，五十就够了。”
莫焉走向企业大厦，伸手摆了摆，“不用找了，我很喜欢你讲的故事，谢谢你了。”
踏入了天聚集团的大厦，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走向右边的电梯，电梯门还没有打开，一人提醒道：
“喂，你是新来的吧，那个电梯是总经理，总裁，老板才能坐的，我们是没有特权。”
莫焉往后退了两步，转头看向提醒自己的女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
齐刘海，头发只到肩膀的位置，椭圆形的笑脸，笑起来嘴角两边还带着梨涡。
她微笑着点头，“谢谢提醒。”
女孩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儿，“不客气，我叫曾小芸，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她是真的很爱笑。
看到她的笑容，连带着其他人的心情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叫莫焉。”
曾小芸身边另外一个女生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的说着，“你搭理她干嘛呀，看她这样肯定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这次正式工的数额只有两个，小心她把你名额给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