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疑惑，为什么师妹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季清月还是仔细思索了一会儿。
她没有尝试过变成那样子，因为，能变成本体，为什么不直接变本体？
半人半蛇行动多不方便啊，而且看起来着实诡异，虽然女娲大神也是那副造型，但自己又不是女娲。
“没试过。”
季清月如实回答。
“不过师妹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试一试。”
江凌霄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多，不仅和诸位长老舌战，还顶撞自己的父亲，放了那么多血。
讨好一下师妹也没什么。
季清月说完闭上眼睛，她的周围浮现出淡淡的红光，身体开始冒出鳞片，那双修长如玉的腿逐渐变换成红色的蛇尾。
如此诡异的场景，江凌霄直勾勾的盯着看。
梦中的迹象和现在重叠，原来师姐真的可以变成这样子啊，她还以为只能变成蛇蛇的样子呢。
“我可以摸吗？”
等师姐再次睁开眼睛，江凌霄便鼓起了胆子询问，她脸颊上沾染着水珠，此刻的模样天真烂漫，哪还有先前飞扬跋扈的样子。
“可以。”
但其实让人摸鳞片是非常不好的事，哪怕是蛇族，也不会让同伴近自己的身。
季清月并不受蛇族思维的限制，所以同意了师妹想摸蛇尾巴的要求，温润细腻的指尖划过鳞片。
明明应该没什么感觉才对。
可心却跳得异常快。
“别摸了…”
眼看江凌霄要越来越过分，季清月只能咬着浅粉的唇瓣，提醒师妹不要如此放肆。
“为什么，摸鳞片也会痒吗？”
江凌霄好奇的眨着眼睛询问，就见师姐有些无奈的深呼吸。
“不会，但会让我有反应。”
有什么反应？
江凌霄觉得莫名其妙，然而下一刻自己就被抵到了灵泉边。
“师妹，你是木灵圣体，在妖兽的鼻子里闻起来是很香的味道，我会忍不住…”
原来如此啊。
所以自己刚刚只是摸了摸鳞片，就算是挑逗吗？
江凌霄眨眨眼睛，这天真无邪的样子，倒更让人不忍心了。
江凌霄并不害怕。
原书中说好是病娇的呢，怎么现在这么纯情？
不过，趁着师姐还没有彻底变得偏执占有之前，江凌霄还可以趁机好好调戏调戏的。
她甚至天真烂漫的想，自己只要一直把人保护的很好，季清月人生就不用经历巨变，或许就不会黑化至如此地步。
但很显然，江凌霄的这种想法也只是想当然。
听见师姐这么说，江凌霄只是娇俏一笑，这样子似乎更有意思了呢，嫩白细藕一般的手臂搂着季清月修长的脖颈。
江凌霄整个人越靠越近，柔软抵着师姐的胸膛，说出来的话带着点软糯和轻佻。
“师姐忍不住，可以不忍的，反正这没有第三个人知晓，你想怎样都行。”
不得不说，自己在现代，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撩人这一套多少还是学得会的，而且是两人的关系已经比之前要更亲密了，所以，江凌霄什么骚话都敢说得出口。
她话音刚落，季清月就直愣愣的盯着她看，最后愣了好半晌，才轻笑出声。
“师妹，原来你上回害羞是装的吗？”
不过，既然已经得到对方的允许，季清月也不藏着掖着，低下头来，率先寻到对方的唇。
双修功法分很多种，今日可以换一个法子，灵巧的指尖俯过肩头，缓缓扣住手腕，让人动弹挣扎不得。
蛇尾缠绕，让白嫩的肌肤和鲜艳的鳞片有着极不一样的对比。
江凌霄整个人都要呼吸不过来，脸颊泛着红晕，鳞片摩挲肌肤的感觉又痒又新奇。
但师姐并没有一直这样，她更喜欢人的身份，所以鳞片在不知不觉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修长的指尖。
宛若拨弄琴弦。
江凌霄掌心攀在季清月瘦削的背上，心中的欲念随着碧波荡漾的池水起起伏伏。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简直无法言喻，让人心满意足到了极点。
…
江元枫从长老议会中出去之后，便径直来到了顾茗所在的内门，他浑身上下的气势凌人。
就像是一只凶狠的猛兽。
“顾茗，你给我出来！”
这一声是蕴含的了灵力的，整个内门弟子所在的山头都能感觉到剧烈的震颤。
所有人都从院子中跑出来，只见江元枫立在空中，神情阴鸷，活脱脱像个要吃人的魔头。
“完了，顾师姐揭发了季清月是蛇妖，江凌霄肯定是跟她老爹告状了！”
其他人面色沉重，在不久前，执法堂的几个弟子已经放出消息，长老们开了许久的会，最终决定留下季清月。
于是众人不得不怀疑，江凌霄是不是搬出了她外公来压宗主。
“肯定还不止哦，我听说长老们都打算让季清月这个怪物继续留在宗门了，江凌霄还是厉害，啧啧啧……有个元婴老爹就已经拽的不行了，结果人家还有个外公，我听说已经到了洞虚境呢。”
“咱们苦心修炼，比不得人家会投胎啊。”
面对长老的呼唤，顾茗自然是不可能继续当缩头乌龟了，只能面色沉重的站起身。
“顾师姐，你不能去。”
林剑皱着眉毛，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满脸的担忧。
“我不得不去。”
顾茗摇了摇头，接着垂眼看向林剑，说出来的话却是语重心长的。
“林师弟，我希望你日后还能记得我，记得我是被谁害到如此地步的。”
她说完，伸出手指摸着林剑的脸颊，眼中带着真切的情谊。
“你是被那两个女人骗了，所以才会被她们处处为难，我不一样，我相信你。”
“林师弟，你要辨别，到底是谁真的为你好，谁又只是贪图你天之骄子的身份。”
“我走之后，你要与宗门中其他女弟子结成道侣，我不介意，我只希望，你别忘了我。”
说完低头，吻着林剑嘴角。
如果江凌霄在现场，指定是要感慨一句的，能这么大方的女人，也就这种后宫文里的女人了。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滋生占有欲？怎么可能能接受和别人共用一个恋人？
这简直就是科幻片。
反正，江凌霄无论如何都是秉持着，牙刷和伴侣不与他人共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