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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司彘大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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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人说话奇奇怪怪的,但还也还算是个好人嘛,镜瞳回头看向那在阳光下晃眼的建筑,一开始也是对方告诉自己和岑竹找十二尸的方法,现在自己想让岑竹活过来又来找她,虽说一开始说的好像岑竹再也醒不了了一样,但最后还是告诉了自己救对方的办法。

“一炷香,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你真的那么幸运掉进了那个地方,最好动作快点,找到岑竹后立马带着她的魂魄原路返回到人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那个洞口就会关闭,出不来,你们两个一起死。”

随着当啷一声,镜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新的沙漏,很小,不到一掌大,里面放着白色细沙,沙子流下刚好是一炷香的时间。

“出宫吧,孤已经命人在外面候着了,他们会带你到司彘边境,到了那,后面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对方动了动手指,那两个侍女不知何时又在身后冒了出来,带着镜瞳原路走了出去,开门的时候,白松不知道怎么溜了进来,一见到坐在高处的女人便高兴地跑到底下叫个不停,镜瞳琢磨着白松也算是好久没回家,自己这次去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天牝,干脆没招对方回来,如果自己速战速决,到时候再来接白松也不迟,就让它在家里待几天吧。

和她说的一样,一男一女已经牵着马等在了宫门口,两人穿着款式类似的紫色衣衫,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像是某种鸟雀,见两侍女领着镜瞳走来,只是点点头并不作声,看外貌都是天牝本地人。

“请随他们走吧,至多三日即可到司彘边境,第四天便是大祭开始的时间。”弯腰的侍女依旧只说了一句话便转身要走。

“等会,我到了司彘怎么找到那个祭坛?”

虽说那个祭坛很大,但司彘是个国家啊,这哪是去了就立马能看到的东西?镜瞳扯住了其中一名侍女的衣袖。

“不必担心,去了自然就能找到。”对方挂着人偶一般连弧度都不带变化的微笑,将镜瞳的手挡了下来,走回了重重宫门之中。

难不成那祭坛修的很高,所以去了一眼就能看到?镜瞳只能想到这种可能,身后的马匹打了个响鼻,她知道该出发了,早点出发遇到情况也好有时间应付,只是这三匹马好像都是普通的马,走到大漠里难道不会行路困难吗?

但那两人已经翻身上马,她也没问,对方是那女王派来的人,肯定知道要怎么做,自己不如对方了解,跟着对方走就是了。

出了临渊城,那一男一女便猛地加快了速度,和镜瞳想的一样,马还真的跟依旧踩在城中地面一样,两人在前面沉默着引路,没有用任何指路工具,也完全不用停下来或者减慢速度辨认方向只是一路狂奔,眼看着天色渐晚也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一直到了第二天快午时,两人才突然交谈了两句什么,镜瞳也同时察觉到沙子下传来的气息,是沙祸,紧接着拿出两个什么东西弯腰系在了马鞍上,她定睛一看,是两串古铜铃铛,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系上两串铃铛后没一会,沙子下的气息便走向了远处,沙祸走了,那一男一女又交谈了几句,说的还是天牝话,往前又跑了一段,他俩将铃铛从马鞍上解下又收了起来。

铃铛可以直接把沙祸驱赶走?镜瞳猜测着,大概这铃铛只有天牝才有,之前还从来没见过。

和那侍女说的一样,第二天午夜,三人便到了司彘的边境,那男女似乎是直接将镜瞳带到了最好混进城内的一个地方,其中的女子走到镜瞳面前,指了指远处的城池,又指了指天,一手竖起另一只手做了个小人跳过的动作,那动作看起来有些可爱和她冷漠的表情结合在一起有些诡异。

“趁着天黑直接翻过城墙溜进去?”镜瞳比划了个跳跃的动作。

对方指着耳朵摇了摇头,她不只是不会说扶风话,压根连听也听不懂。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啊。”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城墙,既然对方带她来了这,那应该确实是好进去的。

那一男一女冲镜瞳躬身点点头当作道别后便再次翻身上马一转眼消失在了夜色里,她不敢冒险飞过去,便直接跑向那城,等到近些了,就换成走,确实,能看得出来这地方的守卫力量不强,大概是因为这边是和天牝接壤而不是朝云,若是和死敌朝云接壤的边境,只怕是还不等下马就已经有人冲了过来,天牝和司彘一直都没有交恶,更没有发生战事,自然守卫力量也就松懈一些,再加上马上就要大祭,免不了更放松一点。

绕到远离守卫的一边,使了张匿形符,镜瞳仔细感受着里面的气息和声音,确认里面附近没有人经过后一扇翅膀便越过了城墙,悄无声息地落地以后,环顾四周,街道上空空荡荡,刚才巡逻的士兵早就已经走远。

那祭坛在哪?

对方说进来自然能找到,她一边继续往城内走一边往远处巴望着,可怎么也看不到有什么祭坛的影子,压根没有什么很显眼的建筑物,周围的民居风格和天牝有些类似,只不过颜色都往深色靠拢不如天牝的鲜艳张扬,又走了一段时间,远处有巡逻的士兵走来,她便躲进了一边的巷子。

怎么办,好像看不到祭坛啊?

但既然司彘人对那祭祀那么看重,过了明天,是不是大部分人都会去那祭坛附近看那祭司做法祭天?自己是不是应该那时候跟着其他人一起去,然后直接杀上祭坛?

但那样时间会不会很紧张?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她等着外面的人走远又溜出来,抬头只能看到繁星点点,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出现一个巨大而高耸的祭坛。

或许是要再等等呢?镜瞳琢磨着,现在是晚上,而且还有一天,或许到了明天白天就能看到什么了。

不能去周围的民居里待着,镜瞳一直跑到城南的一片林子中,她还是更习惯于躲在林子里,虽说躲在巷子中或者屋檐上也可以,但还是不如林子里好,怎么还不天亮?她盯着天空,过了一会又无聊地拿头发编绳结,不想休息,等天一亮她就要出去找那个祭坛。

那个祭司是不是修士?对方手下的那些人是不是修士?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既然要冲上祭坛,肯定是要一路杀上去,如果这些人都是修士的话怎么办?她有点发愁。

那也得上啊,大不了拼一把呗,镜瞳又突然想开了,这有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肯定能上去,不仅能上去,还能砍了那个领头的脑袋,她不觉得这是什么很有难度的事情,或者说因为这件事是必然要做的事,所以难不难都没所谓。

不难要做,难也要做。

天空还是黑色的,今夜是个无月之夜,镜瞳飘在树梢之间,想起自己之前掉到幽冥之地那次,她突然想到。

“要是那时候没去抢戒指是不是比较好?”

如果当时在那个全是鬼的镇子自己没有去抢混乱中岑竹被掳走的灵戒,那自己也不会掉到幽冥之地,如果自己没有掉到幽冥之地,那岑竹也不会去那里找自己,也不会在那个活人不应该去的地方走那么久的路,也就不会沾染殃气。

如果没有沾染殃气,那岑竹就不会死。

... ...

“天怎么还没亮啊... ...”

当第一缕阳光洒上树冠时,镜瞳已经离开了这片林子。

一座高耸如云的山峰凭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就在远处,昨夜明明什么都没有,任她怎么看都只有空荡荡的一片星空,但现在在阳光下那里又确确实实存在着这么一座山。

果然,就是只有在马上开始的时候才会出现,她能看到那山峰高处一个悬在空中的巨大圆盘,圆盘下是并未接触同样悬浮的四角。

那一定就是祭坛,她立马往那山的方向而去,城中的居民不少也都已经走了出来,看着那出现在空中的高山口中念念有词,按理说平时这种时间他们当然不会出门,但明天就要开始祭神,也差不多是时候动身往神坛山下走了。

与此同时,司彘其他各城中的居民也开始陆续往那只有在这大祭才出现的神坛山下移动,明日正式开始祭神,能在神坛山下甚至如果有幸能在神坛山上参与祭神是几世才能修来的殊荣,等到死后想必可以随着真仙前往极乐世界,三百年一次,对他们来说能遇上祭神的自己证明已经是真仙承认的信徒。

随便偷来一匹马,往那山上去的人比镜瞳想的多了太多,她压根没法用翅膀,只能骑马,这些人说的话其实好像比天牝话更贴近扶风话,这点还挺奇怪,按理说司彘离扶风可是离的够远的,估计也没几个扶风人往这边走,又是打仗又是黄沙的,怎么说话会有些像扶风话?

这些人都喜气洋洋地往那山下赶,一边赶路一边交谈,镜瞳甚至能从里边听出来几句类似扶风话的方言,但是应该意思不一样,真是够奇怪的,她看了看周围的人,长得也不像扶风人像天牝人。

这山应该是在司彘靠中间的位置,镜瞳猜测,因为快跑到山下时她注意到来的人方向似乎哪都有,莫非这司彘中间专门空出来这么老大一块就留着三百年才用一次?或者平时就正常用,三百年到了再把城先拆走?

到了这山的附近才看出来这山有多高,镜瞳看周围人似乎往山上跑,也跟着往山上冲,能往上走当然是越往上越好了,越往上越靠近那祭坛,到时候她不就更好动手吗?

普通人哪里比得过她,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镜瞳就把其他人甩在了身后,不过她在上山以后路过第一棵树被挡住时就隐去了身形,开玩笑,怎么可能当着那些人的面一跃跃上一丈高。

悬在空中的青铜圆盘如同一把刀将山顶分割开来,最顶端漂浮于圆盘之上,圆盘下,四条盘龙如同四根柱子立在圆盘的四方稳稳撑在地面上,只是并未接触到圆盘本身,好像用某种力量隔空架起了圆盘。

刚走到能看清那祭坛上站着的人数眼前就出现了一道人墙,看来是不让再往前了,这距离也太远了,镜瞳往前巴望了巴望,这要是中间都站着那个大祭司的护卫,她光是杀过去就得多长时间啊,对方肯定会反应过来,万一跑了怎么办?

唉,到时候再说吧,镜瞳往后走了走,回到树影中,看着那造型奇特的祭坛,她还没见过这样的祭坛,看着一点都不像祭坛,这帮人信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神,估计是什么歪门邪道跟那个朝云一样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亏他们都这么信,怪不得他俩能打这么多年。

到了下午,陆陆续续又有人爬上来,见到祭坛,他们的第一反应统一都是念叨着跪拜,男男女女,不少还眼含泪光,镜瞳看着只觉得诡异,这盘子一样的祭坛到底有什么好感动的,那祭司不是还没出来吗?

夜幕降临,这些人依旧跪在那里,有的依旧口中念念有词,有的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着了,镜瞳盯着那祭坛,她不知道明天的祭神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她的脑海里已经开始预演当那个洞口出现时她冲出去的动作,必须要快,她想着,要用最快速度杀到祭坛上不能让那个祭司跑了。

然后还得用最快速度跳进那个洞里,如果,如果自己能到岑竹那边的话。

一炷香,自己就能有一炷香的时间把对方带回来。

一千四百二十六。

对方当时有杀一千四百二十六只游魂的时间去找自己,但自己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去找对方。

现在那个祭坛上还空无一人,但镜瞳却好像已经看到了祭祀的场景,她不能失败,连一下都不能耽误。

没问题,她想着,肯定没问题,明天自己肯定能把岑竹带回来,对,就这样。

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巨大的祭坛之上,“祭品”已经准备就绪,披肩黑发身着长袍手执长剑的男人缓缓走到祭坛中央,强风将他长到几乎快能看作披风的外袍吹的猎猎作响,那奇怪的红黑外袍上画着密密麻麻无人能懂的文字符号。

这衣服怎么有点眼熟?

镜瞳皱了皱眉,好像岑竹那棺材里上任主人留下的衣服,只是仔细看又不太一样,何况一个是扶风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邪道修士,一个是司彘国现在的大祭司,八竿子打不着吧。

幸好,镜瞳看了看周围,不至于站满了他的护卫,很快,随着男人长剑一挥,在祭坛边缘围成圆形的五千“祭品”就先被砍下了脑袋,血液顺着圆盘上的纹路流向中央,男人往前走了几步,镜瞳这才看到他的下半张脸上带着面具,像是戴着属于罗刹的半张脸。

紧接着,大概是那那大祭司手下其他祭司的三人走了上来,开始大声诵读什么,周围的司彘人激动的不得了,镜瞳刚往旁边看了一眼,只听轰的一声,再一抬头,那浮在圆盘上的山顶竟然整个燃烧了起来,一边燃烧,其中还不断往外逸散出黑色像是游魂一般的物体。

那大祭司唱着什么在舞剑,镜瞳往前使劲巴望,看到刚才的那三人现在变成六人走了上来,一人还推上来一个,“人”。

是人,只不过脑袋上被罩上,不,她仔细看了看,是缝上了不同动物的头部外皮,分别缝的是猪,马,牛,羊,虎,狮。

原本以为这些人已经死了,可再一看,被绑在柱子上的这六人分明还在动,还在挣扎,原来是活人啊,镜瞳摸了摸下巴,可惜岑竹不在,她觉得对方或许会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

六人以圆形摆在了那大祭司的周围,唱着歌的男人跳着转过几人面前,然后一个转身,一剑划开了“猪”的肚子,肠子从那道力度拿捏的很好的伤口中滑了出来,偏向于粉红色,血液滴在祭坛上,“猪”头摇晃着,长剑又划开“马”更靠上的位置,这次的口子专门开的大,露出他的胃来,没有掉出来,它和肠子不一样,而且他开的位置很好,让它没那么容易掉下来,当然血还是流,但他们都不会死,因为真仙保佑。

真仙保佑,真仙仁慈。

六个牲畜被大祭司唱着歌开膛破肚,唱到最后,心肝脾肺,全露在了外面,红的粉的白的,都淌了出来,其实这才是真的,皮囊皮囊,外皮不过是一层包裹,只有剥开外皮,才能看到自己,虽然一下子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说到底皮就是层衣服,这衣服生下来就穿着罢了。

周围诵经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剖完牲畜,那大祭司又接过一面鼓,在那熊熊燃烧的山顶下唱着跳着,敲着那面画着独特花纹的手鼓。

终于,缓缓的,四周围的那些其他祭司和护卫一圈圈跪了下来,像外面的司彘人一样,整座神坛山,只剩下大祭司和镜瞳两个人还站着。

“咚!”

只见男人突然猛地将那鼓抛到了空中,被扔起来的鼓并没有落地,紧接着,一把长剑刺破了鼓面,鲜红的血液从鼓中喷涌而出。

大祭司一把拔出长剑,那涌出鲜血的鼓飞向山顶,撞到那黑色火焰的瞬间。

一个约有一丈宽的圆形洞口出现在了山顶下方的切口处。

洞口中漆黑一片,完全的黑暗。

还不等司彘百姓惊讶,只见一道影子闪过,十几名护卫已经躺在了地上,不一会身下便出现了血泊。

和镜瞳想的一样,外面的那些是普通人,里面的就是修士了,甩出符箓法宝抵挡对方的前进,青丝如同利刃划过挡路之人的手臂,她压根不打算跟这帮人缠斗,她只要杀一个人就行。

祭坛之上,戴着罗刹面具的男人提着带血长剑看向混乱的人群。

太多了,太多了,在下面看的时候因为只看着这边不觉得有多少,但祭坛是圆的,周围全是护卫,在大祭时更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一发现不对立马便赶了过来,明明看着就这么远,但就是过不去,这些修士比扶风的拼命多了,一个个像疯了一样看着前面的人死了也敢立马扑上来。

镜瞳不知道那洞口具体还有多久关闭,在这死熬肯定不是办法。

在后面刚刚赶来的司彘修士只听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尖啸,似是某种鸟雀嘶鸣,但又太过尖利听到的瞬间让人耳膜生疼,再一抬头,黑发交错密不透风将近前的人们切成了碎块,一张只有眉目而无嘴的女人的脸出现在他们的脸前。

“有妖!!”

一双泛着奇特光泽的羽翼猛然张开,随着对方的腾空而起,深蓝色的羽毛如雨点般落下,刺穿底下人的脑袋或四肢。

男人盯着冲上祭坛的妖却并没有离开,这是神祭,他不能在没有完美地完成仪式前离开,那样是对真仙的侮辱,不管自己生还是死,都不能离开。

在对方羽毛飞来的瞬间,他左手顺势掐诀,放在地上的两把剑立马飞来灵巧地旋转着挡去了所有羽毛,手指再一勾,身后再次飞来三把长剑,与他手中祭祀时拿的长剑别无二致。

那妖的长发如刀刃一般锋利,他的剑似乎很难斩断,一不小心便被划出了几道口子,想了想,两手翻飞,只听呼的一声,六把剑上冒出和那山顶同样的黑色火焰。

一把握在手里和那妖正面对峙,剩下五把如同有自己的思想般环绕在周围或与自己一同从正面压制那妖的攻击或从后面寻找机会给它留下些伤口。

只看对方是先被一剑剑耗死还是先忍不住要逃了。

来不及了,要来不及了,镜瞳想着,对方是想耗死她,她现在最经不起的就是耗,每次想靠近对方那五把剑都会阴魂不散地飞过来将自己挡开那火焰和别的火焰不一样,把自己的头发都给烧了,那剑跟长了眼睛一样羽毛也全被弹开。

怎么办。

她强迫自己冷静一点,注意对方的行动,这人肯定会有破绽,肯定会有破绽。

“不能老想着自己要干嘛,要想着对方想干嘛,然后假装走到对方想让你走的那步。”

“再反手一剑刺死他。”岑竹当时擦着夜晷这么说。

“必要的时候,得做出点牺牲,让对方相信嘛。”

长剑划破对方的后背,这一剑不轻,那妖尖啸了一声羽毛又是一阵砸下来,但很明显没有规律,血液滴在祭坛上,对方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

想逃?

他握紧了手里的长剑,搞砸了给真仙的祭祀还想说走就走。

果不其然,那妖又是一阵猛攻,但不过是障眼法,对方紧跟着便张开双翼往反方向而去,他立马调动五把飞剑随对方而去。

自己刚要跟出去,却看到什么直奔自己而来,那妖身后跟着五把飞剑,但又跑了回来,不仅跑了回来,还比之前速度更快了。

再调飞剑已经来不及,对方已经冲到面前,但并不是只有飞剑,他左手一翻,黑色火焰从剑指起燃向空中,如同形成一把无形之剑。

右手长剑挡在身前,左手火剑已经砍了出去。

对方的深蓝羽翼同时也出现在眼前,火焰接触在羽毛的瞬间发出如同铁水沸腾的声音,对方挡这一下肯定就无法再战,但必然也不能再逃,自己这次一定能……

但羽翼被斩断的瞬间,露出的不是一张恐惧或愤恨的脸。

熔断的羽翼后是对方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以及一把黑色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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