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屏幕上的那几行大字，姜楠挑了挑眉，心中暗自腹诽道：
“要不都说企鹅财大气粗呢。”
“他现在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酷犬和网抑云两家公司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了。”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水友们也都纷纷刷起了弹幕来。
“我去，我本来以为网抑云给出七位数的版权费就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得是企鹅爸爸啊，够豪横！价钱随便开！”
“啧啧啧，好一出精彩绝伦的竞价大戏啊！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火药味了！”
“要我说还得是咱们姜楠女神牛逼，刚发新歌就立马有人找上门来了。”
“对对对，要不都说女神才华横溢呢！”
“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弱弱的想问一句，要是真卖了版权，那我再听是不是就需要收费了？”
“那肯定啊，平台买版权就是为了收费赚钱的啊！”
“呜呜呜，那我只能选择听盗版支持女神了。我一个小学生...没什么钱充VIp...”
姜楠从始至终看着这些弹幕，脸色淡然，并没有因为版权费的事情而显露半分喜悦之色。
片刻过后，姜楠嘴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缓缓开口道：
“抱歉，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这首《囍》我谁也不卖。”
“不过你们可以将我的歌免费收入自己的平台，只要对外免费，一切都好说。”
听到这话，不仅各大音乐平台的人都愣住了，就连直播间的水友们也全都傻眼了。
谁能想到姜楠会放着几百万的版权费不要，选择全网免费呢？！！
很快，屏幕上又出现了几道加了特效的超大弹幕。
酷犬音乐：小姐姐，你…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如果是价钱的问题，都是可以商量的啊！
网抑云音乐：是啊，小姐姐。你确定不卖版权吗？如果您嫌少，我们还可以再加的！
企鹅音乐：不多说了，一千万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往上加。
看着这几条弹幕，姜楠轻笑一声：“你们觉得我缺钱吗？”
话音刚落，姜楠便站起身来，将镜头一转。
随着他走出书房，整栋房子也完全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见状，整个直播间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当中——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这是一套三层的复式公寓，位于150米的高空之上。
里面不仅自带空中花园还有室内泳池。
整栋公寓看起来十分奢华，光是装潢就足以令人叹为观止了。
尤其是还处于市中心的顶楼之上，站在落地窗边就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最令他们感到震惊的还是那辆停在客厅的豪车——帕加尼风之子zonda。
一时之间，整个直播间炸锅了。
弹幕飞速滚动，密集得仿佛雨点一般。
“卧槽，我没看错吧？！！那辆车是全球限量的帕加尼风之子zonda吧！”
“我去，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啊！”
“等等，我的关注点好像和你们不太一样，为啥超跑停在客厅啊？”
“楼上的，你真没见识。这不是客厅，这是步入式车库，专门用来把豪车停客厅的。”
“woc，豪横！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了！”
“好吧，这次我是真的被自己穷笑了，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说过！”
“不懂就问，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得需要多少钱啊？”
“我感觉大概需要至少一个亿吧。”
“笑死，要是在魔都一个亿就能买到这样的房子，我做梦都会笑醒！”
“嘶——我之前就觉得女神有钱，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有钱！”
与此同时，屏幕另一端的各大音乐公司的员工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起来。
下一秒，只见直播间内又出现了几行加了特效大字。
酷犬音乐：对不起，打扰了。
网抑云音乐：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两家公司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直播间。
至于一向财大气粗的企鹅音乐，早就在看见帕加尼的那一刻，就悻悻而去了。
此时，姜楠也重新将镜头转向了自己，只见他对着镜头勾唇一笑，淡淡说道：
“我一直都觉得艺术这种东西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如果你要跟我谈钱，那我只能说我对钱不感兴趣，钱在我眼里只是个数字罢了。”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早点睡吧，晚安。”
说完，姜楠就关闭了直播间。
看到已经黑屏的直播间，屏幕前的观众们都不由得发出了阵阵哀嚎。
“姜楠，你是真的没有心啊！”
“先是来了一波死亡攻击，最后又来了一波心灵攻击。请问当人否？”
“啊？这就走了？！！！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就问一遍，今晚谁还能睡得着？”
“你应该问，谁听完《囍》之后还能睡着。如果有，我敬他是位勇士！”
“......”
对于直播间观众们的吐槽，姜楠是一概不知。
但一想到自己在无形之中装了一次逼，姜楠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不用想他都知道，刚刚的那番言论必定会给无数网友们造成极大的心灵冲击！
但对于现在的姜楠而言，钱这种东西的重要性的确比不过名了。
因为只有获取更多的名气，他才能获得更多的声望值。
声望值多了，他想要什么东西不能通过抽奖获取呢？
所以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的确就是个数字罢了。
既然已经决定好要全网免费，那他以后所有的歌也都会如此。
不管谁来问，都会是一样的说辞。
为了一时的利益，而放弃长远的发展。
这可不是一件划算的买卖。
一旦将歌曲的版权卖给平台，那势必会限制歌曲的广泛传播。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更何况他现在唱的这些歌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振兴和弘扬华夏的传统文化。
要知道，有多少艺术工作者们都在默默地为华夏的传统文化而努力着，奋斗着啊！
和这些无私奉献的先辈们比起来，那区区几百万的版权费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