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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觉得，翠莲说的事情，听起来有些耳熟？我记得《神陨》里也发生过神灵之战，最终的胜利者……”
“也是战神！”，沈牧脸色十分凝重要地接过话，他也玩过神陨，直至游戏停服，而那个游戏里的最终之战就是以神灵陨落为结尾，以全《神陨》之名。
“难道《希望》用的是《神陨》的背景不成？可这两个游戏并不是同一家公司开发的啊！”
“《希望》可不是一家公司开发的，是国家出资，用什么游戏的背景都能理解，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偏偏会是《神陨》呢？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沈牧对《神陨》的了解很深，曾经也做过不少攻略，对里面大多数的神灵之名也比较清楚，无不是‘高大上’的存在，从未听说过一个名叫王富贵的神灵。
战神王富贵……听起来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荒诞感。
“一些游戏上的设定有些相似，但大多数网游都是这样，只是《希望》比其他游戏更真实，npc像是真人……不，我感觉他们就是真人，如果不是能上下线，能复活，能释放技能，我都怀疑这是另一个世界！”
张三似自语，似喃喃一般，轻声回答着沈牧。
“另一个世界吗？”，沈牧其实对此也早有怀疑，他所遇到的npc都太真实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
如果这是科技的进步，那进步是不是太超前了一点？
如果不是科技的进步，那又是什么？
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神灵不成？
“翠莲，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沈牧突然语气凝重地问向翠莲，后者停顿了好一会才回答，语气幽幽扯了扯：
“我……记不太清了，也许是黑夜，也许是隐秘，也许是暗影，也许全都是，也许全都不是……”
张三嘴角一抽，悄悄在队伍频道里喊道：“她不去当神棍可惜了，当然，也可以去写小说……”
“你估计也可以。”，沈牧略显敷衍地回了一句，心里却在不断思索着翠莲话里的意思。
黑夜好理解，战神的妻子就是黑夜，隐秘和暗影……沈牧对它们并不算陌生，因为他的职业就是跟隐秘和暗影有关。
隐秘行者……暗影之力……
难不成幸运女神给我天赋，黑夜女神给我职业，祂们都是神灵投资人，全都在我身上押注？
现在想想，我获取面罩的过程似乎有些太过简单了……尤其是在进入灰烬小镇，知道了面罩的作用之后！
那之前在新手村和东哨镇遇到的翠莲又是谁？她是不是神灵？还是别的什么？新手村的王富贵呢？
分身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你知道迷雾吗？”，沈牧再次问出一个早就想要询问的问题，翠莲这次却只是摇摆，没有再说话。
“你不知道迷雾？”
“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我只是一条残留了些许意志的尿布而已！”
翠莲身上隐隐出现了几条裂痕，像是在着急一般，看来迷雾这个话题对她而言，也是一个禁忌话题。
毕竟，她现在只是一条尿布。
“你知道隐秘行者这个职业吗？”
“知道，你可以去图书馆看一看隐秘暗影这本书，应该会有所收获！”
……
一句句对话下来，张三在一旁听得都站不稳了，这哪里是回答问题啊，简直就是手把手地教人作弊！
游戏还能这么玩？
“对于那道守护法阵，你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小心自己人。”
“什么意思？”，沈牧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张三，眼神莫名，张三脸色骤然一垮，连连摆手，示意自己冤枉！
“那道法阵很特殊，弥漫着满满的律之法则，任何人进入其中，都会遇到自己的影子，想要破坏法阵，就只能战胜影子！”
“影子的实力如何？”
“至高盖亚控制下的同级存在，从未有人真正胜出过，哪怕是战神也只是打成了平手而已，幸运更是被无情……虐杀！”
啊？
我的女神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影子手里？
等等……女神已经死了？
那我遇到的那个女神是谁？
“幸运女神……陨落了？”，沈牧抛开其他问题，迟疑着询问道。
“祂比较幸运，死得比较彻底，除了神格破碎外，身躯仍在，权柄也在，算是半死不活吧！”
这还算幸运？
那不幸的该有多惨？
“你知道丰收女神吗？”
“知道，一个疯掉的贱人！”
翠莲的语气突然变了，变得严厉，变得阴狠，变得怨气十足，似乎丰收女神做了什么让她十分愤怒的事情。
“祂做了什么？”，沈牧突然很好奇这些神灵之间的八卦，直觉告诉他，这会是一个大瓜！
果不其然……
“那个贱人伙同幸运勾引了……那个死鬼！好在祂们都死了，死在了……”
翠莲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大，但很快又消弥于无形，而沈牧和张三则是张大了嘴巴……
丰收女神竟然和幸运女神一起勾引了战神？
而且听翠莲话里的意思，祂们两个似乎成功了？
“这不可能！”，沈牧怒吼一声，坚决不信女神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女神在他心里，是那样的纯洁无瑕！
可恶的战神！
“原来神灵之间的事情也这么狗血……我看王富贵长得也就那样，丰收女神和幸运女神为什么会这么做？”
“肯定有什么目的！”，沈牧快速上前一步，伸手抓住翠莲，急声道：
“幸运女神怎么可能会勾引战神？你是不是在说谎？”
“是丰收蛊惑了幸运，让幸运误以为战神爱上了祂，然后幸运就被丰收带着去了战神殿堂……接下来就……你懂的！”
我不懂！
我不想懂！
沈牧狠狠把翠莲甩开，却听到张三略显揶揄的话语：
“呦～这么看来的话，战神的能力很突出嘛～”
突出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