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一笑，“可以什么？”
“像她们那样……”，小玉看了看包房里面群魔乱舞的场景，咬咬牙似乎在给自己打气，又抬头看了顾秋一眼，轻声说“就是，她们那样子，我也可以的，只要你想要，我也能做到的”。
顾秋又笑了，这次他居然有点蠢蠢欲动了，伸手搂过面前的姑娘，“虽然他们都说当着你们的面，问你们做这一行做了多久，怎么会想做这一行的行为，是真的有点傻逼，但是你让我有点好奇了”。
小玉靠在顾秋怀里，抬起头看着顾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自愿来的……”。
感觉还是老套路，农村出身的女孩子，聪明上进但是家里重男轻女，好不容易考到江城纺织大学，在她的坚持和祈求并保证不用家里一分钱的情况下，家里才答应让她继续上大学念书。
学费有减免和助学金，至于生活费，本来打暑假工和零工的收入，勉强也能维持她继续念书，可是刚上大学才一个月，家里出事母亲生病，还有一个弟弟在念高中，父亲负担不起养家糊口的费用，家里决定让她去打工分担家用。
舍不得离开大学的姑娘没有办法，求助同村的远房堂姐，也就是村里都说在江城做服装生意赚了大钱的啊萍，联系上后才知道是在做夜场的妈咪，带着手下的女孩子跑场子，跟着一起看了两三天，今天终于下定决心不顾啊萍的反对，坚持决定白天继续上大学，利用晚上的时间跟着做兼职。
“萍姐说了，就是陪着喝点酒，给客人搂搂抱抱，最多……摸一摸……”，小玉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一个钟有几十块钱的收入，碰着大方的客人还有小费，我问了她们其他人的，都说一个月有好几千块钱，我很需要每个月的这笔钱，这样我就可以寄钱回家，也可以继续读书……
而且，她们说了，就是喝点酒摸一摸，做别的要另外谈价钱，只要我不愿意答应做别的，每个月有陪喝酒那几千块钱，够家里和学校开支就够了”。
故事很励志，也很感人，顾秋也不知道自己相信没有，就是莫名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捏着姑娘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都说外面夜场的女孩子是不亲嘴的，女孩子不愿意，男的也嫌脏，顾秋前世也算是夜场老手了，还从来没有亲过夜场姑娘，偏偏今晚就翻船了。
小玉明显不会接吻，一阵手足无措过后，才在顾秋胡冲乱撞的舌尖攻势下，轻轻张开唇齿，小舌尖也开始生涩的配合着顾秋，努力回应着，慢慢她的身体软在顾秋怀里，只有双手死死的搂着顾秋的腰间。
“甜甜的，带着少女的幽香”，这是顾秋的感觉，前世虽然后面混栽了，一直单身寡居，但也没少出事去玩，而且年少轻狂时的顾秋也造过不少孽，那些懵懂无知的少女没少祸害过。
所以，哪怕是重生后第一次接吻也是熟练老到，一场近两三分钟的拉丝舌吻过后，看着瘫软在怀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女孩子，凭经验顾秋知道这大概是她的初吻了。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到雏儿……”，顾秋一阵嘀咕，难怪她说是第一天上班，难怪王硕说自己是童子伢儿，那个叫啊萍的妈咪会把小玉推给自己，“看来，你那个堂姐还是蛮照顾你的”。
“嗯……”，还躺在顾秋怀里回味初吻的小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萍姐人很好，从小在村子里就很照顾我的，来这里她也劝阻了我很多次，还说要借钱给我，是我自己要来的，不然大学四年那么多生活费和家用，我不可能总是找她借钱的”。
“她们没有告诉你要不要和人亲嘴？”，顾秋笑着问道。
“说了……”，小姑娘脸更红了，揶揄着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刚刚没有反应过来，你就……她们说我们这里陪客人是不用亲嘴的……客人要亲嘴的话，直接避开就可以了……”。
“那她们说没说哪些是可以做的”，顾秋更有兴趣了。
“就是……就是可以陪你喝酒”，似乎是怕顾秋觉得不专业，接着又说道“就搂搂抱抱那些，也是可以的……”。
“就这些？还有呢？”，顾秋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
小玉似乎受不了顾秋的眼神，微微转头目光撇向一边，“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如果实在不行，嗯……有的客人喜欢乱摸的话，”小玉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的说道，“上面可以给人摸一下，只要不太用力不太久的话……”。
“那其他地方呢？”，顾秋觉得太有意思了，不禁玩心大起。
“其他地方……嗯……其他地方也行，就是下面不能给摸……”，小玉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她们没告诉你，为什么其他地方都可以，就是下面不行？”
“说了，玉莲姐下午还说过，说是手指不干净有细菌会生病”，小玉更害羞了，低着头不敢看顾秋，“还有就是……要是摸下面就是另外的价钱……”。
“瞎说，很多地方都可以摸的”，顾秋一脸正经的说道。
“是她们跟我说的”，小玉有点着急，连忙说道。
“唉……”，顾秋拍拍她的脸，轻轻说道，“你真的不适合干这个，会吃亏的”。
小玉咬咬嘴唇，没说话。
“怎样？”，王硕一屁股坐在顾秋旁边，搂着他的肩膀，下巴朝小玉扬了扬，挤眉弄眼的冲着顾秋问道，“还可以吧？”
“是个好女孩子”，顾秋说道，“做这个吃亏了”。
“我擦”，王硕表情古怪的看着顾秋，“出来玩还在乎这个，都是你情我愿的”。
“说说而已”，顾秋嗮然一笑，“感觉你这里是门儿清啊”。
“靠，这是我家开的”，王硕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家……开的？”，顾秋懵住了，“那你特么还跑去当学徒？”。
“这你就不懂了吧”，王硕嬉皮笑脸的说，“我那不靠谱的老子呢，开了几家店，碰上这几年经济环境好，赚了点钱就飘了，特么的在外面瞎搞，我老妈跟他天天吵架闹离婚，我早就受够了，后来他们离了我跟我妈，老家伙把小三扶正，两个家我是一个都不想回，两个人我是一个都不想见，我也懒得去念书，就随便找个地方呆着呗”。
顾秋还在消化王硕的人生经历，王硕倒是没事人一样一拍顾秋肩膀，“行了，说那乱七八糟的干嘛，球赛开始了，看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