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江挽月确实睡了一个好觉,她躺在孟言澈宽大的胸膛之中。孟言澈则紧紧搂住她,两人相拥而眠。
接下来一个月的约会之中,两人坐着商务舱满世界飞。
看了鄱阳湖的无边草浪,在涠洲岛依偎感受海浪拍打脚背的感觉,在北极看梦幻迷人的极光。
不过江挽月每天都被迫睡的很晚。
因此江挽月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晚。
这已经违背了她想要出来旅行的初衷。
没有时间起床打卡当地的特色美食,还有当地的景点。
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每天不是在擦枪走火,就是走在擦枪走火的路上。
檀宫别墅内。
“你...你要去哪?”江挽月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只能眯着眼睛,双手紧紧环住孟言澈,唯恐从他的身上掉下去。
“落地窗,我们还没试试落地窗是什么感觉?”
“你疯了?要是被人看到...”
“唔——”
江挽月话还没有说完,唇就已经被孟言澈牢牢堵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直到江挽月的嘴唇发肿,孟言澈在她的舌尖轻咬了一口,才及其不舍的离开。
江挽月喘着粗气,将自己已经红得出血的脸死死埋在孟言澈怀中。
由着他将自己抱在落地窗前做他想做的事情。
一直到江挽月腰肢有些酸软,才终于结束。
“我好疼啊。”江挽月双眼之中沁出泪水,为了报仇,她在孟言澈的肩膀咬出了一个粉色的牙印。
“是不是感觉肿肿胀胀的,没事,我擦点药,这样会好受一点。”说着,孟言澈就在自己的食指抹上一层药膏。
。。。。。。。。。。。,江挽月觉得身体之中冰冰凉凉的,舒服了许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我迟早英年早逝。”
江挽月拿起天鹅绒枕头,将自己整个脑袋捂在里面,下定决心。
“我下次温柔一点还不行嘛!”
说着,孟言澈怜爱的吻上江挽月白白嫩嫩的脚尖。
“嗯.....”江挽月无语。
男人啊,果然是一种用下半身生活的动物,停一天都不行。
“晚上我记得你还有一节晚课,你赶紧去上课吧,不要迟到了。”
\"那姐姐呢?\"
“我?”
江挽月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晚我投资的店要开业了。”
“我是股东,得去看看。”
是的,今天晚上,她和林之月共同投资的夜店即将迎来开业典礼,作为股东的江挽月没有不去的道理。
说着,江挽月强忍着下半身的酸疼,从床上挣扎着爬下来。
“真疼啊,下次不给你碰我了。”江挽月说着捏了一下孟言澈的侧脸。
江挽月一边抱怨,一边坐在化妆镜之前化妆。
烟熏妆化好之后,她将一件黑色的皮衣外套随意披在外面,里面穿着一件亮片吊带裙。在镜子之前确认了一下今天的穿搭。
很好,很酷很飒,烟熏妆也很适合夜店的风格,融入夜店一点也不会感到突兀。
江挽月踩着马丁靴跑到车库之中。
点火启动车子的发动机,打开手机的GpS导航,用地图功能导航到白马酒吧。
来到白马酒吧的店铺牌匾之下,江挽月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喂,林姐,我已经到白马酒吧的店门前了。”
电话刚拨过去没有几秒,便接通了。
“好的好的,我给你准备了一个香槟塔。马上出来啊。”
香槟塔是白马酒吧最高额度的消费酒水。
一个香槟塔开启的价格是二十万。
用来当作一个股东莅临赠送的礼物也不输档次。
“嗨——江小姐,好久不见!”林之月走上来就给江挽月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
在林之月的指领之下,江挽月来到二楼的一个开放式包厢。这个位置是白马酒吧最黄金的位置,不但可以看到一楼穿着镂空黑色网状上衣男性舞郎的热舞,还有隐私性,可以很好的防止别人窥视。
江挽月拿起最顶端的一杯黄色香槟,放到红唇之前慢慢品尝,看着一楼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以一种杂技的方式表演着钢管舞。
这个年轻的男人双眼蒙着眼罩,但是也蒙不住他那俊美的面容,舞蹈几乎要与钢管融为一体,很有观赏性,不是那种低俗擦边的舞蹈。
“白马酒吧的业务主要是什么?”江挽月发问道。
“白马酒吧的业务?目标客户主要是都市金领女性,还有寻欢作乐但无处可去的财阀大小姐。”
“她们的消费力很高,但是江北市还没有衍生出相应的业务。”
“所以现在白马酒吧在江北市是独一一份的,嗯...也可以称为白马会所。”
“这里可以点牛郎吗?”江挽月好奇道。
“可以的,哦!对了,你开的香槟塔我记在顶级牛郎穆云生的名下了,一会儿他会过来陪你解解闷!”
“他的聊天话术还有面容都是最顶级的,我花了好大价钱才把他挖过来。”
林之月拍拍江挽月的肩膀,再次强调了顶级二字。
说完,林之月看了看自己的腕表,“一会儿让他陪你解解闷吧!还有几个来捧场的姐妹,我得去招待一下。”
“好的。”
同林之月告别之后,包厢里就只剩下了江挽月还有两个应侍生。
江挽月一边看着下面的表演节目,一边一口一口喝着酒,喝着喝着,身子就有些热了,将上半身披着的皮衣脱下,露出亮眼的银色亮片吊带。
就在这时。
门开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穿着剪裁合身西装的男人,他的发型里的每一个发丝就像是精心设计好的一样,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是深邃的眼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年龄很年轻,应该没有超过三十岁,但是和孟言澈相比,少了一丝少年的稚气,多了成熟的味道。
长得就像岛国九十年代的牛郎水野正大。
冷酷不羁。
这张面孔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了。
江挽月酡红着一张脸,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穆云舟?”
对着穆云舟勾了勾手指,拍拍自己身侧的皮质沙发,示意他到自己身边坐下。
“到我身边坐下,叫我声姐姐。”
穆云舟走到她的身边,将江挽月拦腰抱到自己怀中,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小孩儿,应该是你叫我一声哥哥。”
江挽月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穆云舟揽在怀中,被迫着仰起下巴直视着穆云舟的侧脸。
他的侧脸完美得就像是美神维纳斯亲手雕刻而成。
好霸道,她喜欢。
不过江挽月很快就反撩了回去。
“听林姐说,你是京大毕业的?”
“所以你这是高材生下海,还真是有些屈才啊!”说着,江挽月用食指将穆云舟的下巴轻轻挑起,戏谑的看着他,就像是在打量着一个货品。
这种居高临下的体验令江挽月萌生出一种刺激的感觉。
“屈才倒是算不上,毕竟我在京大的心理系攻读,现在从事这个行业,也算是为女性排忧解难。”
穆云舟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读心理系的? 那你能够看穿我的内心吗?”
“这倒不能,毕竟读了个心理学并不是得到了读心术。但是让你今晚尽兴而归是可以做到的。”
听到这里,江挽月的兴头一下子就上来了,饶有兴趣的看着穆云舟接下来的举动。
“你想怎么让我开心。”江挽月一下子贴近穆云舟,喷涂出如兰如麝的气息。
这时,江挽月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孟言澈的声音,“喂,姐姐,你现在在哪啊?”
“白马酒吧。”
在回答了孟言澈之后,江挽月心中有些后悔,又改口道,“别,你还是别过来了吧!”
此刻,江挽月的心中十分懊恼,为什么刚才不假思索的就接了孟言澈的电话。
不过......
皇家艺术学院离白马酒吧的位置还是很远的,今晚孟言澈他应该不会过来的吧。
江挽月心虚的想道。
“嗯,男人的声音?”穆云舟抢过江挽月手中捏着的手机,按下挂断健,将江挽月抵在皮质的沙发上,“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