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嘲地说着，可这些话听在女孩耳中就像是在交代遗言一般。
可从刚刚开始，沈千宁身上便使不出一点力气，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连拨开男人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一着急眼泪就止不住地流，这会儿只能摇着头，抽泣着辩驳。
“师傅…不要…你没有…”
凌青一眷恋的描摹着女孩的唇瓣，深情凝望着女孩的眉眼，像是要将沈千宁的每一处都刻进脑海中一样。
他想就算第二世轮回，也能清晰地记着女孩的脸。
“宁宝，我再唤你一声宁宝，往后回了渺然殿，要替师傅守好那座殿宇，可好？”
沈千宁不懂，明明就有两全的办法，不就是生个孩子的事情吗？为什么非要弄得生离死别呢？
女孩摇着头拒绝，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指尖，轻咬着，粉嫩的舌尖微微露出了一点，舔着男人手指。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凌青一心头一颤，慌乱地缩回了手，停在女孩的唇边没有动。
再度对上女孩湿漉漉的目光，犹豫片刻后又将那根手指触碰到了女孩的唇瓣。
同样的动作，女孩做得比上一次更加妩媚诱人，眼中的决定清晰可见。
宁宝…她，竟是愿意的吗？
凌青一震惊地想着，却也保持着清醒问了句：
“你可知，等我二人出去后，会受到怎样的非议？”
沈千宁抽噎着点头却又摇头说道：
“徒儿从小便被世人议论，这些话早就不能让我放在心上，可是师傅…您不一样，您是仙族万年难一遇的奇才，是多少仙族少女仰慕的尊上，若是和我这样的人双修，恐怕……”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搭配上女孩担忧的眼眸，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她一直以来的克制和避嫌，全都是为了凌青一的名声。
凌青一意识到这一点后心中更加复杂。
是欣喜更是心疼，他的小姑娘竟然这般傻，竟然背地里为他考量了这么多。
男人双手变换了位置，一手扣住女孩的脑袋，另一只手搂紧了女孩的腰肢，压着她向自己靠近。
肩头处毛茸茸的脑袋，微微战栗的肩膀，细碎的啜泣声萦绕在凌青一的耳畔。
男子偏过头，炽热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女孩的耳畔，引得沈千宁脊背一麻，整个大脑空白了一瞬。
下一秒，则是更加紧密的拥抱，像是要将对方嵌入体内，两具身体完全贴合，便是这样抱在一处便能感受到彼此在胸膛间跳动的剧烈。
是沈千宁先主动的。
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下男人的耳垂，眼瞅着那处变得越来越红，几乎就要滴血。
只不过是一扫而过，身前男人的温度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像是烈火遇上了柴油，彼此之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瞧着面前这位师傅，往常不可一世，冷淡禁欲的模样，没想到一到这种情况却也变得跟年轻小伙子没什么区别。
藏不住什么心思。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沈千宁弯着眼角得意地笑着，连嘴角都带着抹不常有的妩媚。
沈千宁轻咬住凌青一的耳垂，垂在身侧的手移到男子腰间，隔着衣衫抚摸着男子腹部的肌肉。
结实有力，紧实坚硬。
块块分明的肌肉。
某处隔着裤裙都肉眼可见的硕大。
这么多年他定是憋坏了。
胡乱游走的小手很快就被男子的大手禁锢，青筋在白皙的手掌上显得格外明显，抓住女孩的手连带着骨节处都有些泛白。
“宁宝，别闹。”
凌青一气息极其不稳地说着，挺着腰板想要往后躲。
沈千宁美眸盯牢了男人幽深不明的眼眸，二人对峙之间，女孩蜻蜓点水般吻上了男人的唇。
猝不及防的吻彻底拨乱了凌青一所有的理智，顾得住上头，便没有防住下身那双手。
白嫩的掌心中躺着一片洁白无瑕的宫羽，正如清冷高贵的渺然尊上被沈千宁彻底拿捏在股掌之中，沈千宁笑着用那片宫羽挡住了想要扑过来的凌青一。
“师傅~不是说山规不可破吗？”
格外熟悉的一句话从女孩的口中说出来倒是又有了另一番意味，像是提醒却更像是在疯狂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从前都是凌青一用这句话来约束小姑娘，为了缥缈山的这些山规，沈千宁这两个月手指头没少抽筋。
如今好不容易被这小魔女逮住机会，她还不得好好地调戏一番。
亲，可以亲；做，也必须要做。
但是，她怎么点头应下，主动权还是在她手上。
沈千宁勾着嘴角坏笑，生怕对方看不见，还将这片宫羽往凌青一的脸上蹭了蹭。
轻松柔和的羽毛每扫一下，女孩脸上的笑便加重一分。
隔着白羽看女孩，似是雾里看花，又真实却又朦胧，沈千宁的美都带了股仙气。
到后面，沈千宁脸上的酒窝都已经到达最深的位置了，凌青一终于抓住了女孩那双不安分的手。
这段时间沈千宁被凌青一用缥缈山的仙泉滋润着，用玄思的仙菜喂养着，便是深夜入睡，也有他悄摸着给女孩注入灵气护着她一夜好梦。
小姑娘早就被他养的亭亭玉立，身姿姣好，灵气十足。
如今再加上沈千宁有意摆出这一副勾人的表情，饶是凌青一定力再好，他也憋不住半点。
带着男人攻略的气息，强势的手一点点移开了女孩的指尖，将那片宫羽捏住，扔到身侧。
凌青一哑声说道：
“山规自然不可破，可山规是为师定的，如今师傅便再加上一条，只为约束你一人可好？”
沈千宁从未见过凌青一这般模样，眼尾猩红，薄汗密集。
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沈千宁轻声问道：“什么规矩？”
凌青一缓慢逼近女孩的脸颊，大手整理着女孩额间的碎发，轻声说道：“有很多，这第一条就是不准拒绝我在此事上的所有要求，所有。”
清冷又霸道，沈千宁还来不及追加提问，凌青一炙热的吻便不由分说地落下。
唇舌辗转于对方唇齿的香甜间，将女孩所有细碎的声音尽数吞下，反复研磨。
“唔……！”女孩用着力道推搡着。
对凌青一来说却跟抓痒没什么区别，挂着浅笑抓住女孩的手，稍一用力便捏在掌心之中。
“宁宝，第二条，为师吻你时要闭眼。”
话音刚落，女孩的眼皮便被一双大手盖住，温热的掌心被沈千宁浓密卷翘的睫毛轻扫着，痒的是凌青一一人，心怀意乱的却是拥抱着的二人。
天地之间，二人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