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之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可偏偏许岁宴现在就是不能做什么，他要是做了，就是给别人提供做文章的素材。
许岁宴抿着唇不说话，继续看着和他隔了一扇门的今暮知，“答完题之后，多久可以出评分？”
“是这样的许教授，”曹巍走到他的身边，“出题组针对每一个题目都会事先写好答案的，所以这个出评分应该会很快。当然我们给出的答案都非常官方，是出于求稳的答案，如果今小姐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我们也会针对她的答案研究评分的。”
曹巍这人说话倒是圆滑，几句话就想把这件事完美跳过，但不巧的是他遇到了许岁宴这种人。
“如果答案不一样，大概多久可以出评分？”
“最慢三个小时，因为我们是所有评分组的评委进行点评，所以这个结果会出得更官方更有力的。”
许岁宴看向他，“我会等到评分出来的那一刻。”
其实，这个评分只可能第二天出来，但是有他这句话，其他人多多少少也会加快一些速度。
许岁宴侧头，继续看着今暮知，她现在状态确实不怎么样，手指有些僵硬了。
看到她暖手那一刻，许岁宴直接站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实在影响她的答题状态。
“许教授这是打算干嘛啊？”旁边那个中年领导已经拿上了暖手宝，又多披了件衣服。
许岁宴没理他，他走到曹巍身边，“接个板插，把电暖接……”
“许教授，”那中年领导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都是年轻人，你看人家小曹不也一直站在这里没说话嘛，没事，我看你那学生也快答完了，你想想，我那时候哪有这条件……”
“你那个时候没有这个条件不代表我们现在没有这个条件。”
许岁宴这是第一次直接打断别人的话，“就算是以前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听到的口号都是没有条件就要创造条件，前人吃苦为的不就是让后人能日子过得好一点么？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再施加到别人身上，抱歉，我不理解这种行为。”
许教授看着他对方的眼睛，“抱歉，失礼了。”
惹谁都不要惹一个有文化的人，因为他能一大段话不带一个脏字把人骂死。
眼看两个人这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了，曹巍这种会办事的人立刻插到了他们中间，“确实天气挺冷，咱应该创造好点的条件，我这就去接板插。”
“不用了。”
今暮知把笔扔到了桌子上，托着桌子站了起来，“我，答完了。”
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已经意识到了为什么自己最近身体素质这么差了，日子过得太黑白颠倒，生理期都乱了。
推迟一周的生理期让她现在身体状态很差，站起来那一瞬间今暮知能感觉到腿上的黏腻感，身上的血腥味也挺重，不用猜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冬天，衣服穿得很多，现在有多狼狈她都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