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虎给小德张讲述着他过去在鸦片馆看到的一切。
小德张听了很吃惊,也很感兴趣。
“大虎小弟,你以前去过鸦片馆?”小德张不相信地问了一句。
“嗯,大总管,我以前去过鸦片烟馆。不过,我可没有吸食过鸦片,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搭在吸食鸦片上。这种既败家又害身体的事,我可从来不愿意做。我还想好好多活几年,享受一下生活呢。”周大虎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个人不屑地说。
“大虎小弟,你现在就带我去鸦片馆看看。我看看吸食鸦片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小德张突然对周大虎说。
周大虎一听小德张的话,满脸惊诧地看着小德张,好像对小德张不认识似的。
“大总管,你要去鸦片烟馆?”周大虎一脸迷糊地问道。
“嗯,而且现在就想去。你现在就带我去那儿看看。”小德张语气坚定地说。
“你真的要去那儿?”周大虎还是不敢相信小德张的话,以为小德张在跟他开玩笑。
“嗯,大虎小弟,你别再废话了,赶紧带我去那儿,让我看看。”小德张以一种不容置疑地口气说。
“好吧,大总管,那我现在就带你去那儿。”周大虎半信半疑地说。
周大虎领着小德张调转回头,直奔鸦片烟馆而去。
一路上,小德张不停地向周大虎询问着一些有关吸食鸦片烟后人的精神状况。
周大虎不知道小德张为什么突然对人吸食烟片这么感兴趣。不过他也不敢多问,他知道小德张的脾气。他不愿告诉你的事情,你最好别去问,你一问,就会惹他生气的。
周大虎领着小德张很快就来到了离紫禁城很近的一家鸦片烟馆。
到了鸦片烟馆门口,只见门前冷冷清清,门可罗雀,看不见几个人。
“大虎小弟,看来烟馆也不景气啊!”小德张感叹地说了一句。
“大总管,你先别下结论,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周大虎说。
果然,当小德张和周大虎进入烟片烟馆大厅后,才发现里面人满为患。
大厅里吵吵嚷嚷,乱哄哄的,人人情绪激动,争抢着涌向柜台,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碎银塞到柜台上店员的手中,然后被旁边的一些店小二领着去了大厅的后面。
“大虎小弟,他们去后面干什么?”小德张好奇地问。
“后面去吸大烟啊!”周大虎给小德张解释说。
“哦,那我们也到后面去看看。”小德张说。
“大总管,后面可是吸食鸦片的地方,我们又不去吸食烟片,到后面去干什么。我们还是不去的为好。如果一旦吸食上鸦片,上了瘾,可就没救了。”周大虎担忧地说。
“你放心,大虎小弟,我是不会吸食鸦片烟的。我只是想去看看他们是怎样吸食鸦片烟的。”小德张给周大虎解释说
“好吧,那我们就进去看看吧。”周大虎无可奈何地说。
小德张这时候已经在前台交了银子,一个店小二走过来说:“二位客官, 请吧,跟我来。”
小德张和周大虎很听话地跟着这个店小二进到了大厅后面的一间屋子里。
小德张一进到屋子里,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呛味儿。
小德张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说:“这味道挺好闻的。”
“嗯,大总管,吸食鸦片烟比闻起来还更香。”周大虎添了一句。
再看屋子里,烟雾缭绕,人影绰绰。靠后墙一个大通铺土炕上躺满了人。每个人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烟管,正在吞云吐雾,有滋有味的吸食着鸦片烟,看样子很是享受。
这时,屋子的几个女子很快围过来,媚笑着说:“二位老爷,上炕吧,上炕吸烟,我给你们点烟。”
周大虎赶紧摆了摆手说道:“不急,我们先看看。”
然后领着小德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走出这个屋子,又进到另一间屋子,屋子的情况还是跟上一个屋子里一模一样。
接着他们又转悠了几个屋子,状况大抵如此。
“大虎小弟,看来这些吸食鸦片烟的人都非常快乐!”
“嗯,而且他们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和不愉快。不过,一旦没钱吸烟,就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就像我们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人一样。”
小德张和周大虎在后面所有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前厅。
这时候,那些没有银子吸食鸦片烟的人,鬼哭狼嚎着,趴在柜台前面的地上,不停地给柜台上的人磕头。
“老爷,你行行好吧,给我口咽吸吧!我浑身难受的实在不行了。”
“哼,你们这些猪猡,说的倒好,你们不拿银子,我们凭什么给你们咽吸?快滚,回家拿银子去。把银子拿回来,我就让你们去吸烟。”
“老爷,我拿老婆抵债,你就放我就去吸一口吧,就一口好吗?”
站在柜台里面的店员大声怒吼着,骂着这些烟鬼。
“哼!你那老婆抵债,猪都不要。”店员嗤笑道。
忽然地上趴着的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汉子疯了似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边吼叫着,边抡起拳头开始横七竖八地砸柜台。
“你们快让我吸一口吧,我实在忍受不住了。要不你们就把我抓起来交给官府吧!要不就把我打死吧。”
柜台旁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店小二见这个中年汉子作乱,立马冲上来,把他按倒在地,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暴打。
这个中年汉子被打得“哇哇”直叫唤,可是嘴里仍然不停地说着:“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让我吸一口吧,就一口!”
柜台上的人把手一挥,怒吼道:“把这个狗东西扔出去,扔到大路上去。”
几个店小二架起这个中年汉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拖出了门外,“咚”的一声,扔在了大路上。
小德张看着这一切,心里一下子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看到了吸食鸦片烟会给人带来怎样的痛苦,他要利用这种痛苦去控制一个人,让她俯首帖耳,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按照他的意志去办事。
“大虎小弟,咱们走。”小德张说。
“嗯。”周大虎紧跟着小德张出了烟馆门,朝宫内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