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对一众兄弟的结义之情还对有家人的亲情很看重，必要时可以自己做一些牺牲。
所以对于程咬金的直言不讳，秦琼没有生气，他反而是担心起程咬金的安全，出声提醒。
“嗯嗯，二哥说的有理……”
程咬金的好是他听的进，也听的明白秦琼的意思。
“万一这传出来，都来找俺马兄弟拜师，那可不行！”
程咬金听懂了，然后直抒己见。
但是这是我的意思吗？我是怕你……
算了，谁让我也想学来着。反正只要他不大嘴巴乱说，结果一样就好。
话说这秦琼性格上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内敛和隐忍，其中内敛是指不张扬，隐忍是指不持强、甘于忍让。不同于罗成一贯的霸道或者程咬金唯恐天下不乱式的叫板，在没有原则性冲突时，秦琼总是很淡然，不在意退让，几乎是能忍则忍，就算在当锏买马受尽委屈时也没有做出持强为难别人的事情。看上去这种老好人的性格用一个字概括就是面，两个字就是软弱，三个字就是没个性，实在缺乏魅力，哪像个英雄。
但秦琼绝对是个英雄。
所以，他的性格养成--程咬金的功劳？因为程咬金总是会有不同的理解，一样的结果，所以秦琼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都说儿时的影响非常大，有程咬金这么个“直抒己见”的莽汉子从小就时不时刺激秦琼一下，还真的很有可能。
“放心，俺程咬金嘴巴最严了，绝不会瞎嚷嚷，更不会外传。”
行吧，就当他听明白了。
哪怕是从小习惯了程咬金的毒舌，这时候秦琼也不想说话。
“走走走，二哥。这一批好肉，咱们可以吃个开心了。俺老程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肉。”
程咬金虽然是个憨憨，但他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这一看，豁--二哥不开心了。
“今晚，俺程咬金尝一尝这摔死的牛！”
程咬金自暴其短。
古代不许乱杀牛，古代杀牛的确是重罪，伤病不能耕地的牛要经过批准才能宰杀，否则三年起步徒刑。
程咬金爱吃牛肉，于是老程家的牛常常被摔死，这被摔死的牛，秦琼也没少吃。
就是这话听得秦琼嘴角抽了抽，颇有些哭笑不得。
中国古代一直实行的是封建土地所有制，自给自足，大多数的人口都以耕作为生。而在古代机械水平低下的情况下，劳动力匮乏，一头牛可以抵得上几个年轻人劳动力。而且古代经常会发生战乱，劳动力就显得尤其重要。
像是后世电视上，主角或者配角叫菜的时候，说了，来几斤牛肉什么的，牛肉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吃的，健康的牛，更是不被允许杀害的。
但是真的很好吃。
程咬金笑得很是猥琐的拉着秦琼往城外赶，也不知他是要偷摸摸的吃牛肉，还是真的在押粮。
不过对秦琼来说，更担心的是他没有说出来的《无字天书》影响。
当年他们忽悠程咬金的古书，竟然真的是一本仙书，这要是传出去，会不会让人产生联想。
这样的话，秦琼没有与程咬金说。也不好说。
与天子之权有关的事，从来就没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但好在说到义，就不得不提常与义一起出现的忠了。对于对君主的忠诚，秦琼没过于当一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年时父亲愚忠北齐结果战死留下的阴影。他不像王伯当一样不计较君主的人品一味愚忠，但也不会为了名利就随便为人效命，只是认定一个有望能平定天下的明君后尽心辅佐。
在隋末，这并非秦琼的专利，但是却给了秦琼一个可以拥有的选择--如果真有人在意，大不了带上程咬金—起走就是了。
从李密到王世充，也不是第一次了。
马三宝目送他们离开，看了一会，才松了口气，带着身边的养殖场的工人一起转身回去，他还要守护马凡。
但比起对马凡修炼有信心，今天对马三宝总的来说他们马氏今天也算是鸿运当头了。
要知道马凡一口气养上了这许多的畜牧，马三宝同样也没少担心。
没有人吃怎么办？
生病了怎么办？
……
看着大笔大笔的钱粮投入下去，作为马氏的人，马三宝怎么会不担心。
不要看张万岁种了草，但是厂房、人员，哪一个不是白花花的米粮。
如果不是看到马凡真的就养活了几十万的流民，马三宝早劝阻了。
现在好了，有二位将军搭线，全售了出去。更重要的是换成了土地。
有土地就有一切。
马三宝去找张万岁。
马三宝回来，围着张万岁的人很自然的给他让出一个位置。
“马大人，有了这些土地就可以开荒种植了。”
张万岁笑的很开心。现在的张万岁越发的像个老农，而不是官了。
马三宝是看出来了，比起当官，张万岁是一头扎进了农业，向着一个技术官员奔驰而去。
这不能说错。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只不过他马三宝就要多忙上一些了。
人手还是不够，也不知公子家中可是有人。
心中想着，同时安排道：“一切按照公子的规划来做。”
唯一让马三宝省心的是，前些日子马凡当了一次的劳模，五年规划都做好了。
否则半个太原的土地从头规划，有的马三宝头疼了。
马三宝只是柴家下人出身，可不是什么高级工程师、规划师。
“这是自然。”
其他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么大的规划，他们没有一个人做过，更加不会做。
在古代越是技术工种，越是家业传承。
特别是唐亡之前，技术工种全让世家垄断了。就是隋文帝杨坚全国办学校，也没有打断过这种垄断。
所以后来唐朝皇帝才让世家捏的那么死。
也就是后世资讯发达，即便没有参与，马凡也知道个大体框架，列了一个什么五年计划。
而马三宝与张万岁都是人才，只要有了大体框框就可以干下去。
对马凡来说，这样就行了。
毕竟即便他亲自下手，即便五年计划是他列的，没有人执行的话，也就是一张白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