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放了无色无味的毒药的热水是伍霏霏给皇甫斌准备的，没想到他会给了那女人，伍霏霏觉得有点头疼。
还好，就在那个女客户要喝的时候，皇甫斌伸出手，把那杯热水拿了过来。
“这水已经不热了，所以你还是别喝了。”
他看似自然地建议。
另外两位女客户差点笑出声：活该，谁叫她不看眼色，哪壶不开提哪壶，急着上位也不是这种方法。
不用说，无功而返的伍霏霏今天晚上心情很不好。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上班还没精打采。
这样的工作状态自然可想而知：文件印错外带东西送错了部门，被主管狠狠骂了一顿，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午饭都顾不上吃，等到下午同事们神清气爽地来上班，只有她一个人焉兮兮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要不是白铃兰请她吃双皮奶，她相信自己一定会饿晕在办公室里。
“对了，如果你想早点下班，可以跟主管申请。”
看她狼吞虎咽，白铃兰说。
“昨晚深夜把你叫起来工作，你今天这么没精神，肯定是没睡好。”
“哇，白秘书你真好。”
“呵呵。”
谁对你好啊，要不是董事长要我这么做，才懒得理你。
白铃兰真心不理解自家董事长为什么让买东西给她吃，要是让她来处理这种商业间谍，车裂分尸都是轻的，哼！
她心里想的，韩心怎么会知道，她立刻喜滋滋地去跟主管打招呼下班了。
没想到主管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
“下班？董事长说了，你昨天工作得不错，一会陪他去应酬客户。”
什么！？
看她一脸不情愿，主管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人家是去吃法国菜，而且有双倍加班费的，其他人求都求不来，难不成你一个小文员还嫌弃？切！”
“……”
韩心咬牙切齿紧握拳头。
行，他要她陪她应酬？可以，只要他不怕死得快，她就不嫌累！
吸取了昨晚的教训，韩心除了毒药外，还带了一只功率达到了十万伏特的电击枪。
后者一击必杀，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帅爆了！
法国菜虽然麻烦，但是是韩心很喜欢吃的一种，平时用完餐和韩汉听着轻音乐，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认识你，人世间最美妙的时刻无过于此。
因为所以，韩汉第一次发现，法国菜还能这么难吃。
“你的小文秘似乎没什么胃口。”
金发碧眼的外国客户看韩心心不在焉地扒拉着面前的芝士焗饭，开玩笑说。皇甫斌笑笑。
“女生一般晚上为了减肥都节食，是这样的，不知道你们国家如何？”
他一下就打开了客户的话匣子，对方滔滔不绝起来，从女友每天煎牛排之前要称橄榄油和牛排的重量，到随身携带矿泉水瓶。
他都自认是个生活细节上很罗嗦的人了，可她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觉得一般女生都是这样的。说起来，我妻子是个另类，她不化妆不减肥不逛街，唯一爱好就是做饭给我和身边的人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