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听着这考虑许久的好字，差点没被自己憋死，“行，既然你答应了，就就不能反悔，我这就去起草文件，你在这里等我。”
说着，它大大地喘了口气，又一连串地说出了后面的话，在快憋死的时候，它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程敏看着它折腾自己的模样，好看的眉渐渐舒展了开来，“我等着你。”
得到她的应允，系统这才消失了，很快便只剩程敏和辅橙等在草地上。
程敏看着远处的山脉，好看的眸子里充满了笑意，“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听不懂她的话，辅橙安静地抬头，像个听不懂大人说话的小孩子，好奇地看着程敏。
宿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
在一栋足以遮蔽所有视线的商场附近一处罕无人迹的角落，一辆黑车缓缓停下。
没过一会，驾驶位的车门落下了一丝缝隙，一双眼睛小心而谨慎地露出，直至确定外面空无一人，才摇上车窗。
没了动静好一会。
直至半晌过后，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才从车上下来，进入了商场一旁的陋巷中。
没过多久，他便消失了踪迹。
只有跟在他身后，才知道他拐进了地下停车场。
那里黑暗而空旷，鲜少有人会出现在那里，他拉了拉衣领，只露出一双好看的黑眸，坐电梯去了商场二层。
但是只有经常去商场的人才知道商场里根本没有三层，一般电梯都会直接跳过二层直接到三层，虽然他们不清楚商场这么设计的意义，但他们也没有闲工夫去追究这个无聊的事情。
也许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不过，他显然不是去探索这个秘密的。
随着电梯上升，他看着电梯按钮两秒，又在上面用一种特殊的节奏按下二层的按钮。
他的动作很快，快得别人根本没发现他做了什么，他平安来到商场二层。
电梯门刚开的瞬间，里面的黑暗让他皱了皱眉，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黑暗被驱散不少，但仅仅照到了他的周身范围。
这里没有窗户，但奇怪的是这里一点异味也不存在。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只见他轻车熟路地绕开一些障碍物，走过长长的甬道，在一扇冷硬金属光泽的金属门前停下。
他用手电仔细照了照门，才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奇怪的事发生了，霎时间整条甬道都亮了起来，门上忽然弹出一个欧洲大胡子类似的人的上半身投影，以一种诡异的表情看着他，“请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格鲁斯。”他安静地站在那，声音冰冷。
门上的人用仅露在外的黑眸冷酷地看着大胡子，身姿挺拔而高大。
“哦，bingo，恭喜你答对了。”投影里大胡子动了动，朝他露出一抹表示欢迎的笑，很快打开了门，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从里面传来，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而且里面黑漆漆的，只有电脑亮着，可以看见趴在电脑上的黑影。
他掩了口鼻，走到一台电脑面前，揪起正在酣睡的大汉，声音低而充满磁性，“格鲁斯？”
“谁？”被他揪起的大汉睁了睁迷糊的双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谁？”
“格鲁斯，是我。”他看着大汉，声音仅一瞬便变得冰冷，“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画面静止了两秒，大汉才从定格的画面里挣脱出来，瞪大眼睛，使劲看着眼前的人，确定不是幻觉后，大笑，“顾漆，你怎么来了？”
“我有一些事要问你。”顾漆尽量保持了笑，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因为房间里都是一股不名气体，越往里面，气体味道越浓。
“哦～”格鲁斯了解似的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灯和排气扇，朝他露出一抹友好的笑，“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会，等我把我的身体清洁一下，再来探讨你的问题。”
说完，他不给顾漆任何反应时间，冲进了浴室，看得出他很久没有考虑过自身的清洁问题。
顾漆看着满地的外卖盒，拉了拉衣领，眉头紧锁，他怀疑出去等格鲁斯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