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奶奶在这儿，于是问着程诺妈妈。“妈，奶奶呢？没有在家吗？”
往日自己回家的时候，奶奶都会拿着她。做的好吃的往自己怀里塞。
可是今日自己怎么没有见到奶奶呢？
程诺妈妈听到程诺说这话，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从阿嫣前几天死了之后，你奶奶也变得不怎么开心，我平日里工作也忙，你奶奶也没什么事儿做，每天呢就和阿嫣说说话，和它到楼下一起遛遛弯儿，这阿嫣去世之后啊，你奶奶她整个人就变得没有什么精神了，这不今儿个上午看到前栋楼某一户的老太太养的一只和阿嫣同样毛发颜色的狗，这不来了精神下楼去和那老太太聊天儿了。”
楚然听到这里整个人就懵了？
狗？阿嫣？
这两个词串联到一起的意思就是说那个叫做阿嫣的女孩其实是一只狗？
所以程诺哭得那么伤心，是因为那个叫做阿嫣的狗狗死了？
楚然的嘴角抽着，忽然不知道自己该用怎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程诺了。
喝醉酒的那天晚上，程诺这个人对自己说了那么恶心的话，突然现在想起来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本来以为是因为他喜欢的人离开他了，后来以为喜欢的人去世了，程诺才哭的那么伤心，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叫做阿嫣的居然会是只狗狗。
“那这天也不早了，我去下楼叫奶奶上来，我和楚然会在家里住上两三天，等明个天亮了之后，咱们再去殡仪馆把阿嫣接回家吧。”
程诺妈妈点头。“行，正好冰箱里还有些菜，我就先简单的做一下，你下楼的时候记得去小区里那个水果商店买一些水果上来，这人家孩子千里迢迢的来咱家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也不能在水果上面亏待了不是。”
程诺一脸郑重的点头。“妈，你放心，我知道他喜欢吃啥，要不妈你去换身衣服，咱们去外面吃吧。”
程诺妈妈一想觉得也行，于是点了点头。“那行，我就先回房间换身衣服，你们在楼下等我。”
程诺在自家妈妈说完这话之后，不由分说的就拽着楚然的手下了楼。
楚然跟着程诺走着楼梯，回想着程诺妈妈说的那话，越想越觉得有问题。“程诺，我怎么觉得你妈妈说的那话好像是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又找不出来。”
“你瞎想啥，快把你的口罩戴好，被人认出来了，我可不管啊。”程诺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把口罩戴好的楚然，然后解释着：“因为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所以一旦我将一个朋友带到我家的时候，我妈妈就会变成这样，所以如果我妈妈的话，让你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了，你就先忍忍。”
“哦，这样呀。”
“楚然，我奶奶年纪大了，就精神上有些问题，偶尔会发作，如果我奶奶做了什么事情的话……你别和她顶嘴，我怕她会犯病。”程诺一想到自家奶奶的那个情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前年还好好的，可是去年不知道怎么生了一场病之后，精神就变得有些涣散，甚至一度还将自己和妈，妈给忘记了。